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都跳完新舞了。”她耸肩，“死也值。”
杨默忽然开口：“狗子，待会要是乱套，你负责拖后腿的。”
狗王扭头看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像是在答应。
我深吸一口气，星点再次亮起。这一次不是为了看记忆，是为了标记目标。
下方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上升。
金属摩擦声越来越近，伴随着轻微的电流爆鸣。一道红光从缝隙里透出来，照在墙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来了。”我说。
沈皓的屏障发出嗡鸣，能量条开始下降。张兰芳的守护塔自动调整角度，正面迎敌。狗王站起来，前爪微微离地。
杨默把手搭在我肩上，力气不小。
“别怕。”他说，“咱们六个，没一个好惹的。”
我点头，正要说话，脚下平台猛地一沉。
红光炸开，照得人睁不开眼。一个轮廓从底下升上来，裹在暗色装甲里，胸口嵌着块发紫的晶体。
“你们不该到这里。”声音从机械喉管里挤出来，冷得像冰。
“你不也没走？”杨默啐了一口，“装什么高科技判官。”
那人没答话，只是抬起手。他掌心有个接口，正对着我们。
沈皓脸色变了：“他在调用潘多拉之盒的权限。”
“那就抢过来。”我说。
星点亮到极致，银光冲天而起。其他人同时发力，五道真名之力在空中交汇，织成一张网，直扑那道红光。
对方抬臂格挡，装甲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但他没退，反而往前踏了一步。
“你们不懂。”他说，“只有毁灭，才能带来新生。”
“你妈才新生。”杨默骂着，抡起扳手就要冲。
我伸手拦住他。
“别急。”我看着他，“让他再说一句。”
那人果然开口：“人类需要被净化。而你们，是第一个祭品。”
狗王突然跃出，一口咬向他手腕。
那人反应极快，手臂弹出刀刃格挡。狗王被震退两步，落地时前腿一软，但马上站稳了。
它的项圈闪了三下，绿光凝成一个小环，贴地飞出，绕住那人双脚。
“动了！”张兰芳大喝，金环落下，锁住对方行动。
沈皓趁机接入数据流：“找到后门了！”
杨默冲上去，扳手砸向那块紫色晶体。
就在要击中的瞬间，那人胸口的晶体突然爆闪，一股冲击波炸开。
所有人都被掀退几步。
我摔在地上，手撑着地，抬头看见那人站在原地，装甲裂了几道缝，但还在动。
他的手掌再次抬起，对准我们。
“这次。”他声音更冷，“不会再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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