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沉突然捂住胸口,蛊虫从嘴角涌出:不可能...《蛊经》怎么会...他突然看向林副官,是你搞的鬼?!
林副官突然后退两步,匕首仍抵着凌霄:我只是奉命办事。他突然按下耳机,总部,目标已确认,墨尘身上有镇魂司令牌,赵沉的血蛊卵开始反噬——
墨尘突然扑向林副官,惊蛟匕直刺他的手腕:果然是镇魂司的内鬼!黑纹在匕首上凝成蛇牙,三年前沅江沉船案,就是你故意发错坐标害死我师父的——
是又怎样?林副官突然侧身躲过,将凌霄挡在身前,老东西护着令牌不肯交公,就该去死!他突然加大匕首力度,凌霄的血契印记渗出黑血,墨尘,现在放下武器,不然我马上捏碎她的魂魄——
张伯突然甩出桃木剑,剑尖擦着凌霄的发丝钉入林副官的肩膀:你敢!苗寨汉子同时掷出弯刀,将林副官的退路封死,苗寨的同心咒听过吗?你伤她一分,我们就让你疼十分——
赵沉突然发出凄厉惨叫,血蛊卵在胸口炸开,蛊虫如黑雾般涌向墨尘: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他突然抱住林副官,指甲深深掐进对方皮肉,如疯虎般冲向阵盘中央,一起死吧——
“疯子!赵沉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林副官惨叫着,
赵沉嘴角勾起狠戾弧度,周身突然爆发出刺目血光,在进入阵盘中央的瞬间,身体化作无数血蝙蝠钻入地面裂缝——血遁术!而阵盘中央只传来林副官一声声的惨叫,直到最后被蛊虫啃噬得只剩骨骼碎裂声。
墨尘没有继续关注阵盘,立即向凌霄冲了过去:“凌霄!凌霄!”……
墨尘扑到凌霄身边时,她锁骨处的血契印记已从猩红转为淡粉,如同将烬的烛火。他指尖颤巍巍探向她的鼻息,温热的气流拂过指尖——还活着!黑纹在她眉心凝成的镇魂印正缓缓旋转,将最后一丝蛊毒逼出体外。
张伯的烟杆突然敲在他后脑勺:傻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苗医婆婆的回魂散得趁热敷!七名苗寨汉子正用弯刀撬开骨尸的钛合金网,蛊虫在雄黄粉中痛苦翻滚。
李铁山突然从石笋后撑着盾牌站起,防化服的破损处缠着苗绣绷带:张猛他们...还有气。他咳着血指向祭坛东侧,三名警员被捆在石钟乳上,金头蜈蚣的尸骸堆在脚边,张伯的驱蛊铃震晕了蛊虫,再晚一步...
墨尘突然扯开凌霄的衣领,黑纹在她心口凝成蛇鳞:蚀骨蛊母的毒已经清了,血契印记在自我修复。他将青铜铃铛塞进她掌心,张伯,麻烦你带李队他们从排水道撤,我去追赵沉。
追什么追!张伯突然把烟杆戳进阵盘裂缝,火星溅起时蛊虫卵纷纷爆裂,那老小子用血遁术跑了!他用烟杆挑起块带血的黑袍碎片,阵盘底下有密道通向黄河古渡口,苗寨的人已经带桃木钉去堵了,你现在去就是自投罗网!
他突然拽起墨尘的胳膊,凌霄丫头的魂魄还没稳,你得用锁魂咒帮她温养几日,这期间离开半步她都会魂飞魄散——
墨尘的指尖抚过凌霄苍白的脸颊,黑纹在她眉心凝成镇魂印:知道了。
三日后的观星台,夜风卷着桂花香掠过栏杆,凌霄倚着天文望远镜坐下,锁骨处的血契印记已淡得几乎看不见。
为什么不早说镇魂司的事?凌霄突然转动望远镜,镜头对准猎户座腰带三星,声音轻得像风,师父临终前攥着你的手说了什么?
说了又能怎样?墨尘苦笑,将青铜令牌在掌心摩挲得发亮,赵沉背后的组织渗透镇魂司三十年,我们连谁是内鬼都分不清......
什么组织?
墨尘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个青铜令牌,上面刻着镇魂司古篆:师门真正的使命,不是捞尸,是守护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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