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白满身血腥气走出白色的屋子,淡定的在外面的木桶处清洗。
这里的一切都是白色的,墨初白身上的红色格外的扎眼。
不过人停下手中的活计,注视着墨初白的方向。
围聚着窃窃私语。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只是大琉王吧?她身上怎么这么血?总不可能是杀鱼吧!”
“她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们王上是糊涂了,才让客人去杀鱼?”
很快她们意识到了什么,四处张望着,试图寻找她们王上的踪迹,可惜并没有找到。
“不对劲?我们的王上呢?!”
一条鱼不可能有这么多血,如果这不是鱼的话,那最有可能是她们的大王。
细思极恐,粗思也恐,不思也恐。
一名渔民手中的箩筐掉落在地上,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咸鱼干。
大叫一声:“杀……杀杀……杀人啦!”
哗啦——
一排排刀剑出鞘,铁器滑过的声音难听的要死。
墨初白速度很快,清洗完身上的脏污便缓缓靠近,用手帕慢悠悠擦着指头的缝隙。
“如果你们不能安静,那朕会用朕的方式,让你们安静下来!”
话语冰冷的要死,将她们吓得半死。
她们完全不敢去反抗,几乎只是一瞬间,她们就跪在了原地。
看来大越人确实如传言中那般,胆小的不像话。
一人抱着墨初白的靴子,惶恐至极。
“陛下,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重病的夫郎要养,求求你放我一条活路吧!”
在场的只有她一人朝着墨初白的方向跪拜,其余的都在朝着大海的方向进行跪拜。
“海神大人在上,护我平安!护我平安!我们一定献上让您满意的祭品!”
“海神大人息怒,海神大人息怒啊!”
……
“啧……。”
墨初白厌恶的皱起眉头,她们的思想被污染的太深了,对海神的崇拜也太高了。
她们所认为的海神是无所不能的。
观鸠头都快挠破了,百思不得其解。
“嘿?真是奇了怪,是我们要杀你们,又不是海要杀你们,你们向海求饶有什么用?脑子出生的时候给驴踢了吧!”
“不能这样说,这样说实在太侮辱驴了,驴踢一脚没准都干不出这样的事。”
观鸠絮絮叨叨起来。
难不成海浪还能将墨初白一巴掌拍倒在沙滩上,这未免也太扯了吧!
“陛下万岁!”
身后一道声音传来,是庄长歌和她的哥哥,半跪在墨初白身后。
墨初白招手让她们起身。
“免礼!”
“想办法召集一切能够召集的渔民们,让她们在这做个见证!”
“见证?”
庄长歌不知墨初白是什么意思,但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墨初白将那个王上给杀了,身上还沾着那人的血。
这么老谋深算的一个人,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死掉呢?
“遵命!”
庄长歌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照着去做。
主教的号召力还是很强大的,不过片刻功夫,场地中央便围满了臣民,他们收到命令便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计,急匆匆往这里赶。
主教就是她们的信仰,信仰高于一切。
她们东张西望,不时小声的窃窃私语。
“主教大人为什么突然让我们来到这里?不是三天之后才进行祭祀大典吗?”
老人双手合十,闭目虔诚祷告。
“主教大人的意志就是海神大人的意志,一定是海神大人对主教大人说了什么,我们这些人只管遵从便是!”
突然有人闯入,站在了祭台的正中央,这样失礼的举动,可是对神明的亵渎。
这一行为当场引起了人们的恼怒。
“她到底在做什么,居然敢冒犯神明,简直大逆不道,难道她不怕神明的惩戒吗?”
台上那人是墨初白先前救助的灾民,对于墨初白深信不疑,高举双臂,大声呼唤。
“哦!我的海神啊!你们都被骗了!主教才不是真正的海神,各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才是海人的化身呐!他治好了我们的怪病!”
手指指向墨初白的方向,所有人的视线全都向她看齐。
祭台上的那人大喊一声。
“海神大人在上!请海神大人赐福!”
其余人见状,将信将疑,但还是照做。
观鸠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主子,这些人的举动搞的他一头雾水。
“主人,你什么时候成海神了?居然背着我做这种事情,也不说一声!这是对我有多么不信任啊!”
墨初白脚趾抠地,都要挖出两室一厅了!
这么热情,都给墨初白整社恐了。
有甚者,端着祭品就往墨初白身前放,插上三炷香,虔诚拜三拜。
“来……来财!海神大人保佑我发财!”
墨初白面无表情,看起来很稳健的样子,其实人已经走了一会了。
要是她能来财的话,她还需要在国库空虚的时候,将温暖的大手伸进贪官的口袋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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