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将一份紧急报告放在了陈风的桌上，脸色无比凝重。
“老板，情况很不对劲。”
“从三天前开始，城内就爆发了大规模的‘噩梦症’。根据我们初步统计，超过百分之三十的普通幸存者，都声称自己做了类似的噩梦，内容都与您有关，而且……都是负面的。”
“就在今天早上，一名卫队的士兵，在执勤时突然精神失常，高喊着‘伪神该死’，并用武器攻击自己的同伴，幸好被赵樱及时制服。”
陈风的目光，从报告上一扫而过，眼神变得冰冷。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下方那座已经初具规模的城市。
他能感觉到，那股曾经凝聚在他身上的，庞大的信仰之力，正在以一个缓慢但确定的速度，流失、消散。
甚至，还夹杂上了一丝丝……怨恨和恐惧。
“韩月，有查出什么吗？”他头也不回地问道。
“没有。”韩月的声音从一旁的通讯器里传来，带着一丝挫败感，“我检查了那个发疯的士兵，以及十几个症状最严重的平民，他们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没有中毒，没有病毒感染，大脑也没有受到物理损伤。从医学上讲，他们很健康。”
“不是物理攻击，也不是生化攻击……”陈风的指节，轻轻敲击着玻璃窗。
“是精神攻击。”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封来自“先知”的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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