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这个人情，老夫记下了。”墨渊深深看了陆凡一眼，没有再追问。活了几千年的老怪，深知有些秘密不能点破。
通过这种方式，陆凡以一种不引人注目的方式，初步赢得了墨渊更深的信任和一丝感激。
接着，他将目标锁定在几个看起来心性尚未完全麻木、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不甘的飞升者身上。他们修为不高，多在筑基期徘徊，在矿场中属于最底层，挣扎在生死线上。
陆凡没有直接透露能量窃取的事，那太危险。他只是偶尔在他们完成定额极其困难时，“恰好”路过，用“听矿”技巧指点他们一二，让他们能勉强过关，免于惩罚。或者，在他们受伤或生病时，偷偷塞给他们一点自己省下来的、用微弱灵力处理过的干净饮水或食物碎屑。
这些微不足道的帮助，对于濒临绝望的人而言，不亚于雪中送炭。
渐渐地，以陆凡为核心，一个极其松散、隐秘的“地下”网络开始形成。这个网络没有明确的纲领，甚至成员之间都互不知晓，他们唯一的联系，就是陆凡单方面的、谨慎的“善意”投放。
陆凡通过这种方式，筛选着可能值得信赖的同伴，也在矿场最底层，埋下了一颗颗等待发芽的种子。他不需要他们现在就能做什么，只需要在他们心中，种下一丝不同于麻木绝望的东西。
时间在枯燥、危险却又暗流涌动的劳作中流逝。陆凡体内的能量在缓慢而稳定地积累，虽然距离恢复巅峰还差得远，但至少遏制了本源持续流失带来的衰弱趋势。他的“天算”之心在纯净能量的滋养下，推演能力也似乎在逐步恢复。
这一日，他正在微型洞窟中吸收能量，忽然，“天算”之心传来一阵异常的波动，指向矿坑更深处，那片他一直感觉有古老隐晦能量波动的区域。
波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与此同时，他设置在窃能节点附近的预警符纹（同样极其隐蔽）传来反馈——那个节点的能量输出，似乎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非正常的扰动。
陆凡猛地睁开双眼。
矿坑深处的东西，似乎与这能量网络的节点，存在着某种联系？
而节点的异常，是偶然，还是……他长时间窃取能量，终于引起了某种变化？
风险与机遇，再次同时降临。
喜欢这个系统有漏洞请大家收藏：(m.20xs.org)这个系统有漏洞20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