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姿靠在窗边，手里拿着刚才画战术图的小本子，闻言抬了抬眼，目光落在自己腿上的白色连裤袜上——袜子厚度适中，包裹着她笔直的双腿，小腿处的肌肉线条透过袜子能看见淡淡的轮廓，与紫色旗袍的冷艳形成恰到好处的平衡。她没有说话，却微微调整了坐姿，让双腿更自然地舒展，等着小智的回答，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在意。
小智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耳朵尖瞬间红透，像被热水烫过一样，挠头的动作都慢了半拍，手指还沾着点刚才切蛋糕时蹭到的奶油。他眼神不自觉地在四人的旗袍和袜子上打转，从没想过自己会被追问这个问题，憋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不是故意盯着看的……就是觉得你们今天穿得特别好看，和平时不一样，但不是说平时不好看！”他赶紧摆了摆手，生怕自己说错话，又仔细想了想，才慢慢组织语言，“小霞的肉色连裤袜很衬腿型，薄薄的一层，光线照在上面的时候，能看见腿上淡淡的肌肉线条，不突兀却很匀称，和水蓝色旗袍搭在一起，就像、就像阳光落在水面上，柔柔的，特别灵动；小蓝的白色连裤袜很干净，布料摸起来应该很软吧？配着亮黄色旗袍，像小太阳一样，特别有活力，刚才你蹦蹦跳跳的时候，袜子跟着动，看起来特别轻快；小琴的肉色连裤袜几乎看不出来，却把腿的线条拉得特别流畅，从大腿到脚踝，没有一点生硬的地方，和淡粉色旗袍的温柔特别配，就像樱花落在草地上，很和谐；娜姿的白色连裤袜厚一点，却很显气质，把腿衬得更直了，和紫色旗袍的高贵搭在一起，一点都不冲突，反而显得很利落，像你用超能力时的样子，冷静又好看……”
他越说越认真，眼神也亮了起来，不再结巴，甚至还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比划却又赶紧收回，生怕显得不礼貌：“其实我以前真的没怎么注意过袜子和裙子的搭配，总觉得舒服就好。但今天看到你们穿，才发现——原来合适的袜子能让裙子更好看，你们穿得开心，整个人看起来都特别有精神，我就觉得好看。不是说喜欢哪一种款式，是喜欢你们穿得自在、笑得开心的样子。”
小蓝听完，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踩着轻快的步子凑到小智身边，亮黄色旗袍的裙摆轻轻扫过他的胳膊，白色连裤袜的脚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运动鞋，语气里满是打趣：“哟，没想到你观察得这么仔细啊！连袜子的厚度和光线都注意到了，平时没看出来你这么细心嘛！那以后我们多穿穿旗袍和袜子，下次你比赛的时候，我们穿着去观众席加油，你会不会更有动力赢呀？”
小霞立刻瞪了小蓝一眼，却还是忍不住追问，声音比刚才大了一点，却依旧带着羞赧：“真、真的觉得肉色连裤袜好看吗？我昨天选的时候还担心，会不会太贴身，显得很显眼……毕竟平时都穿运动裤，突然穿这么薄的袜子，有点不习惯。”
“当然好看！”小智赶紧点头，眼神格外真诚，“肉色的很自然，不像白色那么亮，也不像深色那么厚重，刚好能把腿的优点显出来，又不会让人觉得不自在。而且和你的水蓝色旗袍特别配，你平时用‘泡沫光线’的时候，不也是这样柔柔的、亮亮的吗？特别符合你的气质。”
小琴这时也笑着补充，指尖轻轻拂过旗袍上的樱花图案：“其实我选肉色连裤袜，也是觉得它不会抢旗袍的风头。粉色旗袍上的樱花图案已经很温柔了，如果穿太亮的袜子，会显得有点乱，肉色的刚好能衬托旗袍，让整体看起来更和谐。没想到小智你能注意到这一点，真的很细心呢。”
娜姿放下手里的小本子，走到小智身边，声音比平时柔和了许多，少了几分清冷：“白色连裤袜搭配深色衣服确实更显利落，我平时练超能力时穿裤子比较多，方便活动，今天穿旗袍配白色袜子，一开始还觉得有点不习惯，怕影响动作。但刚才拍照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样子，才觉得这样的搭配也不错，既保留了旗袍的优雅，又不会因为袜子太单薄显得突兀。”
小智看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心里像被温水泡过一样，暖暖的。他又挠了挠头，脸上带着腼腆的笑，补充道：“其实不管是肉色还是白色，不管是旗袍还是平时的运动装，只要是你们喜欢的、穿得舒服的，我都觉得好看。今天你们为了庆祝我赢比赛，特意准备了旗袍和袜子，还一起做了蛋糕，这份心意比衣服本身更重要。不过——”他顿了顿，声音放小了一点，却足够让每个人都听见，“如果以后你们还愿意穿这样的旗袍和袜子，不管是庆祝比赛，还是平时一起出去玩，我肯定会更开心的，因为能看到你们这么好看的样子。”
小蓝听完，立刻欢呼一声，伸手拍了拍小智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带着满满的活力：“好啊好啊！那我们就说定了！下次你晋级八强，我们每人都穿新的旗袍和袜子，到时候让你选颜色！你想看我们穿什么颜色的袜子，提前告诉我们，我们提前准备！”
小霞红着脸，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手悄悄松开了攥紧的裙摆，肉色连裤袜包裹的小腿不再紧张地蹭着沙发；小琴温柔地笑着，把最后一口蛋糕吃完，眼神里满是期待；娜姿也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比平时多了几分温度。
暖黄的灯光依旧笼罩着休息区，蛋糕的甜香还没散去，拍立得照片就放在桌子中央，照片里四人的笑容灿烂又真切。小智看着眼前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少女们，看着她们腿上不同款式的袜子与旗袍搭配出的美好模样，心里悄悄记下——原来朋友间的闲谈，也能像此刻的旗袍与丝袜一样，满是温柔与欢喜，让人忍不住想把这份美好永远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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