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鱼头接过去,“哈哈,柱子师傅的婚礼,无论如何都是要去的?不知道是哪位女同志能嫁给柱子师傅?”
吕辰道:“就是正阳门缝纫合作社的陈雪茹同志。”
“小丝绸?”阮鱼头惊讶道,“是她,就难怪了,和柱子师傅完全就是天作之合,这杯喜酒我是喝定了!”
拉了一会作家长,吕辰压低声音,笑道:“阮叔,今天来除了给您送谏,还真有件事,眼看婚期将近,我表哥厂里的领导和勤行的前辈们都要来。这宴席的场面不能差,尤其是几个硬菜,食材得上点档次。可这年头,好东西难淘啊……”
阮鱼头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他嘬了口茶,小眼睛眯起来:“兄弟你的意思是,有好货,缺个明路?”
“阮大哥明鉴。”吕辰点头,“东西呢,我托了些关系,能从京郊的农户手里弄到一些绝对上乘的鲜货,量不大,但保证是市面上见不着的好东西。就是这来源,不太好摆在明面上。所以想请阮叔您这边,看看能不能想个法子,走合作社的账,给开个正式发票,这物资来源就合理合法了。当然,该走的流程、该付的款项、该给社里和阮大哥您的好处,绝不敢少一分。”
阮鱼头听完,手指敲着桌面,沉吟起来。这事有风险,但操作空间也有,这忙帮了,既能得实惠,也能卖个人情。
“小吕,你这话说的,咱们谁跟谁!”阮鱼头一拍大腿,压低声音,“这事吧,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关键得有个名目。这样,你就说这批货是你们轧钢厂后勤处,为何雨柱同志婚礼特批的‘特殊福利供应’,委托我们合作社从‘特定合作单位’代为采购的。我这头呢,就走个‘内部调拨’的流程,发票、调拨单都能开,盖上合作社的公章,任谁也查不出毛病。”
吕辰心中一定,笑道:“阮叔不愧是老采购,门儿清!就按您说的办!这是清单,您看看。”
他递过一张纸,上面写着:潮河青虾10斤,四腮鲈鱼9条,深县黑猪半头约60斤,肥嫩公鸡9只,金华火腿2只,白条鸭9只。
阮鱼头看着清单,倒吸一口凉气:“小吕,你这手笔不小啊!都是顶尖好货!这价钱可不便宜。”他拿出算盘,噼里啪啦一顿打,“按内部调拨的优惠价算,青虾算你一块五一斤,15块;鲈鱼按大小论条,两条算一斤,算你两块钱一条,18块……。加起来总共132块3毛,算132块整。另外,这走账得打点一下社里,还得上税,我也不多要,你再给20块钱打点费,一共152块,你看成不?”
这价格比黑市便宜太多,甚至低于市场零售价,而且来源光明正大。吕辰毫不犹豫地点头:“成!太谢谢阮叔了!就这么办!”
“痛快!”阮鱼头笑道,“钱不急,明天晚上,还是老地方,你把东西备好,我派心腹的人过去‘接收’,然后直接给你开好发票和调拨单,到时候钱货两清!”
吕辰道:“阮叔这个事不急,要下个月初六货才能到,第三天就可以用来设宴,还不会坏,我看时间就定了在下个月初六晚上,你看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
阮鱼头想了想:“小吕,我看这个事不如这样,反正也是你和对方交割货物,转我一手其实也没必要,不如阮叔给你开个《物资调拨单》给你,写明货物,你直接去和对方交付,你看怎么样?”
事情谈妥,两人又喝了一会儿茶,说了些闲话,吕辰便起身告辞。
第二天晚上,月明星稀。吕辰依约来到南城一处僻静的仓库区。他提前将空间里早已备好的优质食材取出,分门别类用草绳、油纸包扎好,放在约定地点。不久,阮鱼头带着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赶来,验看、过秤、装车,动作麻利。交接完毕,阮鱼头将一张盖着“北京市天桥水产合作社”财务专用章和经办人“阮鱼”私章的《物资调拨单》交给吕辰,上面品名、数量、单价、金额、以及“调拨单位:红星轧钢厂后勤科(何雨柱同志婚宴特供)”等字样一应俱全。
吕辰则将152元钱点清交给阮鱼头。“阮大哥,辛苦!”
“自家兄弟,客气啥!”阮鱼头揣好钱,笑道,“祝何师傅新婚大喜!到时候别忘了给哥哥我带块喜糖!”
“一定一定!”
望着阮鱼头的板车消失在夜色中,吕辰捏着那张薄薄却分量十足的调拨单,长长舒了一口气。最关键、最危险的一环,终于稳妥地解决了。这些空间产出的顶级食材,就此披上了合法合规的外衣,可以光明正大地端上表哥的婚宴餐桌。
回到家里,他将调拨单交给何雨柱:“哥,食材搞定了,走的轧钢厂后勤的特供渠道,发票都开好了。明天你拿去厂里后勤科备个案,走个流程。”
何雨柱接过调拨单,看着上面清晰的公章和数字,又惊又喜:“小辰,你这……你这本事也太大了!这种紧俏货都能弄到正式渠道!还这么便宜!李主任肯定得夸咱们会办事!”
吕辰笑了笑:“都是朋友帮忙。哥,这下万事俱备,只等吉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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