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默提着个旧木盒来到田甜家。独栋别墅的花园里种着月季,田甜的母亲正坐在藤椅上翻报纸,头发花白,动作却利落。“是小林吧?甜甜都跟我说了。”老太太笑着招呼,“坐,别拘束。”
林默打开木盒,里面是排得整整齐齐的银针,针尾缠着红丝。他让老太太伸出手腕,三指搭上去,指腹感受着脉搏的跳动。“您这是气郁化火,肝火犯了肺。”他取出一枚银针,在酒精灯上燎了燎,“我先扎太冲穴,您放松。”
银针刺入脚踝时,老太太颤了一下,随即笑了:“不疼,像小蚂蚁爬。”
林默专注地捻着针尾,晨光透过葡萄架落在他侧脸,睫毛投下淡淡的影。田甜站在廊下看着,突然觉得这画面比舞厅的霓虹顺眼多了——有人把日子过成了喧嚣的迪斯科,有人却能在针影药香里,把寻常时光绣成了素雅的苏绣。
扎完最后一针,林默收起银针:“三天后再来一次,保证您能睡踏实。”
老太太拉着他的手不放:“留下吃饭,我让阿姨做你爱吃的红烧肉。”
饭桌上,田甜突然说:“我那休息室,再摆两盆文竹吧。”她看向林默,眼里带着笑意,“雅默园的,你亲自送过来。”
林默笑了,夹起一块红烧肉:“没问题。”
午后,他载着两盆文竹往“夜色”舞厅赶。路过城郊苗圃时,苏雅正在给新到的兰花换盆,看到他探出头:“雀梅真卖啦?”
“卖了个好价钱。”林默跳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一盆小巧的茉莉,“给你的,放窗台能安神。”
苏雅接过花盆,指尖碰到他的,带着点泥土的温软。远处的推土机正在平整土地,据说要建一个新的花卉市场,林默看着那片扬起的尘土,突然觉得手里的酒单和针盒,都沉甸甸的——一个装着生活,一个盛着日子,缺了哪个都不圆满。
他发动车子时,苏雅突然喊:“晚上回来吃饭吗?我做你爱吃的糖醋鱼。”
“回!”林默探出头笑,车后座的文竹在风里轻轻摇晃,像在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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