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离苍南矾山镇,一路向西疾驰,浙南山地的苍劲渐渐被无垠的平原吞噬,再往前,便是青海独有的辽阔——天是泼了靛蓝的布,低低地压在远处的雪山尖上,地面铺着一层泛着银光的盐霜,风里没有草木气,也没有矿物涩味,只剩一股纯粹的咸凉,像刚掀开的盐罐,带着点清冽的“冲劲”,刮在脸上却不刺骨,反倒让人精神一振。
人参精的须子在领口探得老高,绒毛沾着车窗上凝结的盐雾,又赶紧缩回来,声音里满是按捺不住的兴奋:“好家伙!这青海的风都带着‘咸劲’!比苍南的矿风爽朗多了,像给肺里撒了把凉盐,通透!内空间现在3500平方公里,西侧的矿石区都快凑齐‘半桌菜’了——丹砂的朱红、云母的莹白、钟乳石的乳白、矾石的青白,就缺这芒硝的‘透明劲’来补位!马老爹(之前周老爹托付的盐湖老盐工)说芒硝是‘矿石药里的泻热急先锋’,无色透明像冰块,咸中带苦,专克实热燥结,治那大便堵得慌、肚子胀得硬的毛病最拿手,可别跟食盐弄混了!内空间的银灰色光域,刚收了矾石的青白,正等着这‘通腑猛将’来搭伙呢!”
梁大宽握着方向盘,目光扫过路边“茶卡盐湖 20 公里”的路牌,心里愈发踏实:“周老爹说马老爹守了盐湖一辈子,采盐辨硝的本事是祖传的,不仅能分清芒硝和食盐,还懂用芒硝治实热燥结的老毛病,肯定错不了。再说内空间现在进化得越来越‘懂事’,收一种矿石药就涨一圈,这次芒硝到手,指定能再扩一片光域!”
果然,刚驶入盐湖边缘的小镇,就见镇口的老盐场旁,站着个穿藏蓝色大氅的老人,皮肤黝黑粗糙,像被盐湖的风腌透了,手里攥着块巴掌大的透明晶体,表面泛着玻璃般的光泽,指尖沾着层细白盐粉,嗓门像盐湖的风声般洪亮:“是大宽吧?周老弟前儿给我捎了信!我是马老爹,守这盐湖六十多年了!你要的‘泻热通腑手’,就在盐湖深处的结晶区里,这阵子天旱少雨,盐霜结得厚,芒硝的药气没跑,敲下来一块,咸苦冲鼻,治实热便秘、腹胀如鼓的劲最足!”
马老爹手里的芒硝真像块透明的小冰块,呈棱柱状,表面光滑带着凉润感,摸着比食盐沉,却透着股清冽的“泻热劲”。用指甲划了划,能留下浅浅痕迹,凑近闻,一股咸中带苦的气味直冲鼻腔,不像食盐只有纯粹的咸味。人参精的须子立刻凑过去,小心翼翼碰了碰,又猛地缩回来,声音里带着点“被咸到”的雀跃:“这味对!有股‘凉劲’的药气,不像食盐的寡淡,倒像给实热缠身的肚子‘浇了盆冰水’——快带我们去!别让食盐混进去,内空间的矿石区还等着‘收猛将’呢,矾石的青白都快等急了!”
跟着马老爹往盐湖深处走,脚下的路渐渐变得硌脚,每一步都踩着细碎的盐粒,远处的盐湖像一面巨大的银镜,反射着刺眼的阳光,近处的结晶区里,到处是形态各异的透明晶体,有的像冰棱,有的像玉簪,泛着冷冷的光。老盐工的脚步很稳,指着一片密集的晶体说:“这就是芒硝矿带!芒硝好认,记住‘三透一苦’:颜色无色透明或类白色,不是食盐的惨白,是带着玻璃光泽的通透;表面光滑凉润,摸着不糙不涩,沾手的粉一捻就化;用舌头舔一下(就一下啊,苦得很),咸中带苦,能麻舌尖半晌;敲起来发脆,断面平整,不像食盐敲着发闷——你看这结晶区的,都是‘原生芒硝’,比市面上的加工货药气足多了,治实热燥结最顶用!”
他顿了顿,又拿起一块白色小颗粒:“这是食盐,看着都白,其实差远了!食盐是白色小颗粒,摸着粗糙,舔着纯咸无苦,敲起来闷响,只能调味,治不了实热便秘,顶多补点盐气,跟芒硝的‘泻热通腑’不是一个路子!去年镇上的王老板,开牛羊肉馆子的,顿顿离不开烤羊腿、辣油泼面,夏天还总喝冰啤酒,后来就得了个怪病——大便堵了五天没下来,肚子胀得像鼓,按一下硬邦邦的,嗳气带着酸腐味,口舌还长了好几个疮,疼得没法吃饭,口干舌燥想喝水,喝了又胀,吃了不少泻药都不管用,我给他用这芒硝配大黄煮水喝,外用芒硝水漱口,才一天就通了便,三天口疮就消了!这芒硝是‘实热克星’,就像给堵着的肠道‘开了个闸门’,还能把上蒸的实热‘泼下去’!”
人参精的须子凑到芒硝旁边,绒毛蹭了蹭光滑的表面,声音里满是惊喜:“这药气里有股‘狠劲’!像给实热裹着的肚子‘凿了个洞’,凉而不寒,正好治燥结口疮!马老爹,它真咸苦啊,比矾石的涩味冲多了;配大黄煮水会不会太猛?可别跟食盐弄混了,食盐摸着糙,治不了便秘,这芒硝采的时候用不用挑大小?”
“不用挑大小,挑透明通透、咸苦味足的就行!”马老爹一边用小镐轻轻敲下一块芒硝,一边说,“越透越苦,药气越足!不用怕太猛,大黄是‘通腑小能手’,跟芒硝搭伙,就像给肠道‘泻热+通腑’,既破燥结,还能清实热——去年王老板喝的时候,刚开始说苦得咧嘴,后来就‘噗通’一下通了便,说‘肚子里像卸了千斤担’,这苦劲值了!”他又敲了敲盐晶:“采芒硝得挑没风化的,风化的表面发乌,失去光泽,咸苦味淡了,药气也跑了,跟食盐似的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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