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写书换得银钱,早已经花光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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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榕赶紧叫人把他拉起来。
“不要动不动就跪,我给你说笔名的事儿,钱的事儿,你跪下算这么回事儿?怎么,跪下就想让我饶了你?不再追究?就你写得这些玩意儿,我拿到衙门去……”
陆衡又想下跪了。
但林青榕却道:“要么,重新写!少点儿这种女人要死要活的剧情!要么,我就把你偷人笔名,写这种不入流的书籍之事,告诉你家三爷,甚至王爷!你自己选一个吧!”
陆衡没得选,只得答应林青榕,重写那本她看不上的着作。
于是,他白日为昭王出谋划策,晚上还要挑灯夜战,写那本杂书。
一日,顶着巨大的黑眼圈,去给魏渊送文书的时候。
魏渊实在好奇,问了一句:“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陆衡竟委屈得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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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榕手上多了不少铺子,也忙碌了许多.
出门的次数多了,到底还是有人说闲话。
说她日日出府,也不知道去私会何人。
沈侧妃还添油加醋地跟昭王告状。
但昭王忙着改朝换代的大事,懒得理她。
沈侧妃气不过,又没了管家之权,只得又遵从老路,朝儿媳妇发火儿。
程芳菲自打回了一次门,有娘家人撑腰,也不再惯着这位婆婆,竟然跟她对呛起来。
婆媳二人在家中日日争吵。
恨不得直接上手,扯对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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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沨心中烦闷。
每日事情已经够多,回家又要被亲娘和媳妇拉住,断她们的官司。
因此,越发不爱回家!
但他又不愿去秦楼楚馆。
不知为何,自打那尼姑去世,他竟对这些男女之事,失了兴趣。
一门心思,竟都放在了吃喝之上。
不到半年,将自己从一个风流倜傥的俏郎君,吃成了膀大腰圆的大胖子!
他那肚子大的,竟跟当初程芳菲有孕时候,差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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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他又被女人们闹得头痛,便叫上魏渊,让他陪自己喝酒。
魏渊难得休憩,想要赶回家中,陪林青榕用膳。
但又听小武汇报,说林青榕去了她名下的产业,巡查生意。
于是,便应下魏沨。
与他到临湖边的一处酒楼,要了一桌酒菜,借酒消愁。
魏沨还是那老三样。
在父王面前,又挨骂了;母亲媳妇,又打起来了;我心中所念的佳人,此生或许都不会再出现了!
魏渊也不插话,任由他一个劲儿的说。
魏渊知道,这种时候,无需发表自己意见,只要让他倾诉出来,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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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有侍女送上一壶佳酿,笑着说道:
“二位公子,我们东家今日来店里,看到账目。二位公子这桌酒菜,竟是花销最多的!因此,东家送二位一壶新酿的酒,请公子品鉴。”
她说着,又重新拿来两个白玉酒杯,替他们倒上美酒。
魏沨二话不说,端起酒杯就喝,嘴里还念叨:“这酒不错,等会儿走了,给我们弄上一坛!”
魏渊却端起酒杯,只在鼻尖闻了一下,并未饮下。
侍女又道:“公子不喝这酒,可是不合胃口?”
魏渊冷笑道:“你们东家的好意,我心领了!这酒我们就不喝了!”
他将酒杯从魏沨手中夺走,将他薅起来,拖着就要出去。
但魏沨已经酩酊大醉,喝得宛如一滩烂泥不说,还硬撑着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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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又有一名侍女进来,躬身行礼道:
“刚刚,有人捡了一枚荷包,蓝底之上,是用金线绣的,金鱼戏莲。已经问了一圈的客人,都说不是他们的,这位公子您看……”
自从渝关那场骚乱后,那些歪门邪道的江湖人士,便逃离了渝关。
林青榕为他做的香囊,也跟着丢失不见。
魏渊心中虽然郁闷,但也不好再提及此事。
毕竟,林青榕一番心意,认认真真绣了许久。
他却给弄丢了!
怎么说,都觉得是自己无能。
当然,林青榕也从没问过此事。
但却成了魏渊心中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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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当侍女这样说了。
魏渊便赶紧松开魏沨,问道:“荷包在哪儿?速速带我过去,瞧上一瞧!”
侍女连忙引着魏渊,到了最高一层的雅间。
这一层,没有任何客人,十分安静。
魏渊正在狐疑。
但侍女已经推开房门,请他进去。
魏渊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似乎无甚异常。
但刚踏进一步,便被人揪了衣领,拖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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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在身后,啪嗒一声关上,锁个严实。
他怀中多了一名女子,勾住他的脖颈,强行将他按在屏风之上,亲了上来。
这人,这香气,这触感,他都异常熟悉。
于是,便搂住女子的纤腰,满足她的急促。
待两人分开之时,林青榕气喘吁吁,一双眼睛通红,含嗔带怒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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