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7 集
陇南的清晨,薄雾还没散尽,城西的打谷场上就聚集了几百个百姓。老农王大爷手里拿着一把崭新的油纸伞,站在高台上,声音洪亮地说:“乡亲们!秦掌柜给我们带来了高产小麦,让我们能吃饱饭;又帮我们修了堤坝,挡住了洪水;还开了医馆,给我们免费看病!现在有人说秦掌柜是‘妖商’,是‘通匪之人’,这是瞎话!我们今天做万民伞,派代表送到京城,告诉陛下,秦掌柜是好人,是我们的‘活菩萨’!”
“对!秦掌柜是好人!我们要为他作证!” 百姓们齐声喊道,声音传遍了整个打谷场。
妇女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丝线、布料,开始在伞面上绣字 ——“感谢秦掌柜推广良种”“秦掌柜治水救民”“秦氏仁心,惠及万民”,一针一线都充满了感激。孩子们则在旁边帮忙递针线、剪布料,脸上满是认真。乡绅们也拿出银子,雇佣马车,准备护送万民伞的代表去京城。
护矿队队长站在一旁,看着热闹的场景,心里很是欣慰。他拿出手机,给秦云发了条消息:“秦掌柜,万民伞已经开始制作,预计三天后能送到京城,我们会派十个可靠的弟兄护送,确保万无一失。另外,被扣的工匠已经救出来了,治水工程可以继续了。”
秦云在大理寺的候审室里收到消息,心里松了口气。他刚放下手机,一个狱卒就走过来,冷冰冰地说:“秦云,大人传你过堂!”
大理寺的公堂上,气氛严肃。大理寺卿坐在公案后,手里拿着二皇子送来的 “证据”—— 伪造的黑风寨账本、假证人的供词。他一拍惊堂木:“秦云,你可知罪?有人举报你三年前与黑风寨勾结,为其提供粮食、铁器,还养私兵,意图不轨,你如实招来!”
秦云躬身:“大人,臣冤枉!三年前,臣确实与黑风寨有过接触,但那是为了招安他们,让他们改邪归正,并非勾结!至于私兵,臣的护矿队只有一百多人,都是普通百姓,只是为了保护矿场和货栈,绝无反意!这些‘证据’都是伪造的,还请大人明察!”
“伪造的?” 大理寺卿冷笑一声,把账本扔在秦云面前,“这账本上有你的‘签名’,还有黑风寨首领的画押,你还敢狡辩?传证人!”
之前在朝堂上出现的假证人被带了上来,跪在地上,指着秦云说:“大人,小人三年前确实在悦来客栈看到秦云与黑风寨首领密谈,还送了他一箱子东西,里面都是铁器和药品!”
秦云看着假证人,心里不慌 —— 他手里有二皇子收买这个人的书信,还有林天传给他的笔迹鉴定技术。他平静地说:“大人,此人是被二皇子收买的,臣有证据!”
他从怀里拿出书信,递给大理寺卿:“这是臣的人从二皇子府找到的,上面写着‘事成之后,赏白银五百两’,还有二皇子的笔迹,大人可以对比二皇子的奏折,看看是不是真的!另外,臣还有‘笔迹鉴定之法’,可以证明账本上的签名是伪造的 —— 伪造的签名笔画僵硬,没有笔锋,而臣的签名有自己的习惯,大人一看便知!”
大理寺卿接过书信,心里一惊 —— 他没想到秦云竟然有二皇子的书信!他拿着书信,犹豫着要不要看,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太监的通报:“陛下有旨,陇南百姓派代表送来万民伞,献给陛下,请求陛下召见秦云,听听百姓的心声!”
大理寺卿的脸色瞬间变了 —— 万民伞是百姓对官员的最高赞誉,秦云能让陇南百姓千里迢迢送来万民伞,说明他确实深得民心,不是 “妖商” 也不是 “通匪之人”!他连忙站起来,对秦云说:“秦掌柜,陛下召见,我们这就去乾清宫!”
秦云心里松了口气 —— 第一招 “民心”,起效了!
乾清宫里,雍帝看着眼前的万民伞,伞面上的字密密麻麻,都是百姓对秦云的感激之词。陇南的百姓代表跪在地上,激动地说:“陛下,秦掌柜是好人啊!他给我们带来了高产小麦,我们去年一亩地收了三百多斤,比以前多了一倍!他还帮我们修了堤坝,今年的洪水没有淹了我们的田!现在有人说他是‘妖商’,是‘通匪之人’,这都是瞎话!求陛下还秦掌柜一个清白!”
雍帝的心里很是触动 —— 他登基以来,最看重的就是百姓安居乐业,秦云做到了这一点,这比任何 “证据” 都有说服力。他扶起百姓代表:“你们的心意,朕知道了。秦云的事,朕会查明,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就在这时,太监通报:“大理寺卿、秦云到!”
秦云走进乾清宫,看到万民伞,心里一暖。他跪在地上:“陛下,臣秦云,叩见陛下!臣冤枉,恳请陛下明察!”
雍帝看着秦云,语气缓和了一些:“秦云,陇南百姓都为你说话,你说说,二皇子弹劾你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云刚要开口,外面传来皇后的声音:“陛下,臣妾有话要说!”
皇后走进乾清宫,看着万民伞,脸色有些难看:“陛下,这万民伞说不定是秦云逼百姓做的!他在陇南势力很大,百姓不敢不听他的话!再说,就算他做了些好事,也不能抵消他通匪、养私兵的罪!”
秦云心里一紧 —— 皇后又来搅局!他刚要辩解,就听到太子的声音:“母后,你胡说!秦掌柜是好人,他救过我的命,还教我下棋,他不会通匪的!”
太子跑进来,手里拿着秦云送他的荧光石,跑到雍帝面前:“父皇,你看,这是秦掌柜送我的‘夜明珠碎片’,他还说要给我讲西域的故事,他是好人,不是坏人!”
雍帝看着太子,又看了看万民伞,心里的天平渐渐向秦云倾斜。他深吸一口气:“传朕的旨意,暂停对秦云的审查,让他先回货栈,待朕查明真相,再做决断!”
秦云心里一喜 —— 危机,暂时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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