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失效了，无法从对方身上捕捉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素，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
“你是谁？”林夜的声音沙哑，体内残存的雷源力开始悄然流动。
“路过，顺便清理一下垃圾。”男人没有直接回答，他轻轻挥了挥手。
黑暗中，悄无声息地又走出两个同样装束、动作干练的人，开始迅速处理地上的尸体和战斗痕迹。
他们的效率高得惊人，而且配合默契，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林夜注意到，他们风衣的袖口和装备上，都有一个若隐若现的、盘绕着的龙形徽记。
官方的人？还是另一股势力？
“你们想怎么样？”林夜冷静地问道，大脑飞速计算着所有逃跑路线和应对方案，但结果都不容乐观。这个男人，给他一种无法力敌的感觉。
“暂时只是观察。”男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语气依旧平淡，“九头蛇闹出的动静有点大了，扰乱了秩序。而你……很有趣。”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说道：“不过，被太多鬣狗盯着，终究不是好事。好自为之。”
说完，他不再看林夜，转身融入阴影，仿佛从未出现过。另外两人也迅速处理完现场，如同鬼魅般消失，只留下干净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街道。
夜风吹过，只剩下林夜独自站在原地，眉头紧锁。
龙形徽记……官方势力？他们早就注意到自己和九头蛇的冲突了？只是旁观？清理现场是为了避免普通民众恐慌，还是为了……控制信息？
那句“好自为之”，是警告，还是某种暗示？
危机感非但没有解除，反而变得更加复杂和深沉。黑暗中窥视的眼睛，又多了一双，而且更加神秘难测。
林夜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不再停留，身形一闪，以更快的速度向着安全屋的方向掠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这场狩猎游戏中，似乎还隐藏着更多的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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