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黑翼军团的俘虏套上枷锁,初步封印了他们的魔力和斗气。
虽然做不到万无一失的程度,但至少确保了在押送途中他们无法进行反抗。
而针对这些俘虏,奥布里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这些俘虏实在是麻烦,不仅是累赘,还要消耗物资。”
“不如将他们转化为菌肥,也能为军团增添几分战力。”
奥布里的话让周围几位散播者都露出赞同的表情,显然这种高效处理俘虏的思路在枯荣军团中颇有市场。
喂喂,你们这群甲级战犯。
我甚至怀疑,如果条件允许,他们甚至会把这群俘虏做成安维斯人口味的罐头。
我抬手制止了正准备执行命令的枯萎者。
“奥布里,征服领土容易,征服人心很难。”
“今天我们将投降者制成菌肥,明天战场上就不会再有人放下武器,因为他们知道投降即是死亡。”
我指向那些被套着枷锁、面露绝望的俘虏:
“留下他们的性命,就是给所有安维斯军人一个选择,当敌人知道即使战败也能活命,抵抗意志就会瓦解。这才是最高效的处理方式。”
奥布里闻言,菌须胡子都耷拉下来。
他还想要争辩一下,在他看来,投降者本就不配拥有任何待遇。
“殿下,做成菌肥也是为枯荣大业做贡献啊,这些俘虏……”
他看着那些黑翼军团的士兵。
“既然选择了投降,他们就是放弃了战士的荣耀,成了无用的渣滓。”
“让他们在菌毯中焕发最后的光和热,成为滋养新生孢子的温床,难道不是最好的归宿吗?总比白白浪费粮食强。”
“够了。”我打断他,同时环视周围其他散播者,最后看向戈尔格。
“将安德罗斯和他的军官单独关押,派一队人押送把他们送到后方最近的城镇看管起来。”
“记住,活着的人比死了的菌肥有价值得多,他们每一个都是我们未来与安维斯帝国谈判的筹码。”
这个处理方式,算是给了他们一线生机,也免除了军团的现在的负担。
戈尔格张了张嘴,似乎认为这些俘虏根本不必这么麻烦。
在我的注视下,他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低头应道:“…是,殿下。”
看来这些圣域散播者长期受枯荣教义影响,思维方式还是太不把人当人了。
这种思潮在古树天敌内部恐怕相当普遍,我估计远在悲歌城的凯厄斯,现在的行事思路估计也和他们差不多。
看来得找时间给这些散播者紧紧弦了,至少得让他们明白,无论悲歌城奉行怎样的教义。在我这里,我的意志,我的准则,才是行事的唯一标准。
大军在平原上行进了一日,入夜后择了一处背风的高地扎营休整。
连日奔波加上之前萌芽结界影响,即便是散播者者也显出了疲态。
篝火刚刚燃起,艾拉硝就兴冲冲地拉着几个枯萎者苦力,将她那宝贝疙瘩,“拼多多炮”拖到了营地边缘的空地上。
“大家来看一下,我有了新的改良思路!”
她拍着那巨炮,给我的感觉就像在介绍自家争气的娃。
在众人或好奇或茫然的目光注视下,随着艾拉硝摇下大炮扳机,炮身上那些看似东拼西凑的魔法水晶和符文板倏然亮起。
然后——
“轰!!”
一道暗紫色能量流喷薄而出,瞬间将远处一座十几米高的土丘夷为平地。
残余的能量还在焦黑的地面上不断生效,腐蚀出一个个冒着泡的坑洞。
虽然这个拼多多大炮威力惊人,但怎么看都透着一股“我随时可能炸膛”的不靠谱气质。
一直静立旁观的伊索尔德,兜帽下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近乎呆滞的神情,显然这粗犷的工艺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
南思倒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门炮,转向艾拉硝:
“艾拉硝女士,恕我冒昧,能打造出这等别具一格的武器,您的老师究竟是哪位大师?”
“是预言者之都那位善于星象测算的开普勒,还是石釜高塔那位精于学数的高斯大师。”
我闻言,下意识地插了一句嘴:
“开普勒,不就是那个开普勒星辰观测仪吗,他还是个活人?”
这不是预言者之都的城市能量源吗,我还以为名字是致敬了历史上已经去冥河报到的大师。
南思恭敬地解释道:
“殿下,开普勒不仅是预言者之都的主要设计者,他更是与奥米吉多顿·筑眼联手,共同构建了预言者之都的战略魔导武库。”
“他如今自称为星辰翁,寓意着星辰为身,用自己的一生来建立预言者的兴盛。”
一直竖着耳朵听的艾拉硝忍不住插嘴:
“最厉害的魔导学者不都该在石釜高塔吗?这位星辰翁,我以前从没在《泛大陆魔导学年鉴》上看到过这个名字啊,他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大师。”
南思闻言,脸上露出“果然会这么问”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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