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联盟的检测车刚驶离红源厂,赵峰就拽着林默钻进了厂区食堂,铁壳虫在油腻的餐桌上拼出“加密通话”的字样。“巴拿马仓库的钢料溯源报告出来了。”他掏出个钢质U盘往桌面一按,盘身立刻渗出银白色的液体,在桌面上凝成份全息报告,“730吨带毒钢料的原始钢坯,全来自1998年红源厂的失窃案——山下家族用伪造的调拨单运走的。”
林默的指尖划过报告上的钢印编号,铁壳虫突然集体飞向U盘,翅膀的震动让报告里的模糊影像变得清晰:七个戴着面具的人正在往钢水里倾倒青黑色粉末,为首那人的袖口露出半截GS-001的钢印。“山下雄一的父亲当年就是用这招,把红源厂的优质钢料改造成带毒产品。”他的指甲在桌面上划出火花,每簇火苗都照亮桌底的刻痕——是宁霜母亲的签名,旁边用极小的钢针刻着“解码器在73号钢柜”。
食堂外传来石川雅子的脚步声,她手里捧着父亲的钢质日记,发簪上的钢花印在阳光下亮得刺眼。“国际刑警想聘请你当特别顾问。”她的指尖划过日记最后一页,铁壳虫钻进纸页的缝隙,那里突然显露出国际联盟的徽记,“他们说只要你能破解所有GS钢印,愿意把‘钢隼’的全球数据库对红源厂开放。”
林默刚要开口,就见宁霜举着钢尺冲进来,尺身的钢花印正在发烫。“母亲的日记里藏着解码器的图纸!”她把钢尺往餐桌上一按,尺身投射出全息影像——1965年的炼钢炉前,老工人们正用三根钢针拼成个三角形,针尖的钢花印在钢水上空形成道银白色的光轨,“用HY-1965钢模的碎片当核心,就能让所有伪造钢印显形。”
赵峰突然拍了下桌子,餐盘里的钢勺纷纷竖起,勺柄的反光在墙上拼出公安部的徽记。“国内也想请你当顾问。”他掏出个红皮证件往林默面前推,封皮的钢印在灯光下泛着暗哑的光,“权限和国际联盟对等,而且不用坐班,想查哪个钢印就查哪个——老陈他们都说,这是红源厂重振的机会。”
林默的指尖在两个证件间徘徊,铁壳虫突然钻进HY-002钢模的夹层,拖出块碎钢片,上面的刻痕在灯光下显形:“1965年的钢魂,从不属于任何组织。”他突然笑出声,将钢片往桌面上一按,银白色的液体立刻蔓延开来,在两个证件上都盖上红源厂的钢花印,“要我当顾问也行,得用这个钢印作授权标记。”
石川雅子突然捂住嘴,父亲的钢质日记在她怀里发烫,封皮自动翻开,露出夹着的半张老照片——1998年的红源厂门口,七个工人举着块写着“钢魂不朽”的钢牌,每个人的胸口都别着和林默钢片上一样的印记。“这是父亲他们的秘密约定。”她的声音带着哽咽,铁壳虫从照片里飞出来,翅膀的震动让照片上的钢牌变得立体,“他们说总有一天,会有人带着真正的钢印,来给他们正名。”
食堂的挂钟突然敲响,七声闷响后,表盘的玻璃突然裂开,铁壳虫从里面飞出来,在半空拼出“GS-000”的字样。林默的手机同时震动,屏幕上弹出国际联盟的紧急通报:山下家族在瑞士银行的账户突然转账7300万欧元,收款方的钢印编号正是“GS-000”。“是‘钢隼’的幕后主使。”赵峰的手指在钢质键盘上飞快敲击,“数据库显示,这个编号的持有者,从来没人见过真面目。”
宁霜的钢尺突然指向窗外,红源厂的老钢炉正在冒烟,炉顶的钢花印在浓烟中若隐若现。“母亲说过,GS-000的钢印里,掺了红源厂第一炉钢水的成分。”她拽着林默往炼钢车间跑,铁壳虫在前面带路,翅膀的震动让沿途的钢质设备纷纷显露出隐藏的刻痕,“只有用1965年的钢模碎片,才能在老钢炉里激活它的真身。”
炼钢车间的地面上,铁壳虫已经拼出个巨大的三角形,三个顶点分别放着HY-1965钢模的碎片。林默将手里的碎钢片放在三角形中心,刹那间,银白色的光轨从碎片里涌出,顺着铁壳虫的轨迹爬向老钢炉,炉壁上的锈迹簌簌掉落,露出下面隐藏的无数钢印,GS-000到GS-007依次排列,最后一个钢印的旁边,刻着行极小的字:“钢印会老,钢魂不朽。”
赵峰举着相机拍摄这奇观,镜头里的钢印突然开始旋转,最后凝成个模糊的人脸——和山下雄一有七分相似,却多了道从眉骨到下巴的疤痕。“是山下家族的老爷子。”他的声音带着震惊,“国际刑警追查了二十年的‘钢隼’首领,竟然是他!”铁壳虫突然撞向相机屏幕,翅膀的震动让人脸的疤痕处显露出个钢花印,“他年轻时在红源厂当过学徒,这是他当年的学徒印记!”
林默突然注意到老钢炉的出钢口在发光,铁壳虫飞过去钻了进去,翅膀的震动让里面的钢水开始翻滚,表面浮现出全息影像——1965年,年轻的山下老爷子正在钢炉前拜师,老厂长用钢钎在他手背上烙下钢花印,嘴里说着:“好钢要经千锤百炼,可别学歪了啊。”
“原来他也是红源厂的人。”石川雅子的眼泪落在钢质日记上,纸页突然发烫,显露出父亲的字迹:“山下家的背叛,不是一天两天了,但红源厂的钢印,永远认自己人。”铁壳虫从日记里飞出来,往林默的口袋里钻,那里的HY-002钢模正在发烫,像有无数个老工人的手在托着它。
赵峰的手机突然响起,国际联盟的专员在那边喊:“山下家族的账户被冻结了!所有带GS编号的钢料都被标记——林顾问,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林默没说话,只是摸了摸老钢炉的炉壁,那里的钢花印在掌心微微震动,像在说:“这才只是开始。”远处的食堂方向,两个盖着红源厂钢印的顾问证,正躺在油腻的餐桌上,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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