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来一杯红酒就可以了。”
我离开教会后,收到了阿尔忒的通讯,酒吧好像有人闹事。
当我站在酒吧门口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像是硫磺混合着腐烂的蛇草腥的味道。
今天是地狱沼泽主题吗,阿尔忒还怪有想法,就是作为酒吧,这个风格还是猎奇了些。
我走进去后,地板上东倒西歪地躺着十几个人,脸色发青,像是中了毒。
阿尔忒正捂着鼻子,指挥萝伦和其他服务员清理现场,她的眉头紧锁,显然对眼前的混乱感到无奈。
“这是怎么回事?”我走到阿尔忒身边,忍不住问道。
阿尔忒叹了口气,指了指吧台方向:“那位顾客,点了特制硫磺热苦酒,还请全场每人一杯。”
“结果也看到了,还有几个酒鬼想去找她算账,都被她放倒了。”
我顺着她的指着的方向看去,那女人正悠闲地坐在吧台前,她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像是欣赏自己作品的艺术家,正得意的笑着。
她看到我,便站起身来,向我举杯致意。
“你是筑眼,还是黑魔。这么年轻,应该是黑魔刽子手吧。”
黑魔刽子手?
听到这个称号,我有些怀念,好久没有人喊我这个称呼了。
当年掘墓派大本营被宗教裁判长一锅端掉后,我无奈在安维斯各地辗转跑路,在那期间也是闯出了诺大的名头,被人起了人生第二个外号,黑魔刽子手。
我行了个法师礼,尸植藤蔓早悄悄把酒馆围了,冷雾术和植被爆弹也备好,情况不对就炸了酒馆跑路。
能轻松放倒那帮酒鬼,魔力还带血腥味,不是刚脱困的绯红大公主七色迦还能是谁?直面手持圣器的圣域吸血鬼,我可没必胜把握,得随时准备带着阿尔忒遁逃。
“向你致敬,尊敬的虹之反抗者。”我看着她的眼睛,沉声说道。
同时我向她致以吻手礼,这是绯红王朝的礼节,而放逐者之地就没那么多讲究。
七色迦轻轻拦住我的手:“繁文缛节免了,都是圣域,相互吹捧太见外。”
她露出尖牙,得意得快翘起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点奉承就飘成这样?跟她那冰山外表完全不符。这种太好懂的人最容易情绪化,搞不好就冲动行事。
七色迦眯眼笑,阳光打在她身上,美得跟妖精似的勾魂夺魄:“黑魔,我初来乍到,想找城主府见卡萨斯,可惜没熟人。”
“大家同为黑暗之路的修行者,还望你为我引荐引荐。”
抱歉兄弟,卡萨斯都几把凉了,你来晚了。
我强忍着没有去看周遭环境,这混账女人把阿尔忒的酒馆弄的一团糟,还来求我办事,绯红王朝叫她们七戒律匪军还真没有叫错。
七色迦似乎看出我不爽,轻笑一声,从腰间甩出张卷轴。
我接过来扫了一眼,眼睛都直了,绯红王室的血肉秘法,治身体病变和肢体残缺的黑暗秘术。
“七戒律起义军在绯红王朝遭受的迫害令我感同身受,这是全世界被压迫者的损失,更是世界文明力量的消退。”
“能够为七戒律起义军的事业,绯红人民的正义事业添砖加瓦,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职责义务。”
把秘术卷轴不动声色的放入法袍内兜,我义正言辞的发表了对七戒律起义军的追思向往与沉痛惋惜。
“阿尔忒,”我转头道,“把地上的客人送医院,账记我头上。”
阿尔忒在旁翻了个白眼,便去清扫卫生,喊着萝伦去搬运客人了。
萝伦气喘吁吁的拖着一个板车放在门口,把客人一个个的放上去。
伟大的七戒律领袖,七色迦公主表示还不急与卡萨斯大人相见,她久居神圣教廷之邦,深感幽囚思乡之苦,能够在放逐者之地看到我这位黑暗魔力修行者更是感受到故乡的亲切与温暖。
在我们达成共识后,希望能够莅临我的暂居之所,一同叙述黑暗魔力的奥秘和修行之路的困惑。
宅邸内,听完我的遭遇后,莉蕾雅摩拳擦掌,而杰哥懵懂的眨眨眼。
莉蕾雅磨着牙齿,作为自然系职业者,对于黑暗生物有种天生的厌恶。
“所以你把这头吸血鬼请到家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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