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暨白在宫门外不断徘徊,等待着墨初白的人来接应。
听闻宫里混入了多罗的人,自己孩子还找到了一瓶未知的粉末,难道很早之前许落白就在宫里安排了眼线吗?
“oi!”
梦暨白听到一声怪叫,回过神来。
抬头对上观鸠十分欠揍的脸,原本平静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怎么会是他!他来皇宫干什么?!
手上悄悄按剑,尽管知道自己不敌。
观鸠跳下宫墙,将他手中的佩剑按了下去。
“哎呀,你说这巧了不是,相识本就是一种缘分啊!又见面了,现在还想杀我吗?想杀也不能咯,因为我现在是你女人的男人。”
观鸠笑得挑衅。
梦暨白背上升起阵阵冷汗,一脸警惕。
“你什么意思?”
观鸠拉开胸膛,让他看上面的奴印。
“意思就是我现在是墨初白的人。”
梦暨白有些无语,身上带着奴隶的印记,有什么可骄傲的。
他一副神气得样子是怎么回事?当狗还让他光荣上了?
与此同时,阿豺也跟着跳了下来,仰着脑袋,认真的端详着。
“你就是梦暨白啊?你长得可真攒劲啊!难怪姓许的对你念念不忘,要是我是个女人,我也对你念念不忘。”
刺啦——
利刃出鞘。
“你找死!”
刀刃下一秒便架在阿豺脖子上,原本干净的脖子上,瞬间多出一道血痕。
阿豺惊慌失措,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拔剑?
墨初白和许落白就喜欢这样式的?那XP真是很奇怪了。
“欸?欸!欸!你是不是玩不起,说你两句你就要杀人,这么凶,墨初白怎么会喜欢你的?”
梦暨白收回剑,夺过他们腰间的令牌。
“谁跟你说,她喜欢我?”
径直朝宫中走去。
阿豺不解。
“你和她都有一个孩子,她不喜欢你,为何要*你。”
话糙理不糙。
梦暨白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做的事情见不得光。
咬牙切齿,“我强迫的!”
阿豺恍然大悟:“哦~你强迫她*你。”
梦暨白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恼羞成怒。
“如果不会说话就闭上你这张臭嘴!”
谁敢想,这两个傻子居然都是部落人,凭借他们二人简直拉低了整个部落人的智商水平。
梦暨白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部落人真的很丢人。
进入宫殿,架着马车走了一段路程,梦暨白首先注意到了烧焦的养心殿,不少工匠指挥着进行重建。
养心殿怎么会烧?希望妻主没事吧!就算破了相,也没有关系的,反正他只是更喜欢她。
进入御书房的时候,墨初白正在和墨觅清下棋,虽然墨觅清也不赖,但墨初白身上可是有外挂的,逼得她节节后退,小脸憋得通红。
她明明是打遍多罗无敌手的神童,为什么会输得这么惨,难道这是什么血脉压制吗?
昨夜萧潇突然推门而入,着实把她吓了一跳,还好他是个瞎子,自己屏住呼吸,才没有被发现。
梦暨白关上门,一步步靠近,伸出食指挑起墨初白的下巴,眸中有蛊惑之意。
“妻主,难得你能想起我啊,不知道你已经把我给忘了呢?”
墨初白后仰躲开,清了清嗓子,觉得他实在是放肆,自己孩子还在这里,就开始蓄意勾引了。
“孩子还在这,你身为父君难道都不能以身作则吗?”
墨觅清非常识趣的捂住眼睛。
“啊!觅清眼睛好黑,怎么回事?可恶!我什么都看不到!”
墨初白:“……”
这演技差的一批。
“那我们聊聊关于宫里进多罗奸细的事情吧!这药瓶你可认得,觅清说是你们多罗人独有的?”
墨初白拿出那枚偷来的药瓶放在桌子上。
梦暨白点头。
“认得!这种药瓶价格昂贵,只有部落里的上层才可以使用。”
上层会制药的,如今除了多罗的军师,便没有其他人了。
里面的药粉中混着黑色的颗粒物,这很明显不是大琉生产出来的,而是不知用什么方式运到宫中。
“这药粉……千万别打开!”梦暨白面露紧张之色。
“这药粉名曰十日散气散,吸入身体,轻则病重瘫痪,重则昏迷十日之后暴毙而亡。”
并且更厉害的一点,这药物溶于水中,无色无味,第一时间不会发作,只有次日才会起药性。
一般只会当成寻常的风寒,当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
“看来有人已经按耐不住,要致我于死地了。”
墨初白以为这些人是要害自己。
墨觅清坏坏一笑。
“放心,母君我已经将药粉换了,是一种让人假死的药。”
墨初白冷不丁发问:“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药。”
“因为父君说,如果母君老是欺负我的话,就可以假死逃生了。”墨觅清不假思索。
墨初白将视线看向一脸心虚的梦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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