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完药,秋雁把药倒进药袋里,递给王桂兰:“王大姐,这是五剂药,一天一剂,煎的时候记得先把水苏、高良姜、香附、生姜、白术、陈皮放进锅里,加水煎20分钟,最后放砂仁,再煎5分钟就行,别煮太久,砂仁的香味散了就没效了。敷胃脘的药煮的时候别煮太干,放温了再敷,别烫着。喝完这五剂,你再来复诊,要是胃疼好了,咱就减点高良姜的量,加些山药,让脾更结实点,以后不容易生寒。”
王桂兰接过药袋,紧紧攥在手里,眼眶有点红:“谢谢秋雁大夫,谢谢梁大夫,谢谢参仙!我这就回家煎药,再也不吃凉的了,也不冻着了!”
挂了电话,梁大宽和赵老汉正坐在院子里吃玉米粥。玉米粥熬得稠稠的,就着腌萝卜,香得很。人参精的须子缠在筷子上,绒毛蹭着玉米粥,声音里满是满足:“这玉米粥太香了!比临沂的小米粥还香!要是再就点炒姜丝就更好了,刚才闻着厨房炒姜丝的香味了,肯定温胃!”
赵老汉哈哈大笑,给梁大宽夹了块炒姜丝:“想吃就多吃点!锅里还炒着呢,管够!咱河北的炒姜丝,用的是本地生姜,辣得够劲,温胃的劲足,你尝尝!”梁大宽接过炒姜丝,咬了一口,辛辣味顺着喉咙往下走,胃里立刻暖乎乎的,人参精的须子也凑过来,蹭了蹭炒姜丝:“好吃!比天目山的笋干还香!”
吃过晚饭,梁大宽准备第二天启程。赵老汉拿出个陶罐,里面装着酒炒过的干水苏,递给梁大宽:“这是我用高度酒炒的水苏,温胃的劲更足,你拿着,要是遇到胃寒厉害的人,用这个煮水,比鲜水苏管用。这水苏还有个妙处,要是有人咳嗽痰多,用它煮水加蜂蜜,喝两天就好——蜂蜜是‘润肺小能手’,跟水苏搭伙,润肺化痰的劲也翻倍!”
梁大宽接过陶罐,心里暖暖的:“谢谢您,赵大爷,您太费心了,不仅教我采水苏,还送我药。”
“客气啥!都是为了治病救人!”赵老汉摆摆手,“你要是明年还来采水苏,提前跟我说,我帮你留着好药,保证比这次的还壮!”
第二天一早,梁大宽辞别赵老汉,刚把车子发动,手机就响了,是李婶。电话里,李婶的声音还是那么爽朗:“大宽啊,云南昆明那边有个老药农,叫孙老汉,说有‘蚤休’,这药治痈肿疮毒特别厉害——比如身上长了疮,红肿疼,还流脓,也能治蛇咬伤,被蛇咬了,捣烂了敷上,能解毒消肿。你不是一直在找草药吗?孙老汉说蚤休长在昆明的山里,喜欢阴湿的地方,跟苔藓搭伴,现在正好是采摘期,你可以去看看。”
梁大宽眼睛一亮:“李婶,您知道蚤休长啥样吗?别跟其他草药弄混了。”
“孙老汉说,蚤休的叶子像轮盘,一圈一圈的,一般是七片叶,顶端开一朵黄花,像小莲蓬,根是块状的,像土豆,表皮是褐色的,里面是白色的,有苦味。全草都能入药,闻着有股淡淡的苦味,不像水苏那么香,但药效特别足。”李婶顿了顿,又补充道,“孙老汉还说,蚤休怕晒,得在山里的背阴处找,跟苔藓长一块儿,越靠近小溪的背阴处长得越壮。要是找不到,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帮你联系他,他认药准得很!”
人参精的须子从领口探出来,声音里满是兴奋:“蚤休!听着像‘休息’的‘休’!叶子像轮盘,开黄花,根像土豆,肯定好玩!还能治痈肿疮毒、蛇咬伤?那以后遇到身上长疮、被蛇咬的病人,就有办法了!咱快去云南昆明,我都等不及想看看蚤休长啥样了,还想尝尝云南的过桥米线呢!李婶说过,云南的过桥米线香得很,比河北的玉米粥还好吃!”
梁大宽笑着摸了摸须子:“好,下一站就去云南昆明,寻蚤休。”
车子驶离保定,往云南方向开。窗外的麦田渐渐被山地取代,田埂的泥土香换成了山林的草木香,风里的麦香也变成了松针的清香。梁大宽摸了摸百会穴,内空间里,淡紫色的水苏光域正与生姜、白术的光域交织,药气融融,带着保定田埂的暖劲;西侧的石龙芮、茵陈光域透着凉,一凉一暖,让空间里的药气更平衡了。
人参精的须子缠在他的指尖,一边想象着蚤休的样子,一边念叨:“蚤休的叶子像轮盘,开黄花,根像土豆,会不会闻着很苦?治痈肿疮毒的话,是不是和金银花搭伙用?金银花是治疮毒的老熟人,俩搭着用,解毒的劲肯定翻倍!到了昆明,咱得先找孙老汉,让他教咱认蚤休,可别跟其他草药弄混了,我可不想采错药——要是采错了,治疮毒就不管用了,还可能伤人,那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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