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充满征服欲的弧度,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手上用力,只听“嗤啦”几声细微的布料撕裂声,楚逸尘身上那件素雅的长袍竟被帝天用巧劲直接震开了系带和部分缝合处,变得松散开来!
“帝天!”楚逸尘这下是真的有些慌了,试图挣扎,但他那偏向创造与生命的神力,在帝天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显得有些无力。更何况,他内心深处,或许也并未真正想要抗拒。
帝天无视了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将那件红色的旗袍迅速套在了楚逸尘的身上。过程难免有些粗暴的拉扯,布料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阵战栗。
当旗袍完全上身,系好最后一颗盘扣时,两人都微微喘息着。方才的“武力镇压”与“反抗”,更像是一场心照不宣的、充满情欲意味的博弈。
帝天稍稍松开了些许钳制,后退半步,审视着自己的“杰作”。
月光与发光蘑菇的幽蓝光芒交织,落在楚逸尘身上。那件正红色的旗袍仿佛为他量身定做,极其贴合地勾勒出他修长匀称的身形。宽肩被巧妙地修饰,窄腰被束得不盈一握,下摆的开衩处,隐约露出笔直白皙的小腿。与他披散的黑发、白皙的肤色、以及那枚闪烁着冷光的银色耳钉形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
尤其是他那张脸,狭长上挑的狐狸眼因着方才的挣扎和此刻的羞恼,氤氲着一层水汽,眼尾泛着诱人的红,平添了几分秾丽与脆弱。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合喘息着,与身上的红衣相互映衬,妖孽得惊心动魄。
帝天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暗金色的眼眸深处,仿佛有岩浆在翻滚涌动,那里面翻腾着惊艳、占有欲以及几乎要破笼而出的原始冲动。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楚逸尘,褪去了平日的温润从容,被强行套上如此浓烈艳丽的色彩,呈现出一种极致的、引人摧毁又忍不住捧在手心的脆弱与魅惑。
“满意了?”楚逸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他试图维持镇定,但微红的耳根和闪烁的眼神出卖了他。他伸手想去拉扯那过于紧绷的衣领,却被帝天再次抓住了手腕。
“别动。”帝天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上前一步,将楚逸尘再次逼得后退,脊背抵在了一株粗壮的古树上。他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楚逸尘敏感的颈侧,目光如同实质,一寸寸地扫过他被旗袍勾勒出的锁骨,起伏的胸膛,以及那不盈一握的腰线。
“看来,”帝天的唇几乎要贴上楚逸尘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低语,充满了暗示,“这件‘战利品’,很合身。”
楚逸尘身体微微一僵,能清晰地感受到帝天身上传来的滚烫温度和某处不容忽视的变化。他心脏狂跳,血液似乎在沸腾。他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抵在帝天坚实的胸膛上,指尖微微用力,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将人拉得更近。
“帝天……你别太过分……”他的抗议听起来软弱无力,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帝天低笑一声,那笑声带着胸腔的震动,传递到楚逸尘身上。“过分?”他另一只手抚上楚逸尘穿着旗袍的腰侧,隔着光滑的布料,感受着其下肌肤的温热与柔韧,指腹甚至暧昧地摩挲着侧面的盘扣,“方才提议看我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呼吸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一触即发的暧昧张力。极限的拉扯在无声中进行,一个眼神,一次触碰,一次呼吸,都充满了性的暗示与情感的博弈。
楚逸尘仰着头,承受着帝天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目光和触碰,旗袍的束缚感与此刻情境的禁忌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他狐狸眼中水光潋滟,最终,那抵在帝天胸膛上的手,缓缓上移,环住了帝天的脖颈,将两人的距离拉至最近。
他微微侧头,红唇贴近帝天的耳畔,吐气如兰,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妖冶的挑衅:
“那……兽神大人现在……想如何‘处置’你这不听话的‘战利品’呢?”
这句话如同点燃最后引线的火花。
帝天暗金色的眼眸中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断,他猛地低头,狠狠攫取了那两片不断发出诱惑信号的、丰润的红唇……
幽静的林地中,只余下压抑的喘息与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响,还有那件灼灼如火的红色旗袍,在月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纠缠轮廓。这场由玩笑开始的博弈,最终以最原始、最亲密的方式,暂时分出了“胜负”。然而,他们彼此都清楚,在他们之间,这场关于征服与沉溺的拉锯战,将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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