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爷喘得像风箱，扶着香案直打晃：
我这就去跟他理论！
王大爷气得浑身发抖，抓起脚边的土疙瘩就砸过去：
王大爷捡块土疙瘩就砸过去，带着草屑擦着赵沉耳朵根飞：
畜生！你爹当年为护铁牛被洪水卷走，临死还攥着铁牛缰绳喊保铁牛护村子，你现在却用炸药炸铁牛、放毒蛇害乡亲！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王大爷刚骂完，旁边李婶抱着孩子哭开了：
旁边李婶抱着孩子哭，娃子吓得哇哇叫，小手死死揪着李婶衣襟。她抹把泪，声音抖得像筛糠：
俺家男人就是被洪水冲走的，可不能再让娃出事啊！
俺家娃才三岁啊！你把水放进来，我们往哪儿逃啊！
张婶跪倒在地，额头磕在青砖上咚的一声闷响，磕得青肿：
求求你告诉我小虎下落！他才十六啊！那天他说看见你往船上搬炸药包，红布裹着还画骷髅头，说要炸铁牛盗墓！
赵沉冷笑，嘴角撇得像歪月亮：
死丫头片子，再闹就把你也扔河里喂蛇！
人群里有人啐了口唾沫，小声骂：
赵沉这狗贼太狠了！连张婶都要扔河里！
二柱攥着拳头，指节捏得发白，扁担在手里颤。却被刘婶死死拉住，指甲掐进他胳膊：
我跟这恶贼拼了！
傻孩子！你娘还等着你回家呢！咱得留着命救王大爷啊！
刘婶急忙拉住二柱，手上的老茧硌得他生疼：
小声点！别让他们听见！
有人急得直跺脚，汗珠顺着鬓角滚进衣领。二柱突然指着角落大喊，嗓子喊劈了像破锣：
这可咋办啊！赵沉真要炸祭台？
快看那香炉后面！红布包！引线在冒烟！
二柱正急得满头汗，眼角余光突然瞥见香炉后面的红布包——
就在这时，二柱突然指着祭台东南角尖叫，嗓子扯得像漏风的风箱，唾沫星子喷了前排人一脸：
炸药！香炉后面有炸药包！引线刚点着！还有半尺长！红布包着的——那不是赵沉昨天从船上卸下来的东西吗？布角还沾着河泥呢！
瘦猴打手举着砍刀冲过去，刀上还沾着早上的菜籽油。说着就劈向二柱脚边，碎石溅了二柱满脸：
混账！敢坏我好事！一刀劈死你！
再喊就把你扔进蛇窝！
二柱抱着头哭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怀里还护着半块没吃完的麦饼：
是真的！我昨晚起夜看见的！赵沉带着瘦猴往祭台底下埋，红布包上还画骷髅头，他们还说炸了铁牛就分赃
年轻的狗蛋抄起扁担，扁担上还缠着昨天割的草绳：
跟他拼了！
狗蛋挣开爹的手，手上的泥蹭了爹一脸：
爹！不拼难道等着被淹死吗？
被他爹一把拉住，爹的手像铁钳，攥得他胳膊生疼：
傻小子！他们有枪！枪子儿不长眼！咱得等机会！
狗蛋挣开爹的手，眼里冒火星子像揣了把干柴：
爹！横竖都是死！咱不拼也是死！铁牛炸了洪水进来，全村都得喂鱼！
紧接着，刀疤脸突然朝天放了一枪，惊得麻雀扑棱棱乱飞，撞在供桌檐上掉了根羽毛：
都老实点！谁敢动就崩了谁！
王大爷扶着香案大喊，香案腿晃了晃供果滚了一地：
枪声震得供桌都晃了！这群畜生连枪都带来了！是铁了心要毁了村子啊！
王大爷气得老骨头都在颤，山羊胡撅成个问号：
造孽啊！这是要遭天谴的！
李叔啐了口唾沫，接口道：
天谴也等不及了！得想办法夺枪！
村民们吓得抱头蹲地，有人蹲在地上手捂着后脑勺，指缝里漏出哭腔：
枪子儿不长眼啊！这可咋活！
凌霄拽了拽墨尘的胳膊，指甲掐进他胳膊留下月牙印。墨尘盯着祭台角落，突然指向赵沉腰间：
师兄你看！他怀里那竹筒封着蜡，肯定是活物！
那是装蛇的容器，竹筒钻了气孔，他想放蛇制造混乱抢虎符。
凌霄急道，声音发飘像踩在棉花上：
蛇？他真要放蛇？那村民们怎么办？
凌霄急得手心冒汗。墨尘压低声音：
那村民们怎么办？
别怕，我早备了驱蛇粉和火把，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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