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那身衣裳,羞愤不已。
这狗男人!
真是得寸进尺!
臭不要脸!
林青榕感觉十分憋气,但对赚钱的欲望,又让她实在无法拒绝魏渊的要求。
她伸出一只手,摸了一下那件衣裳。
料子倒是上好的料子,贴身穿上,也一定舒服。
就是……
林青榕咬着牙,心一横:“不就是件泳装嘛,有什么不能穿的,也就是这些土人没见过,才会把这种衣服当回事儿……”
·
魏渊沐浴之后,让人收拾了,屏退众人,关上房门,这才回到床边。
床幔已经放下,层层叠叠,看不清里面。
只有一盏花灯,映出里面有一窈窕身形,影影绰绰。
魏渊勾起唇角,默默浅笑,掀开纱帐,慢慢走向幽深的拔步床内。
林青榕侧膝坐在床上,低着头,抱双臂于胸前。
身上寝衣已经脱去,换上了那身“精挑细选”的衣裳。
魏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没有说话。
·
林青榕知道他在看着自己,感觉头皮发麻。
好一会儿,却不见有反应,于是抬头,有些好奇地看向魏渊。
魏渊脸庞背着光,林青榕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有窗前那盏灯火,细碎的光芒,映照在魏渊的眸中。
他一动不动,依旧是那副冷硬面庞,只有眸光中,似乎蕴藏着山呼海啸。
林青榕觉得口齿发干,硬着头皮,装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
“诺,我已经穿了啊!你答应我的是,可不能反悔……啊!”
魏渊不待她说完,突然倾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
一场暴风骤雨,突然而至。
林青榕好似坠入海中,忽而身体悬浮,忽而沉沦窒息。
魏渊像是海中巨鲨,穷追猛打,几乎要将她吞噬。
林青榕红着眼睛,满眼是泪,几乎快要崩溃。
魏渊却在她耳边轻笑,“想叫就叫出来,我想听。”
林青榕才不愿叫。
这衣裳带着一串铃铛,只要魏渊动一下,就跟着叮当乱响。
她刚开始叫了两声,魏渊便得了趣儿,故意让铃铛和她的叫声,一起响动。
林青榕深知,这男人平日里,看着人模狗样,到了床上,就十足的恶趣味。
于是,她紧绷着嘴,就是不愿遂了他的意!
但魏渊也算经验十足,清楚知道林青榕的点在何处。
他故意磋磨,就是不给她个痛快。
林青榕气的想打人。
最终,还是在他威逼利诱和故意使坏下,叫出了声。
铃铛声,叹息声,哼咛声,甚至外屋传来的猫叫声,交织在一处。
林青榕已经忘了之前的坚持,反而主动贴上去,让他快些。
魏渊不再磨蹭,终于,还是给她一个痛快。
·
闹腾一夜。
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反正林青榕浑身是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昏睡之前,还不忘提醒他。
“你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
魏渊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放心,不会忘。”
林青榕得了保证,瞬间昏睡过去。
魏渊把早已撕烂的衣裳,连带着一串铃铛,扔出窗外,盖上被子,将她揽入怀中。
林青榕也顺势搂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两下。
魏渊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也就在这时候,这女人才会如此亲热,主动投怀送抱。
平日里牙尖嘴利,有理没理,就是不饶人。
魏渊一直以为,她这样机灵,应该不会受气。
但樱桃一番话,点醒了他。
她只是不说罢了!
·
魏渊作为王府公子,在少时尚且受人欺辱,何况林青榕只是一个从外面嫁进来的女人?
她不说,他不能当那些欺负就不存在,更不能觉得,那不算什么大事!
她有本事解决,那也是她有能耐。
不能仗着她有能耐,就失了做丈夫的本分!
那丫鬟说的不错,男人为天,若是不能给她撑起一片天,如何让她安心!
想来,她又是忙着赚钱,又是在娘家认个干哥哥,都是因为,心里不够安心,想要以钱财傍身,以亲人当退路。
整日里嘻嘻哈哈,嘴上插科打诨,但她心里,总归是不安的吧……
想到此,魏渊终于说出那句,林青榕醒着的时候,说不出的话。
“对不住……”
·
当初拒婚之后,难以收场。
是他主动提出,以林老爷子曾经对祖父有救命之恩为由,求娶林青榕。
当时昭王对林家家世看不上,魏渊主动提到,林家这么多年,行走关外,无论是狄羌和渤海国,都十分熟稔。
如果能有姻亲,以后指不定能用得上。
魏渊深知,父王心中藏着一个不能明说的大志。
于是,用这点儿小小诱饵,循循善诱。
算计所有人,就为了把这个女人,娶到手中。
现在人到了手,若是要跟着他吃苦受罪,担惊受怕,那他真的是自私自利,行错了事。
林青榕不知道他心中算计,只是听从长辈之命,嫁了进来。
想来如果没有嫁给他,嫁给赵凌,或者别人,以她的聪明才智,活泼好性,恐怕日子过得也不会差……
·
想到此,魏渊突然胸中憋闷。
他抱紧林青榕,捉住她的唇舌,吻得凶猛。
林青榕睡得迷迷糊糊,压根没醒,但下意识地张开嘴,承接他突如其来的戾气。
好一会儿,魏渊松开她,抚着她通红的嘴唇,声音低哑又压抑。
“这辈子你只能跟我!其他人,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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