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干笑两声，把杯里的酒一口闷了。是啊，时代变了。他还在玩老一套的商业算计，林晚却已经带着一群人，把光伏这事儿干到了联合国头上。他想起半年前在日内瓦法庭上，自己拍着桌子喊“不服”的样子，现在想想，跟个跳梁小丑似的。
这会儿林晚正跟马库斯署长聊得投机。“我们打算在江城建个全球光伏研发中心，把全世界的聪明人都拢过来，专门攻克储能和材料的难题。”林晚说得实在，“说白了，就是让每一缕阳光都不浪费，让每一个人都能用上便宜又干净的电。就像叙利亚的莱拉，她现在能在亮堂堂的教室里，抱着念念送的小熊说‘谢谢妈妈’，这才是技术该干的事儿。”
马库斯署长听得直点头，手里的钢笔都快攥断了：“这想法绝了！联合国全力支持！回头把你们这模式往全世界推，让更多人知道，能源这事儿还能这么干！对了，下个月的联合国气候大会，你可得来发言，给那些还在犹豫的国家敲敲警钟。”
林晚笑着应下，转身时正好看见远处的星辰——她儿子正趴在光伏艺术装置旁边，拿个放大镜研究板面的纹路。小家伙抬头看见她，举着放大镜喊：“妈妈！这里面有好多小太阳！”
窗外，江城的夜景跟打翻了钻石盒似的。会展中心的光伏装置在夜里也没闲着，还在幽幽地发着光。林晚看着这景象，心里跟揣了个暖炉似的。全球光伏联盟这事儿，开了头就停不下来了。往后还有技术突破、市场拓展、公益项目……但只要记着“让阳光照亮每一个角落”的初心，这事儿就差不了。
埃里克那句“早合作多好”，现在听着跟个笑话似的。可林晚知道，这笑话里藏着的，是商业世界最朴素的道理——格局这东西，不是装出来的，是干出来的。就像这满场的光伏板，看着亮闪闪的，其实都是无数个奥马尔、无数个莱拉、无数个普通人，一起把光攒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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