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叔接过纱布包,秋雁帮他敷在红肿处,刚贴上,他就“嘶”了一声,接着又舒了口气:“哎,凉丝丝的,不那么烫了,也没那么疼了!秋雁大夫,您这药真管用!”
秋雁笑了笑:“这是师父和参爷爷指导得好,您喝完这五剂药,再来复诊,要是肿消了,咱就减点清热解毒的药,加些黄芪,让气血更足,伤口好得更快。”
张大叔紧紧攥着药袋,眼眶有点红:“谢谢秋雁大夫,谢谢梁大夫,谢谢参仙!我这就回家煎药,再也不碰水、不吃辣了!”
挂了电话,梁大宽和孙老汉正坐在院子里吃竹筒饭。竹筒饭里混着腊肉和糯米,香得很,就着凉拌黄瓜,清爽解腻。人参精的须子缠在筷子上,绒毛蹭着竹筒饭,声音里满是满足:“这竹筒饭太香了!比保定的玉米粥还香!要是再就点绿豆汤就更好了,刚才跟张大叔说绿豆汤清热,我也想尝尝,肯定比苦茶好喝!”
孙老汉哈哈大笑,给梁大宽盛了碗绿豆汤:“想吃就多吃点!锅里还熬着呢,管够!咱云南的绿豆汤,用的是本地绿豆,熬得沙糯,清热的劲足,你尝尝!”梁大宽接过绿豆汤,喝了一口,甜丝丝的,带着绿豆的清香,人参精的须子也凑过来,蹭了蹭碗边:“好喝!比天目山的泉水还甜!”
吃过晚饭,梁大宽准备第二天再采些蚤休,就启程去下一站。孙老汉突然想起什么,拍了下手:“大宽啊,贡嘎山东坡那边有个老药农,我认识,说那边的‘凹叶厚朴’长得好——这药是木兰科的,树皮能入药,治气滞腹胀特别厉害,比如肚子胀得像鼓,吃不下饭,还打嗝,用它煮水加陈皮,喝两天就好;还能燥湿消痰,痰多的人喝了也管用。现在正是人工种植的凹叶厚朴采收树皮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在找草药吗?去那边正好,还能看看贡嘎山的风景,比昆明的山还好看!”
梁大宽眼睛一亮:“孙大爷,您知道凹叶厚朴长啥样吗?别跟其他木兰科的草药弄混了。”
“那药好认!”孙老汉掰着手指说,“叶子是椭圆形的,顶端有点凹进去,像被掐了一下,所以叫‘凹叶’厚朴;开白色的花,很大,像小喇叭,闻着特别香;树皮是灰褐色的,剥下来是卷筒状的,里面是黄白色的,闻着有股辛辣香。全树皮都能入药,不像蚤休只用药根,这药还能和陈皮搭伙,理气的劲翻倍——去年我邻居肚子胀得睡不着,用它煮水加陈皮,喝了一天就好了!”
人参精的须子从领口探出来,声音里满是兴奋:“凹叶厚朴!是木兰科的!叶子有凹口,开白花像小喇叭,还能治肚子胀?那以后遇到肚子胀的病人,就有办法了!咱快去贡嘎山东坡,我都等不及想看看它的白花了,还想尝尝用它煮的水,肯定比蚤休的苦水好喝!说它香,说不定比桂花还香呢!”
梁大宽笑着摸了摸须子:“好,下一站就去贡嘎山东坡,寻凹叶厚朴。”
第二天一早,梁大宽辞别孙老汉,刚把车子发动,就收到秋雁的消息,说张大叔敷了鲜蚤休后,肿消了不少,也不发烧了,正在煎药,让他放心。梁大宽笑着回复,人参精的须子在旁边晃个不停,声音里满是得意:“你看,咱的方案多管用!张大叔肯定很快就好了,以后他再砍柴,肯定记得保护腿了!”
车子驶离昆明,往贡嘎山东坡方向开。窗外的山地渐渐被更高的山峰取代,溪边的苔藓香换成了高山松的清香,风里的潮气也变成了带着雪味的凉劲。梁大宽摸了摸百会穴,内空间里,深绿色的蚤休光域正与金银花、赤芍的光域交织,药气融融,带着昆明溪边的凉劲;北侧的水苏光域暖,西侧的石龙芮光域凉,一暖一凉,让空间里的药气更平衡了。
人参精的须子缠在他的指尖,一边想象着凹叶厚朴的样子,一边念叨:“凹叶厚朴的叶子有凹口,开白花像小喇叭,树皮能治肚子胀,会不会闻着像橘子皮?治腹胀的话,是不是和陈皮搭伙用?陈皮是理气的老熟人,俩搭着用,理气的劲肯定翻倍!到了贡嘎山,咱得先找老药农,让他教咱认凹叶厚朴,可别跟其他木兰弄混了,我可不想采错药——要是采错了,治腹胀不管用,还可能伤人,那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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