在黄金台上半个时辰,全福就拿着皮毛披风上来,劝道:“王爷,这里山高风大,还是回去吧!”
昭王回头,见老大老二,都冻得瑟瑟发抖,却不敢说。
只有老三一个人,看着还挺结实。老四更不用说,跟个猴儿似的,已经伙同那两个女孩儿,去台下山坳里,摘酸枣去了。
“你看看你们的样子,还不如两个女孩儿!”昭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往台下走去。
魏汌不敢反驳,只能老老实实低下头。
魏沨却实在不服,忍不住凑到魏汌面前,小声嘀咕,“这能一样吗?他们去山坳处,本来就没风,我们要在这山顶上受冻!”
魏汌叹道:“你少说两句,不过是冻了一会儿,大男人莫要唧唧歪歪。”
“我就不信你不冷得慌!真是的,这种天气,还跑到这儿来受冻,谁能扛得住?”
他说着,转头看向魏渊。
魏渊脊背挺直,跟在他们身后,默默无声地走着,寒风刮在他脸上,像刮在铜铁上一般,他连个哆嗦都不打。
魏沨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忍不住嘴角微微抽动,“算了,三弟你是个奇葩,你是不怕冷的!”
魏渊却淡淡道:“二哥吃了不少酱肘子,也长了点儿膘,却不能御寒,以后还是少吃些吧,那些猪真是死不瞑目。”
他说完,施施然地从魏沨身边过去,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魏沨皱眉,“他是不是在骂我?”
魏沨大笑道:“我还以为三弟天生冷硬,不会诙谐!没想到,不说则已,一说惊人!”
魏沨不满道:“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吃白饭都能壮得像头牛?也是奇了,明明小时候吃得不多,怎么会长这么结实?”
魏沨与魏渊小时候,经常打架。
魏沨仗着有沈侧妃的撑腰,经常故意把魏渊的饭食弄脏、弄坏。
魏渊没有办法,只能啃干馍充饥。
不过这都是小时候的玩闹,现在二人都已经长大成人,也都娶妻,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毕竟自家兄弟,比着别人,还是最亲的亲人。
但魏沨一直有些隐隐的嫉妒,明明魏渊是小的,怎么就比他长得还高呢?
而且小时候魏渊还瘦胳膊瘦腿的,后来竟然是个武学奇才!而他,连个马步都扎不了半个时辰。
真是老天不公!
·
一行人从山上下来。
林青榕和魏芷,坐在车上,叽叽喳喳的聊天。
魏渊策马跟在一侧。
就听到林青榕在跟魏芷抱怨,“你三哥之前还说,等除夕回来,就给我带炸糖糕吃!结果糖糕呢,连影子都没见到。可见啊,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都别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魏芷大笑,“三嫂你这也太难为三哥了!我都想不到,三哥那样的大男人,去买炸糖糕,是个什么样子!估计是嫌弃得要死!”
“怎么了,男人就不能买炸糖糕了?一个炸物而已,还分出优劣来了!男人要是看不起女人吃炸糖糕,就先抽自己两耳光,毕竟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女人生的!”
魏芷从未听到过这般言论,惊奇不已。
林青榕却不以为意,接着说道:“而且你三哥就是个大奇葩!让他吃一口甜的,跟下毒药一样!难不成他小时候吃多了,吃伤了?”
魏芷笑着摇头,“我倒不知道他吃伤过什么,不过三哥的确,不爱吃甜。”
“你看着吧,早晚我要让他吃进去!下次我给他包糖瓜馅儿的饺子,骗他吃了!”
魏芷哈哈大笑,“那他一定会吐掉!”
“你不懂,你三哥节约着呢!再难吃的东西,真吃进嘴,就不会吐出来,但他不会吃第二口。”
两妯娌在车里说着他的坏话。
魏渊在外面听着,十分无奈地摇头。
这女人,真是走到哪儿,都嘴不停歇。
魏芷之前也是个乖巧女孩儿,现在跟着她一道,也是叽叽喳喳,废话说个没完!
以后要是跟她一样,家里两只鹦哥儿,吵个不停,那还得了?
·
车子很快到了城内,一路行至王府侧门。
马上有下人上前,牵马的牵马,卸车的卸车。
林青榕扶着丫鬟的手下来,回头张望,却不见魏渊的身影。
“四弟,你三哥呢?”
魏澈笑道:“三哥说要买些东西回来,让您先回府!”
林青榕眯起眼睛,眸光不善。
拐到别处去,别是去找什么相好了吧!
但林青榕没工夫细想,因为府里出大事了!
程芳菲从法华寺回来,就腹痛不止。
沈侧妃忙令人去请大夫,大过年的,找人也不方便,等把大夫请到王府,程芳菲已经见了红。
大夫当场下诊断:“请稳婆吧,这是要生了!”
孩子刚八个多月,本来还不到生的时候。
沈侧妃虽然早已找了稳婆,但以为还早,就没有让人在府上候着。
于是,又着急忙慌去找稳婆,等人到的时候,程芳菲虽然还没生,却已经精疲力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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