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陈老师!”吕辰大喜。
收拾完毕,陈老师最后仔细打量了小院一番,眼神充满温情与回忆。
吕辰看得心里难受,郑重说道:“陈老师,您放心,我会爱护好这里的一切,以后如里有机会您再回到北京,随时欢迎来这里居住”。
陈老师洒脱一笑,转身和工人们坚定的离去了。
吕辰兴奋的跑回书房,翻看了那些书,主要是些历史和社会研究,还有一些教材和文学类书籍。
“这些书以后可都是绝版啊,发了!”
牵着雨水,找到装修队工头,将钥匙交给了工头,言明可以装修了。
晚上,吕辰对何雨柱说:“表哥,我们的新家已经开始装修了,我看南锣鼓巷那房子不如交给军管会,委托他们租出去,一方面有人看着房子,另一方面也免省了别人惦记。”
赵师傅出点头认可。
第二天一早,三兄妹来到军管会,找到赵叔,谈了将何家房屋交给街道办处理的事,
吕辰、何雨柱、何雨水三人站在自家屋门前,一位身着军管会制服的张大叔神情严肃,一丝不苟地记录着房屋的状况。
院里的邻居如易中海、刘海忠、阎埠贵、贾张氏、贾东旭等都或明或暗地观察着这些情况。几天前,赵师傅带着几个徒弟痛揍易中海和贾张氏的场面还历历在目,那股狠劲儿让他们心有余悸。
此刻,军管会的人在场,更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吕辰目光扫过这些“禽兽”,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今天军管会的张大叔在场,做个见证。我们兄妹三人,要搬走了。”
这话瞬间就激起了波澜。贾张氏瞪圆了三角眼,易中海眉头紧锁,阎埠贵则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
吕辰继续说道:“我父亲说了,一家人就该住在一起,让我务必带着表哥表妹搬过去。所以,这南锣鼓巷的房子,我们委托给军管会代为管理和出租。”
他看见易中海的脸色明显白了一下,贾张氏想说什么,被贾东旭死死拉住。
“张大叔,麻烦您验收一下,我们这就收拾东西。”吕辰转向张大叔,语气恭敬。
张大叔点点头,公事公办地开始检查房屋结构和状况,并详细记录。
吕辰、何雨柱和何雨水转身进屋。何雨柱在床下揭开一块砖,拿出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这个房子的地契,和吕冰青留下的几件首饰和一张泛黄的旧照片。吕辰帮忙收拾着一些衣物和简单的生活用品。
何雨柱看了一下屋内熟悉的陈设,眼中带着一丝决绝的告别,动作间带着一股扬眉吐气的利落,雨水的小脸上也难得地露出轻松和期待。
就在他们收拾得差不多,准备提着包袱出门时,一个身影颤巍巍地挪到了门口,挡住了光线——是聋老太太。
她拄着拐杖,浑浊的眼睛先是看向何雨柱,带着一种惯有的、掺杂着依赖的慈祥:“柱子啊,真要搬走?这院里住着多热乎啊,街坊邻居的,互相有个照应。”
何雨柱看着老太太,张了张嘴,有些犹豫,习惯性地想说什么。
吕辰将雨水拉到身后,平静地直视着老太太,打断了她的话头:“老太太。”
聋老太太的目光转向吕辰,眼中带着审视。
吕辰接着说道:“您对我表哥柱子,或许有几分真心爱护,这我们不否认。”
老太太不置可否,脸上看不出表情。
“但是,老太太,真心说一句,”吕辰毫不回避地看着她的眼睛,“您心里,可曾真正把雨水放在过秤上?您可曾真心为她想过?这院里都是些什么人,您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旧社会走到新社会,说心如明镜、世事洞明,一点都不过分吧?”
聋老太太的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
吕辰没有停顿:“易中海算计我表哥表妹,想把我表哥变成他手里一个听话的、给他养老的傀儡,想把我表妹当个拖油瓶早早打发了事,这些腌臜心思,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您能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一点都没看出来?”
“将心比心!老太太,您摸着良心说,我表哥柱子是什么样的人?他重情义,知恩图报,性子直,认死理!如果易中海能拿出哪怕一丁点真心对他,像对自家子侄一样诚心实意地帮扶、教导,而不是处处算计、处处挖坑设套,等他百年之后,以柱子的性情,还用得着易中海费尽心机去‘绑架’去‘安排’吗?柱子绝对会心甘情愿地给他养老送终,摔盆打幡!这是柱子骨子里的仁义!”
这番话,不仅震住了聋老太太,也让何雨柱浑身一震,眼睛瞪得老大,仿佛看清了某些事情的本质。院外围观的易中海,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手指微微发抖。
吕辰的目光回到聋老太太脸上,带着失望和怜悯:“可您看看他做的都是什么事?他做的哪一件,不是在损阴德?不是在绝自己的后路?老太太,在柱子和易中海之间,您其实早就做出了选择。您选择了沉默,选择了纵容,甚至可能还暗中帮衬了易中海,因为您觉得他更能保障您晚年的安稳。您选择了易中海,这就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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