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M看着他们闹，笑着摇了摇头：“行了行了，别打情骂俏了——进入第一幕搜证吧。你们现在在教室，得找到和‘十年前失踪学生’有关的线索，才能去小卖部。”
灯光稍微亮了些，几人立刻散开翻找。杨晚栀蹲在林小满的“专属课桌”前，桌洞里塞着个生锈的铁皮盒，上面用红笔写着“林小满的宝贝”。
她晃了晃，里面“哗啦啦”响，打开一看——是半包橘子硬糖，糖纸都泛黄了，边缘卷着毛边。
剧本提示“这是林小满藏的，她总把糖分给陈默吃，却嘴硬说是‘怕他低血糖晕在课堂上’。糖纸背面写着字”。
她捏起颗糖，小心地揭开糖纸，背面果然有行歪歪扭扭的小字：“陈默说他喜欢橘子味，下次多藏点。”杨晚栀忍不住笑了，捏着糖往顾明夜面前一递：“喏，你的糖。”
顾明夜正翻着陈默的课本，课本里夹着张纸条，是老师写的：“陈默，别总帮林小满挡错题，让她自己做。”
他接过糖，指尖碰到糖纸时顿了顿——剧本里陈默的回忆里写着“林小满摔那天，手里攥着的就是这种糖，说要分我半颗，结果糖掉在泥里了”。
他抬头看杨晚栀，见她正低头翻桌洞，蜡烛光落在她发顶，像撒了层金粉，突然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傻不傻，糖都潮了。”
“你才傻！”杨晚栀拍开他的手，却把糖小心翼翼地塞进了口袋，像藏了个小秘密。
她又在桌洞里摸了摸，摸出本笔记本，封面画着个丑丑的小卖部，里面写着“1998年9月10日：陈默今天帮我修了自行车，他修车时睫毛好长。1998年9月12日：我爸进了橘子汽水，明天偷两瓶给陈默喝”。
“杨晚栀，你看这个。”顾明夜突然叫她。他在讲台抽屉里找到张旧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小孩，男孩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女孩扎着马尾，手里攥着瓶橘子汽水，正往男孩嘴里塞。
背景是小卖部，屋檐下挂着串红灯笼。“这应该是林小满和陈默小时候。”
杨晚栀凑过去看，照片上的女孩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和她现在的样子有几分像。
她指尖碰了碰照片上的汽水，突然想起上周顾明夜帮她修自行车时的样子——他蹲在地上，校服袖子卷到小臂，阳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和照片上的男孩重合在一起。
另一边，白书妍正翻着苏念的笔记本。本子里除了画满了栀子花，还有几页写着数学题，旁边打了个大大的叉，旁边写着“江屿讲了三遍我还是不会，好笨”。
她忍不住笑了，抬头想跟沈以墨说，却见他正蹲在江屿的课桌前，手里拿着个铁皮文具盒。
“找到什么了？”她凑过去问，头发蹭到沈以墨的肩膀。
沈以墨身子一僵，把文具盒递给她：“你看。”文具盒里没笔，只有片干了的栀子花，花瓣边缘有些发黄，却还能看出形状。
剧本提示“这是苏念画完栀子花后，偷偷夹在江屿文具盒里的，江屿留了半年”。
白书妍捏起花瓣，指尖轻轻碰了碰，像碰着什么易碎的宝贝。
她想起上周沈以墨给她讲数学题时，也是这样低着头，笔尖在草稿纸上慢慢画辅助线，声音软乎乎的：“别怕，这题不难，我们一步一步来。”
她抬头冲他笑了笑，把花瓣夹回剧本里：“原来苏念也怕数学题啊。”
“不怕，”沈以墨小声说，“江屿会一直教她的。”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耳尖“唰”地红了，赶紧低头去翻桌洞，假装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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