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夜，求你了，放过我吧……”杨晚栀的声音早已哭得沙哑，泪水混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嘴角，满是苦涩。
她瘫坐在地毯上，膝盖抵着胸口，双手死死抓着顾明夜的裤脚，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布料里，“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骗你，不该想着逃跑，可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想回到最初……”
她一遍又一遍地哀求，每一个字都带着绝望的颤抖。
可这些示弱的话，落在顾明夜耳里，却像是一根点燃炸药的火柴，瞬间引爆了他压抑许久的偏执与怒火。
他原本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眼底的温柔彻底被阴鸷取代，只剩下翻涌的占有欲——她越是想逃，他就越要把她牢牢锁在身边，让她再也离不开。
“放过你？”顾明夜俯身，一把捏住杨晚栀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他将她从地上拽起来，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打横抱起，大步朝着包间内的卧室走去。
他的胸膛滚烫，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杨晚栀在他怀里拼命扭动，手脚并用想要推开他，可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死死箍着她的腰，让她连半分挣脱的余地都没有。
“顾明夜！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杨晚栀嘶吼着，眼泪汹涌而出，视线被泪水模糊。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顾明夜急促的呼吸，能看到他眼底那近乎疯狂的偏执，心里的恐惧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她知道，这个男人彻底失去理智了。
卧室的门被顾明夜一脚踹开，他径直走到大床前，毫不留情地将杨晚栀甩了上去。
柔软的床垫凹陷下去，又弹起，杨晚栀还没来得及爬起来，顾明夜就已经压了上来，双手抓住她身上那件浅绿色的鱼尾旗袍领口，猛地用力一扯。
“刺啦——”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旗袍的领口被撕开一道大口子，露出杨晚栀纤细的锁骨，浅绿色的布料垂在她的肩头，摇摇欲坠。
杨晚栀吓得浑身发抖，双手死死按住衣襟，拼命摇头：“不要！顾明夜，你别碰我！”
可她的反抗在顾明夜面前毫无用处。他像是没听见她的哭喊，手指继续用力，顺着撕裂的口子往下扯，旗袍的下摆也被撕开，露出她白皙的小腿。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杨晚栀打了个寒颤，绝望地闭上眼，眼泪却依旧止不住地往下流。
顾明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低头看着身下瑟瑟发抖的女人，眼底翻涌着欲望与偏执。
他想狠狠占有她，想让她彻底属于自己，想让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想别人、去想逃跑。
可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杨晚栀肌肤的瞬间，她突然睁开了眼睛，泪水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像断了线的珍珠，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声音带着委屈的哽咽：“老公，不要……我怕疼……”
这一声“老公”，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顾明夜所有的怒火与欲望。
他的动作猛地顿住，低头看着杨晚栀泛红的眼眶，看着她眼底那纯粹的恐惧与依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他想起以前她依赖地挽着自己的胳膊，笑着叫他“明夜”的模样；想起她失忆时，怯生生地躲在他身后，小声喊他“老公”的模样。
他终究还是舍不得。
顾明夜的身体僵了几秒，然后缓缓松开了抓着旗袍的手，眼底的阴鸷渐渐褪去，只剩下复杂的情绪——有不甘，有偏执，还有藏不住的心疼。
他从杨晚栀身上翻下来，侧身躺在她身边，沉默地看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失控中完全平复。
卧室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有杨晚栀细微的抽泣声。过了许久，顾明夜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别哭了。”
他起身下床，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宽大的黑色衬衫，然后回到床边，弯腰将衬衫递给杨晚栀：“先穿上。”
杨晚栀看着他递过来的衬衫，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了过来。她忍着身上的酸痛，慢慢坐起身，将撕裂的旗袍脱下来，换上了顾明夜的衬衫。
衬衫很长，几乎能盖住她的大腿，带着顾明夜身上淡淡的雪松味，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可心里那股想逃的念头，却丝毫没有减弱。
顾明夜看着她穿好衬衫，又弯腰将她抱了起来，这次的动作轻柔了许多，没有了刚才的粗暴。“我带你去洗澡。”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少了几分戾气。
浴室里的灯光是暖黄色的，顾明夜放好热水，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杨晚栀放进浴缸里。
温水没过杨晚栀的身体，带走了她身上的疲惫，却带不走她心里的恐惧。顾明夜坐在浴缸边缘，拿起一旁的沐浴球，挤上沐浴露，轻轻搓出泡沫，然后温柔地帮杨晚栀擦拭着后背。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一件稀有的珍宝，指尖划过她的肌肤，带着淡淡的暖意。
杨晚栀僵硬地坐在浴缸里，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只能任由他帮自己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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