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吕辰站起身,招呼许大茂,“大茂哥来了,快坐。厂里刚出了事故,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许大茂这才恍然,连忙把酒放在桌上,搓着手道:“是为贾东旭的事吧?唉,谁能想到呢……太突然了。”
他自己拉了个凳子坐下,脸上也没了平时的嬉皮笑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烦恼和无奈的愁容。
何雨柱也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情绪:“你怎么这个点过来了?还拎着酒。”
许大茂接过水,没喝,苦着脸道:“柱子,辰子,我这是没法子了,来找你们拿个主意啊!”
吕辰心中一动,大概猜到了他的来意,但还是问道:“什么事把你这大能人难住了?”
“还能有什么事?贾东旭的善后呗!”许大茂语气里满是牢骚,“厂里和街道成立了一个‘善后工作组’,工会刘主席亲自点的将,让我也进去!说我是院里的联络员,又是工会干事,熟悉情况,必须参与!”
他顿了顿,带着明显的抵触情绪:“我跟你们说实在的,我真不想掺和这破事!贾家那一家子,尤其是贾张氏,是什么德行你们不清楚?那就是个滚刀肉,胡搅蛮缠,不通情理!我往前凑,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到时候忙前忙后,功劳没有,惹一身骚!按理说,这事最该出头的是他易中海啊!他是贾东旭的师父,是院里的一大爷,于公于私,都该他扛起来!凭什么让我去顶这个雷?”
吕辰安静地听着,许大茂的抱怨在他的预料之中。
这人精明、算计,趋利避害是本能。
让他去管贾家这摊烂事,他自然是一百个不情愿。
“大茂哥,”等许大茂抱怨完了,吕辰才开口,“你来找我商量,说明你心里装着事,是真想把这事处理好,而不是单纯想撂挑子。这点,我先肯定你。”
许大茂被吕辰这郑重的态度弄得一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吕辰继续问道:“那我问你,贾东旭这一走,贾家谁最可怜?谁最需要帮助?”
许大茂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那还用说,秦淮茹和那俩孩子呗!棒梗才多大?小当更小,这往后日子可怎么过?”
“没错。”吕辰肯定道,“那你再想想,院里谁最能折腾?谁最有可能把贾东旭的抚恤金攥手里,然后让秦淮茹母子仨喝西北风,甚至……把这钱拿去继续买她那止痛片?”
许大茂眼睛一瞪:“贾张氏那老虔婆啊!这根本不用想!贾东旭在的时候她就恨不得把儿子骨髓都吸出来,现在贾东旭没了,她能放过秦淮茹和那笔钱?绝对不可能!”
“所以啊,大茂哥!”吕辰目光直视许大茂,“于情,你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是贾东旭多年的邻居,街里街坊的,你得为他的血脉着想,不能让孤儿寡母没了活路,被那老虔婆往死里逼!于理,你是工会干事,维护工友家属的合法权益,保障她们的基本生活,就是你天经地义的责任!你现在站出来,不是多管闲事,是在替天行道,是在积大德!”
“替天行道……积大德……”许大茂喃喃重复着这两个词,眼睛猛地亮了一下。
他这人信这个,尤其年前还做了精索静脉曲张的手术,心里正对“子孙福荫”这类事格外敏感。
吕辰这话,算是挠到了他的痒处。
但精明和顾虑随即又占了上风,他挠了挠头,为难道:“理是这么个理……辰子,你说得对,秦淮茹和孩子们是可怜。可……可我怎么管?那是人家的家事,我一个外人,名不正言不顺的,贾张氏那胡搅蛮缠的劲儿上来,我能怎么办?”
“简单。”吕辰成竹在胸,“你不要去跟贾张氏硬碰硬。你要善用你的身份,去找工作组的领导,就把你刚才的分析,原原本本地跟他们说出来。”
他模仿着许大茂的语气,教导道:“你就说:‘各位领导,贾家的情况比较特殊。贾张氏年纪大了,遭遇丧子之痛,情绪可能不太稳定。而且,她以前就有过一些不良嗜好,比如搞封建迷信、吃止痛片上瘾,平时在家也经常搓磨儿媳妇秦淮茹。这些情况,院里不少老邻居都可以作证。我是担心,如果把所有抚恤金一次性交到她手里,恐怕……不仅不利于抚慰家属情绪,更不利于秦淮茹同志和两个孩子的长远生活,甚至可能引发新的家庭矛盾,影响大院和社会的稳定。’”
许大茂听得连连点头,觉得这话既点明了问题,又显得自己是从大局出发,充满了责任感。
吕辰继续深入,建议道:“然后,你就可以顺势提出一个具体的、建设性的方案。我管这个叫‘分期支付+基金监管+就业安置’三管齐下。”
他详细解释道:“第一,关于抚恤金。你可以建议,将大部分抚恤金,交由秦淮茹掌管,主要用于家庭的日常开支。但是,这笔钱的使用,需要接受街道办的定期监督,确保没有乱花乱用。可以定期核对账目,避免被贾张氏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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