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爷没进洞,他从独轮车上抄起根铁棍,对着一个绕到侧面的鬼子冲过去:“俺们的家,凭啥让你们糟践!” 铁棍砸在鬼子的钢盔上,鬼子踉跄了一下,赵刚趁机开枪,将其击毙。李婶也带着妇女们,从山洞里扔出一颗颗手榴弹,虽然准头不好,却把鬼子的进攻节奏打乱了。
李二狗看到弹药库遇袭,拖着伤腿就往那边跑:“俺去帮忙!” 他怀里还抱着半箱穿甲弹,刚跑到半路,就看到一个鬼子举着刺刀冲向李婶。“小心!” 李二狗大喊着扑过去,用身体挡住刺刀,刀尖刺穿了他的胸膛,他却死死抱住鬼子的腿,让赵刚趁机开枪。“俺…… 也杀了鬼子了……” 李二狗的声音越来越弱,手里还攥着颗没扔出去的手榴弹。
“二狗!” 刘根柱红着眼冲过去,却只抱住了李二狗逐渐变冷的身体。他把李二狗放在雪地里,捡起地上的步枪,对着鬼子的方向疯狂扫射:“俺替你杀鬼子!”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 —— 李云龙带着骑兵连回来了!他们和县大队的游击队员配合,绕到鬼子的重炮阵地后,炸毁了三门山炮,还缴获了两箱炮弹。“他娘的!敢偷袭俺们的弹药库!” 李云龙骑着马,手里挥舞着马刀,骑兵连像一道黑色闪电,朝着偷袭弹药库的鬼子冲来,马刀劈砍的声音和鬼子的惨叫声混在一起。
徐昊抓住机会,下令:“全体反攻!把鬼子赶出去!” 战士们从第二道防线冲出来,重迫炮轰击鬼子的退路,中型反坦克炮打剩下的坦克,周铁柱的重机枪也从侧翼压制,鬼子腹背受敌,很快就溃不成军,朝着阳原的方向逃去。
战斗结束时,夕阳把雪地染成了暗红色。徐昊蹲在李二狗的尸体旁,把那颗没扔出去的手榴弹放在他手里 —— 这是李二狗参军时,周铁柱亲手交给她的。“放心,俺们会把鬼子赶出去的。” 他轻声说,声音带着哽咽。
王铁匠推着轮椅过来,手里拿着块从重型坦克上拆下来的装甲碎片:“这碎片留着,下次造穿甲弹,就按这个厚度来,保证一弹一个准!” 他的手还在渗血,却笑着拍了拍徐昊的肩膀,“别难过,牺牲的弟兄们,都看着咱们呢。”
周铁柱被战士们推过来,他看着李二狗的尸体,沉默了片刻,从怀里掏出本磨得卷边的《重机枪手册》,递给刘根柱:“这是俺们老班长传下来的,现在交给你。记住,不管是站着还是坐着,只要还能扣扳机,就不能让鬼子前进一步。”
当天晚上,鹰嘴崖的篝火旁,战士们和老乡们坐在一起,没有庆功的喧嚣,只有沉默的缅怀。张大爷端着碗小米粥,洒在雪地里:“娃子们,你们没白死,鬼子被打跑了。” 李婶把一件刚缝好的棉衣,盖在李二狗的墓上:“天冷了,穿上暖和。”
徐昊打开系统面板,【主线任务 “抵御鬼子重型坦克进攻” 完成,评价:卓越!获得奖励:铁血积分 ,解锁 “轻型榴弹炮制造工艺”】。可他没心思看这些,只是握着李二狗留下的手榴弹,心里默念着:下次战斗,一定要多杀鬼子,为牺牲的弟兄们报仇。
天快亮时,侦察兵小李带来消息:鬼子北平师团又调来了援军,还有十辆更先进的重型坦克。李云龙站在地图前,手里攥着旱烟袋:“怕个球!他们来一辆,咱们就打穿一辆!徐昊,榴弹炮抓紧造;赵刚,老乡们的安全多盯着;根柱,你把新兵们带好,别让二狗白死!”
“是!” 所有人齐声应道,声音里没有丝毫畏惧。刘根柱握着那本《重机枪手册》,指节发白 —— 他知道,接下来的战斗会更艰难,但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会守住鹰嘴崖,守住这片用鲜血换来的土地。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兵工厂的熔炉再次燃起,锻打的叮当声在山谷里回荡,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奏响最激昂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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