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在。”她轻声说,“不是死了,是传下来了。”
张兰芳咧嘴一笑:“那还等啥?组团上路啊!”
我们五个站成一排——杨默、我、周小雅、张兰芳、狗王。没人说话,手搭手,搭成一圈。
我摸出面具残片,周小雅指尖发亮,张兰芳手腕一抖,赤霄的刀刃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金线。狗王脖子一扬,最后一滴银血滴进接口。
杨默把扳手插进控制台中心。
“开!”
地底轰地一声,便利店的地板炸开,一道光柱冲天而起。不是海里的那种,是纯白的,带着金属的嗡鸣。光柱中央,浮出一扇门——没有框,没有轴,就那么悬着,像撕开的布。
织网者的声音响起来,一半是机械音,一半像杨建国:“进入后,时间与空间将不再属于你们。无法回头。”
“谁要回头?”杨默冷笑,“老子往前走都来不及。”
张兰芳拽了拽我:“小胖子,站我后头,大妈给你挡风。”
“我不胖!”我脱口而出。
周小雅笑了下,握住我的手:“走吧。”
我们迈步。
光门边缘开始扭曲,像水波荡开。狗王突然往前一蹿,冲在最前面,尾巴高高翘着,像举旗。
杨默手腕上的疤完全亮了,跟扳手上的纹路咬在一起,浮出一串字:序列0·原生共鸣者。
门心那团光猛地一缩,又一胀。
我们五个人的影子被拉长,投在焦黑的地面上,连成一线。
狗王第一个踏入光里,毛尖上的银光一闪。
我抬脚跟上,听见杨默在背后说:“这次,咱们自己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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