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精在旁边“指挥”,须子一会儿指向左边,一会儿指向右边:“大宽!左边那丛羊蹄!叶子又深又绿,根看着就粗,比旁边的好!还有右边那丛,根上没虫眼,干干净净的,采这个!那丛不行,叶子都黄了,根细得像头发丝,药气弱得快没了,别采!”
梁大宽顺着须子指的方向采,不一会儿竹筐就满了。回到张大叔家,院子里晒着几串玉米棒子,黄得像金子,闻着有股粮食香。张大叔进屋拿出个竹匾,把新鲜的羊蹄摊在上面:“这是我去年采的晒干的羊蹄根,比鲜的稳当,煎水外洗不容易烂,你拿着,路上要是遇到痒疙瘩的人,能用上。这羊蹄除了治疥疮、湿热痒疹,还能治顽癣,比如有人胳膊上长癣,痒得抓出血,用它配苦参煎水外洗,五天就能止痒——苦参是‘杀癣小尖刀’,跟羊蹄搭伙,治癣的劲能翻倍!”
梁大宽接过竹匾,指尖捏着把鲜羊蹄,意识一动,鲜羊蹄立刻化作一缕深绿色的流光,顺着指尖钻进百会穴。内空间里,西北侧的地块瞬间被深绿色光域覆盖,光域里飘着细小的褐点,像把碎土粒撒在上面,刚一落地,旁边苦参的黄绿色光域就凑了过来,深绿与黄绿缠在一起,生出股“清热杀虫”的劲,顺着地块往下淌,路过赤芍的淡红光域时,竟让那凉血的劲也多了几分“止痒”的柔——羊蹄偏杀虫治疥,赤芍凉血散瘀,一杀一凉倒让空间里的药气更活了。
“太好了!”人参精的声音在意识里响起来,“苦参是‘杀癣小尖刀’,羊蹄是‘治疥小药耙’,俩搭着用,治皮肤痒的劲能翻倍!你看这光气,多顺,没有冲突,还能互相帮衬,以后再遇到疥疮的病人,就有‘双保险’了!”
内空间里,深绿色的羊蹄光域顺着西北侧地块铺了半里地,与苦参、赤芍的光域交织,连之前江蓠的青绿色清肺光都显得不那么“偏科”了——江蓠清肺,羊蹄治肤,一内一外让空间里的药气更周全。梁大宽正看着内空间的变化,手机突然响了,是秋雁。
屏幕里,秋雁站在参仙古医堂的诊桌前,身后坐着个穿蓝色工装的男人,三十多岁,胳膊上挽着袖子,露出的皮肤上满是红色小疹子,有的地方还破了皮,渗着点黄水。男人眉头皱得紧紧的,一只手不停抓着胳膊,另一只手攥着个布包,声音里带着点焦躁:“秋雁大夫,我这胳膊腿上的痒疙瘩快把我折磨疯了!痒了快半个月了,刚开始就手指缝里有几个,后来胳膊、腋窝都长了,夜里痒得睡不着,抓得破皮流脓,工地诊所给开了瓶止痒水,喷了也不管用,您给看看吧!”
“师父!这是王大哥,在工地做木工,半个月前住集体宿舍后开始长疹子,现在手指缝、腋窝、腹股沟都有红疹水疱,痒得厉害,抓后渗液,舌苔黄腻、脉滑数,我看像是‘湿热蕴肤’导致的疥疮,但王大哥皮肤已经破了,我不确定羊蹄的用量,怕药劲太猛刺激皮肤,您给看看。”秋雁的声音带着点急,手里攥着病历本,笔尖还停在纸上,另一只手轻轻按了按王大哥的胳膊,王大哥立刻“嘶”了一声,赶紧缩回手:“别碰,一碰就痒得更厉害!”
梁大宽让秋雁把镜头转近,王大哥撸起另一只袖子,镜头里能看到手指缝间有针尖大的水疱,腋窝的红疹连成一片,有的地方结了痂,还沾着点血痕;秋雁又让王大哥伸舌头,舌苔黄得像涂了层黄油,还透着腻;搭脉时,秋雁说:“脉滑数,跳得又快又沉,是湿热在皮肤里闹的。”王大哥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点慌:“梁大夫,我这是不是得了啥怪病?再痒下去我都没法上工了,您给想想办法吧!”
“王大哥别急,你这是‘湿热蕴肤’导致的疥疮,不是怪病,咱能治!”人参精的须子突然凑到镜头前,绒毛蹭得屏幕发花,声音却很笃定,“你看你胳膊上的疹子,红得像刚煮过的虾,是皮肤里有‘湿热虫子’在爬;水疱里的水黄得像米汤,是湿热攒出来的‘脏水’;舌苔黄腻得像涂了油,是脾胃里的湿热往皮肤跑;脉滑数得像赶工期的木工,是湿热在身子里‘窜得快’——你肯定是住宿舍时跟人共用了被褥,把‘疥虫’招上了,再加上工地吃饭重油重辣,湿热堵在皮肤里散不出去,才痒得这么厉害,这都是‘疥疮’的象,跟潮湿、饮食不忌脱不了干系!”
王大哥听得连连点头,赶紧说:“梁大夫,您说得对!半个月前宿舍新来个工友,他也说痒,我跟他共用过一次被子,没过几天我就开始长疹子了!工地上吃饭都是重油的菜,天天喝两瓶啤酒,没想到这么严重。那现在咋办啊?还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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