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下流!”苻坚气得浑身发抖,想脱衣服却被烟丝死死缠着,动作间反而让锦袍更贴合身体,那些冰凉的烟丝像带着火,烫得他脸颊爆红。他能清晰感觉到烟丝在衣料下的游走,每一寸触碰都让他又羞又怒,偏偏挣脱不得,活脱脱像被人攥住了把柄。
烟丝突然在他后颈处聚拢,化作一小团青烟,轻轻蹭了蹭,像极了梦里的触碰。“要不要猜猜,朕接下来要钻去哪里?”慕容冲的声音带着蛊惑,“或者……你去把当年那件锦袍找出来?朕倒想试试,钻进你藏了这么多年的‘旧情’里,是什么滋味~”
苻坚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又气又慌,却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空荡荡的前方:“慕容冲!你这个妖物!朕迟早把你挫骨扬灰!”
“唉,可怜的天王理解错了,朕说的是那件绿的,不是两军阵前你给朕的。你这么矮只好穿朕小时候的啰~〞
苻坚一愣,脸颊的红瞬间混上羞恼的涨,怒喝:“什么绿绒袍!胡言乱语!”
“怎么是胡言?”青烟故意蹭过他的脖颈,冰凉中带着点虚幻的绒感,“你这般矮,也就只配穿朕儿时的尺寸,裹上那绿绒袍,定像只圆滚滚的雪貂,比苻文玉穿罗裙还显小~”
“慕容冲!”苻坚气得拔剑乱挥,剑锋穿烟而过,只劈到一团空寂。他恨极了这羞辱——身高被嘲就算了,还被比作毛绒绒的小东西!前秦天王何时这般狼狈过?
“嘿嘿,急什么?”青烟缠上他的腰,语气愈发欠揍,“那袍子里的狐毛可软了,你穿了肯定暖和。要不要朕帮你找找?找出来你裹上,朕再钻进绒毛里蹭蹭——”
“住口!”苻坚的脸烫得能冒烟,又羞又怒又慌,抬手就想扯掉身上的锦袍,却被烟丝死死缠住,“谁要穿你的破绒袍!你这个登徒子妖物!”
青烟却不依不饶,顺着他的衣襟往里钻,声音软乎乎的,带着蛊惑:“穿穿嘛~毛茸茸的多舒服,正好衬得你……像个需要人抱的‘小天王’。再说,朕钻进绒毛里,还能给你暖暖身子呀~”
苻坚被他气哭了:“那件绿的是朕好不容易得的,给了你你还闹朕,朕讨厌你,呜呜呜呜呜!”
烟丝小心翼翼地蹭了蹭他的后颈,动作轻得像怕惊扰到他,慕容冲的声音软了几分,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哄劝:“别哭了……算朕不对,不该拿这个取笑你。”他顿了顿,又补充道,“那绿绒袍……挺暖和的,朕当年穿着,没丢。”
可苻坚根本不听,依旧哭唧唧地控诉:“你还笑朕矮……还说朕像雪貂……呜呜呜……”
慕容冲自知理亏,是阴阳了苻文玉,人才跑的,还强暴了她。
估计又要被骂n年的渣男了。
“……是朕混蛋。” 慕容冲的声音低哑得像砂纸摩擦,没了之前的戏谑,只剩实打实的愧疚,“不该困着你,不该对你做那些事,更不该拿这些取笑你。” 烟丝轻轻蹭过他的手背,冰凉的触感带着笨拙的讨好,“你别再哭了,算朕欠你的,不管是女体的账,还是绿绒袍的账,抑或是梦里的账,朕都认,你想怎么讨回来都行。”
“朕要当1〞苻坚不忘初心。
锦袍里的烟丝猛地一顿,连带着慕容冲的声音都劈了个叉,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你说啥?”
他刚被愧疚压得抬不起头,满心想着怎么弥补欠苻坚的账,结果这老东西哭着哭着,蹦出这么一句,直接把他干懵了。
苻坚抹了把眼泪,红着眼瞪他,语气又委屈又坚定,带着天王的倔强:“朕说,朕要当1!” 他吸了吸鼻子,补充道,“梦里不算!那些都是你搞的鬼!现实里,朕必须是1!这是讨账的第一个条件!”
青烟在锦袍里晃了晃,像是在消化这话,半晌才憋出一句,带着点哭笑不得的荒谬:“……你哭了半天,就为这事?
“不然呢!”苻坚气得脸颊又红了,“你把朕折腾得那么狼狈,还想让朕一直受委屈?凭什么每次都被你压着!” 他越说越理直气壮,连眼泪都忘了掉,“要么答应,要么朕就哭到百鬼都来围观,让你这妖皇丢尽脸面!”
慕容冲沉默了。他这辈子打过仗、夺过权、成过妖皇,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偏偏栽在苻坚这“不忘初心”的执念上。 烟丝轻轻缠上他的手腕,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纵容:“……行,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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