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共生星的真相。”墨的暗影缠住那个手臂分离的破界者,“它的和谐不是没有战争,是光暗选择一起对抗撕裂它们的东西。就像你的父母,他们不是死于光暗冲突,是死于被人煽动的仇恨。”破界者的能量导管突然脱手,他看着泉眼中心的银灰色光柱,那光芒与记忆中母亲编织的护身符一模一样。
格纳的矿工斧劈向契约改造装置的瞬间,装置突然爆发出暗紫色的冲击波——这是破界者最后的杀招,他们在装置里埋下了“同归于尽”程序,一旦被破坏,就会引爆整个共生泉。“都给俺搭把手!”格纳将斧柄插入装置核心,星澜和墨的双生能量顺着斧柄注入,光族守泉人与暗族守泉人的手同时按在斧刃上,银灰色的光芒顺着他们的手臂蔓延,在装置周围形成能量茧。
“我们当年能献祭生命换平衡,现在就能用生命护本源!”光族守泉人笑着闭上眼睛,暗族守泉人握紧他的手,两人的能量在茧中彻底爆发,与装置的冲击波对冲——暗紫色的光芒与银灰色的光芒在山谷中碰撞,最终爆发出照亮整个共生星的银灰色新星。
本源的新生与战争的真谛
当光芒散去,共生泉的撕裂因子已被彻底中和,暗紫色的能量漩涡从天空消失,光暗双恒星的光芒重新和谐交融。泉眼中心,光暗守泉人的身体化作银灰色的本源粒子,融入泉水之中,石壁上的壁画新增了他们的形象——与先民们手拉手站在一起。
山谷里的破界者们跪在泉眼旁,为首的那个用能量修复着手臂上分离的皮肤。“我终于明白父母的死是什么意思了。”他的声音带着重生的平静,“他们不是死于光暗,是死于忘了为什么要一起守泉。”他们请求留在共生星,用余生修复被撕裂的土地,导管改造成灌溉工具,将纯净的本源粒子输送到星球各地。
莱昂的分析仪显示,共生星的本源粒子中,诞生了新的“和谐因子”,这种因子能自动吞噬撕裂因子,就像光暗协作能天然抵御仇恨。“这颗星球在教我们战争的真谛。”莱昂望着屏幕上的能量图谱,“最本源的战争,不是光暗互斗,是对抗想把我们分开的一切——包括内心的猜忌。”
格纳在泉眼旁埋下矿工斧,斧柄与泉底的壁画完美契合。“这斧子劈过撕裂者,也见过本源和谐,该让它在这里守着根。”他对着泉水中光暗守泉人的倒影敬了个礼,“你们赢了,这颗星球记住了,光暗一起,比啥都硬。”
离别的星尘与本源的誓言
“破晓号”准备离开时,共生星的光暗生物自发组成送行的队列。光族飞鸟衔来金色的羽毛,暗族走兽献上墨色的宝石,这些礼物在登陆舱周围组成银灰色的光带,光带中流淌的本源粒子,凝结成光暗握手的图案。破界者们在泉眼旁种下从联盟带来的共生树,树苗的光暗枝叶刚一接触共生泉的水,就开出了银灰色的花。
星澜和墨站在登陆舱的舷窗前,看着共生星在星海中变成银灰色的光点。“你说宇宙中还有多少这样的星球?”星澜轻声问。墨的暗影在舷窗上画出双恒星的轨迹:“以前或许很少,但从今天起,会越来越多——因为我们知道了,本源和谐不是找到的,是守住的。”
林晓的星尘水晶吸收了共生星的本源能量,水晶里浮现出宇宙的未来:光暗联合舰队用和谐因子改造了所有战舰,主炮发射的不再是炮弹,而是银灰色的本源粒子,能净化被撕裂的星球;新家园的移民们在共生星的指引下,培育出光暗交融的新作物,果实里蕴含着和谐因子;破界者的残余势力几乎全部投降,他们说“共生星让我们明白,我们对抗的不是敌人,是自己的执念”。
引擎的轰鸣与共生星的本源共鸣渐渐融合,“破晓号”的航线指向联盟的中心——那里,第一届“光暗本源峰会”即将召开,所有种族的代表将齐聚一堂,用共生星的和谐因子,重新定义宇宙的秩序。
莱昂看着星图,突然感慨:“从矿场的小冲突到宇宙本源的战争,我们终于摸到了和平的根。”林晓望着舷窗外的暗物质星云,共生星的光芒像盏明灯,照亮了未知的黑暗:“因为这根不在别处,就在光暗愿意为彼此挡住撕裂的瞬间。就像共生星的守泉人,他们没留下名字,却让整个宇宙记住了,战争的终极目的,是为了不再战争。”
或许未来还会有新的撕裂因子,新的本源战争,但只要共生星的光芒还在宇宙中闪烁,只要和谐因子还在战舰的主炮里流淌,只要光暗守泉人的故事还在被讲述,战争就永远只能是守护和平的手段,而和平,将成为所有光暗生命最本源、最坚定的——存在方式。
“破晓号”的影子在星尘中穿梭,身后的共生星越来越远,却在宇宙的画布上,点下了一颗银灰色的种子。这颗种子会生根发芽,长成覆盖整个宇宙的共生树,树上结满的果实,都写着同一个词: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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