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宽指尖捏着石香薷,意识一动,石香薷立刻化作一缕深绿色的流光,顺着指尖钻进百会穴。内空间里,南侧原本空着的地块瞬间被深绿色光域覆盖,光域里飘着细小的紫色光点,像把碎紫铃铛撒在上面,刚一落地,旁边藿香的浅黄绿色光域就凑了过来,深绿与浅黄绿缠在一起,生出股“祛暑化湿”的劲,顺着地块往下淌,路过茯苓的乳白色光域时,竟让那健脾祛湿的劲也多了几分“燥利”的爽——石香薷偏祛暑燥湿,茯苓偏健脾利湿,一燥一利让空间里的药气更活了。
“太好了!”人参精的须子在领口晃个不停,“藿香是‘祛湿小扇子’,石香薷是‘祛暑紫铃铛’,俩搭着用,治暑湿泄泻的劲能翻倍!你看这光气,多顺,没有冲突,还能互相帮衬,以后再遇到‘拉得站不稳’的病人,就有‘双保险’了!”
正说着,梁大宽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秋雁。屏幕里,秋雁站在参仙古医堂的诊桌前,身后坐着个穿蓝色保洁服的女人,五十多岁,袖口沾着点灰尘,手里攥着个塑料袋,脸色蜡黄,时不时皱着眉捂肚子,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叫:“秋雁大夫,您快看看我这肚子!拉了一上午了,刚开始是稀水,后来就带点黏丝,还恶心,吐了两次,浑身没劲,站都站不稳,药店给开了包止泻药,吃了也不管用,您给想想办法吧!”
“师父!这是张婶,在景区做保洁,今早晒了两个小时太阳,又喝了瓶冰矿泉水,回来就开始腹泻、呕吐,现在泻下清稀、腹痛肠鸣、脘腹胀满、恶心欲吐、肢体困倦,舌苔黄腻、脉濡数,我看像是‘暑湿困脾’导致的泄泻,但张婶说吐的时候肚子胀得疼,我不确定石香薷的用量,怕药劲太燥伤脾胃,您给看看。”秋雁的声音带着点急,手里攥着病历本,笔尖还停在纸上,另一只手轻轻扶着张婶的胳膊,张婶刚想站起来,又赶紧坐下:“别扶!一使劲肚子更胀,还想吐!”
梁大宽让秋雁把镜头转近,张婶慢慢抬起头。镜头里能看到她的脸,脸色蜡黄得像贴了层黄纸,嘴唇干得起皮,说话时还带着喘息;秋雁又让张婶伸舌头,舌苔黄腻得像涂了层黄油,还沾着点黏液;搭脉时,秋雁说:“脉濡数,跳得又缓又快,是暑湿在脾胃里‘泡起来’了,湿黏堵在里头没散出去,还带着点胃气上逆的象——张婶说吐的时候肚子胀,可能是泄泻时气不顺,湿邪窜到胃里了。”张婶叹了口气,声音更虚弱了:“秋雁大夫,我这拉不会把身子拉垮吧?景区旺季忙,要是没法干活可咋整啊!”
“张婶别急,你这是‘暑湿困脾兼胃气上逆’导致的泄泻,不是怪病,咱能治!”人参精的须子突然凑到镜头前,绒毛蹭得屏幕发花,声音却很笃定,“你看你这脸色,黄得像刚晒蔫的南瓜叶,是脾胃里的‘湿邪’窜到脸上了;泻稀水像‘倒清水’,还带黏丝,是脾胃里的‘湿浊’攒多了没处去;舌苔黄腻还沾黏液,是暑湿和浊邪裹在一起,把脾胃的‘运化道’堵了;脉濡数得像踩在烂泥里,是暑湿在身子里‘泡得凶’——你肯定是暴晒后喝了冰的,让‘暑邪’钻进脾胃,再加上干活时老弯腰,胃气没顺开,俩凑一块儿就把脾胃的‘排泄道’堵了,这都是‘暑湿夹浊伤脾’的象,跟受热、贪凉脱不了干系!”
张婶听得连连点头,赶紧说:“秋雁大夫,您师父说得对!今早晒得头晕,就买了瓶冰矿泉水,喝了没半小时就开始拉,刚开始以为是吃坏了,吃了片止泻药,没想到越拉越厉害,肚子也越来越胀。那现在咋办啊?还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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