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心里飞快计算,十斤米就是九块,一条烟十八块,尼龙袜一块五,加起来就是二十八块五!这比他预想的还要高一点。但他脸上不动声色。
“价格还行。不过,老陈,我不要全换钱。”王超提出了新要求,“给我一部分钱,剩下的,换成全国粮票,布票,最好再弄点工业券。”
老是拿钱,虽然实在,但有些东西光有钱没票也买不到。他得为以后打算,比如给家里添置个暖水瓶、脸盆什么的,或者给姐姐妹妹扯块布做件新衣服,都需要票。
老陈愣了一下,随即了然,这小子是个明白人,知道票证的重要性。“成!没问题!粮票布票我这儿都有,工业券稍微紧点,但我也能弄到点。”
两人一番低声讨价还价,最终敲定:
十斤大米,作价九块。
一条大前门(十包),作价十八块。
一双尼龙袜,作价一块五。
总计二十八块五毛。
支付方式:现金十五块,全国粮票十斤,布票五尺,工业券两张。
王超对这个结果很满意。现金拿到手一半多,还换到了急需的票证。
两人再次转移到隐蔽处,完成此次的交易。看着王超从墙角拿出十斤袋装大米、九包香烟(另一包作为样品已拆开)和尼龙袜,老陈眼角跳了跳,但识趣地没多问,只是递过来一沓钱和票。
王超清点无误,十五块钱,十斤淡黄色全国粮票,五尺印着花纹的布票,还有两张小小的、印着“工业品购货券”的硬纸片。
“合作愉快,小兄弟。以后有好东西,记得还找我老陈。”老陈态度愈发热情。
“一定。”王超点点头,把钱票仔细收好(放入空间),转身离开。
揣着巨款和一堆票证,王超感觉腰板都直了不少。他没有立刻回家,而是直奔供销社门市部。
这次,他底气足了。
他先走到卖布的柜台,指着一种蓝底小白花的棉布:“同志,这种布,扯五尺。”他递上钱和布票。
售货员看了他一眼,利落地量布、裁剪、收钱票。王超摸着那厚实柔软的棉布,心里琢磨着,这布给姐姐王红做件新褂子正好,小姑娘十七了,也该穿件鲜亮点的衣服了。
接着,他又去买了一个新的铁皮暖水瓶,花了三块多钱和一张工业券。家里那个旧的都快不保温了。然后又买了两条新毛巾,一块新的香皂(不是蜂花,是本地产的),这些零零碎碎又花了几块钱和一些日用品票。
提着暖水瓶、布匹和其他东西从供销社出来,王超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大部分东西都收进了空间,只留下新买的毛巾和香皂拿在手上做样子。
回到家,李秀兰看到他又买了东西,刚想说什么,王超抢先开口:“妈,我今天运气好,帮纺织厂卸了半天货,工钱给得足!你看,买了新毛巾和香皂,家里那些都破得不像样子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又把那五尺花布拿出来:“这布,给姐做件新衣服吧,她年纪不小了。”
王红正在糊火柴盒,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看着弟弟手里那块漂亮的花布,眼睛瞬间就亮了,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只是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
李秀兰看着那块布,又看看儿子,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接了过去,摩挲着布料,眼里有欣慰也有感慨:“你这孩子……挣点钱就瞎花……不过,小红确实该有件像样的衣服了。”她转头对王红说,“小红,晚上妈给你量量尺寸。”
王红小声“嗯”了一下,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欢喜。
王超又把暖水瓶从背后(假装从身后拿出来的)提出来:“妈,还有个好事儿!我帮那管事的干了点私活,他额外给了我一张工业券,我就买了个新暖水瓶!咱家那个旧的可以扔了。”
李秀兰看着那个锃光瓦亮的新暖水瓶,喜出望外:“哎呀!这……这得不少钱和工业券吧?你这孩子……”她嘴上埋怨,脸上却笑开了花。暖水瓶可是家里的重要物件,有个新的,冬天喝水泡茶都方便多了。
晚上王建国下班回来,看到新暖水瓶和给王红买的花布,听李秀兰说是儿子“干零活”挣来的,沉默地抽了根烟(王超递过去的大前门,他犹豫了一下接了),看着王超忙前忙后摆放新暖水瓶的身影,眼神复杂,最终只是说了句:“以后……找活干机灵点,别太实诚。”
这话听着是叮嘱,但王超明白,父亲这是变相认可了他现在“找活干”的行为,只要不是“投机倒把”,靠力气挣钱,在这个老工人看来,是正道。
“知道了,爹。”王超应道。
家庭地位,再次稳固提升。
夜里,王超躺在床上,意识进入系统空间。看着里面还剩下的东西:四包磺胺粉、十卷医用纱布、一支英雄钢笔、一块蜂花檀香皂、几卷卫生纸,还有今天秒杀没动的五公斤东北大米(他准备下次再出手),以及兜里剩下的二十多块钱和各种票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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