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精在旁边“指挥”,须子一会儿指向左边,一会儿指向右边:“大宽!左边那丛江蓠!茎秆又嫩又绿,肯定是新露出来的,比旁边的好!还有右边那丛,没沾多少泥,干干净净的,采这个!那丛不行,江蓠颜色发褐,还卷着边,药气弱得快没了,别采!”
梁大宽顺着须子指的方向采,不一会儿竹筐就满了。回到陈阿伯家,院子里晒着几串海带,褐得像绸子,闻着有股海香。陈阿伯进屋拿出个竹匾,把新鲜的江蓠摊在上面:“这是我去年采的晒干的江蓠,比鲜的稳,煮水的时候不容易烂,你拿着,路上要是遇到咳黄痰的人,能用上。这江蓠除了治肺热咳嗽、咽喉肿痛,还能治痰热壅肺的哮喘,比如有人咳得喘不上气、痰黄稠,用它配杏仁煮水喝,三天就好——杏仁是‘通肺小风车’,跟江蓠搭伙,治哮喘的劲也翻倍!”
梁大宽接过竹匾,指尖捏着把鲜江蓠,意识一动,鲜江蓠立刻化作一缕青绿色的流光,顺着指尖钻进百会穴。内空间里,南侧的地块瞬间被青绿色光域覆盖,光域里飘着细小的蓝点,像把碎冰粒撒在上面,刚一落地,旁边金银花的黄白色光域就凑了过来,青绿与黄白缠在一起,生出股“清肺润燥”的劲,顺着地块往下淌,路过阿魏的棕黄色光域时,竟让那消食的劲也多了几分“润胃”的软——江蓠偏清肺,阿魏消食,一清一消倒让空间里的药气更活了。
“太好了!”人参精的声音在意识里响起来,“金银花是清肺的‘小卫士’,江蓠是清肺的‘小海绵’,俩搭着用,治肺热的劲能翻倍!你看这光气,多顺,没有冲突,还能互相帮衬,以后再遇到咳黄痰的病人,就有‘双保险’了!”
内空间里,青绿色的江蓠光域顺着南侧地块铺了半里地,与金银花、杏仁的光域交织,连之前凹叶厚朴的浅棕色理气光都显得不那么滞了——凹叶厚朴偏理气,江蓠清肺,一理一清让空间里的药气更稳了。梁大宽正看着内空间的变化,手机突然响了,是秋雁。
屏幕里,秋雁站在参仙古医堂的诊桌前,身后坐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人,怀里抱着个六岁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脸蛋通红,眉头皱得紧紧的,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攥着妈妈的衣角,每咳一声都要喘口气,嘴巴里还冒着热气。女人急得额头冒汗,声音里带着点颤:“秋雁大夫,我家朵朵这咳嗽啊,咳了三天了,痰是黄稠的,堵在嗓子里咳不出来,昨天开始还发热,夜里咳得没法睡,村里诊所给开了小儿止咳糖浆,喝了也不管用,您给看看吧!”
“师父!这是李阿姨,她带女儿朵朵来的,朵朵才6岁,三天前淋雨后开始咳嗽,现在咳嗽频繁、黄痰难咳,还低热、咽喉肿痛,我看她舌苔黄厚、脉浮数,像是‘肺热咳嗽’导致的咳喘,但朵朵太小,我不确定江蓠的用量,怕药劲太猛伤了肺阴,您给看看。”秋雁的声音带着点急,手里攥着病历本,笔尖还停在纸上,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朵朵的额头,朵朵立刻“咳”了两声,眼泪都咳出来了。
梁大宽让秋雁把镜头转近,李阿姨轻轻按住朵朵的肩膀,秋雁拿起压舌板,轻轻撑开朵朵的嘴,镜头凑近,能看到咽喉部又红又肿,像涂了层红辣椒;秋雁又把手指搭在朵朵的手腕上,“脉浮数,跳得有点快,是热邪在肺里闹的”。李阿姨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点慌:“梁大夫,朵朵这肺是不是堵得太狠了?咳得连饭都吃不下,再这样下去,孩子得熬坏了,您给想想办法吧!”
“李阿姨别急,朵朵这是‘肺热咳嗽’导致的咳喘,不是啥绝症,咱能治!”人参精的须子突然凑到镜头前,绒毛蹭得屏幕发花,声音却很笃定,“你看朵朵的脸蛋,红得像刚烤过的红薯,是肺里有‘热虫子’在闹;咳出来的痰黄得像芒果泥,是热把痰烤稠了;嗓子肿得像塞了小樱桃,是热烧得咽喉疼;低热不退,是热邪没地方跑,跟滩涂里的潮水似的,堵在肺里——朵朵肯定是淋雨后,风热邪气动了肺家的‘场子’,肺没法好好‘喘气’,就咳得厉害,这都是‘肺热咳嗽’的象,跟淋雨、吹凉风脱不了干系!”
李阿姨听得连连点头,赶紧说:“梁大夫,您说得对!三天前她非要去公园玩,回来时下了雨,淋了会儿,当天晚上就开始咳,没想到这么严重。那现在咋办啊?还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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