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心怀鬼胎又心满意足的张建国和蒋依依几乎同时从屋门的两边拉动门把手,张建国从女人身上起来后,恐惧的心理占据了他的大脑,进门的那一刻他被荷尔蒙彻底统治了身体,而释放后身为蒋依依的丈夫兼警察,他知道,如果这时蒋依依报警,迎接他的将是对于他这个知法犯法者的极其严厉的惩罚,在那个时候,犯这个罪的有被判死刑的先例。
在犯罪的意义上,这对夫妇默契地成为了同谋,古人有这样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张建国没想到老婆轻声告诉自己“快走,别走医院正门,有事明天我下班回家再说。”
蒋依依此时最急切的就是善后,张建国在里边足足用了四十分钟,蒋依依觉得女患者马上就要醒了。
蒋依依提前准备的暖壶,大毛巾,大脸盆,酒精 棉签等等这时派上了用场,温毛巾擦拭女人的身体某部,蘸了酒精的棉签清理张建国的犯罪现场,当女患者真的醒来时,惊异地发现医疗器具依然处在伸进自己身体的状态,蒋医生告诉她,你的身体一直对抗着器械的检查,所以我费了半天力气才这样。女人不疑有他,口口声声对着蒋医生致谢,走出医院大门时,她觉得自己全身心就像,就像饿了三天的人怼下一个大肘子,一个字,爽。
次日傍晚,他早早下班回家忐忑不安地等老婆,他从食堂买了三个甲菜带回来,都晚上十点了蒋依依才迈着疲惫的脚步进门,张建国满怀歉疚地抱住蒋依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蒋依依嘴角含笑望着丈夫,“满意啦?”
张建国有点猝不及防,他是个聪明人,明白老婆这样做的含义。想起最初自己是怎么追求的蒋依依,张建国觉得自己真是个王八蛋,不就是蒋依依怀不上吗,自己怎么能这样伤她的心,但是,但是想起昨晚那一幕,他心里又如同装了二十五只小猫,百爪挠心地跃跃欲试,他知道心机颇深的蒋依依不会就搞这么一次,更知道再这样下去,他这辈子就彻底被蒋依依拿住了。
所以说男人都是被下半身驱策的动物,张建国觉得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蒋依依并不是传统意义上强势的女人,平时很关心张建国,而且以她产科医生的身份,和他结合属于下嫁,她娘家从来没能在他这里占一分钱的便宜,反而自己母亲却因为没有孩子而对蒋依依恶声恶气,昨天她又帮他唤起了心底最原始的狂野的欲望。
张建国把热了几遍的饭菜端出来,柔情万种地看着饥不择食的蒋依依填肚子,吃完了蒋依依依偎在丈夫怀里,告诉他只要不再和她提离婚,以后跟昨天晚上那样的事会有很多,但是张建国要找一处离医院不远的又相对隐秘的房子来进行这个事,在她的宿舍风险太大,对于房子,蒋依依希望最好是楼房,不小于十二平米,另外要张建国掏三百块钱,蒋依依要悄悄购买一张病床,一个高温消毒柜,两套妇科医疗检查器具,以及一些配套的药品,总之要搞的像模像样的。
通过长期的共同生活,蒋依依发现张建国有工资以外的其他资金来源,而张建国没有搞副业的时间,只能认为是张建国的父亲或者长辈留给的私房钱。
蒋依依一点也不想把那些钱据为己有,她知道只要这些钱没有给别的女人花就行了。
蒋依依把一张写满了文字的纸张交给张建国,然后夫妻二人过了彼此都很满足的一夜。
有人问了,就不怕张建国让那些女人怀孕?
那些女人找蒋依依治的是啥?不就是不孕吗,要是张建国能让那些女人怀上,那他就是送子那啥了,无量无量。蒋依依不仅不怕这个,还满心希望呢。张建国倒是想找年轻的呢,蒋依依也得给他找啊!
张建国办蒋依依交代的事情,非常高效率。只三天,当他带着蒋依依来到医院附近一处三层楼房内时,蒋依依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比她那个宿舍强太多了,真像一间诊室,甚至医院喜欢坐的白皮凳子,张建国都弄来两个,不懂行的人一进来,会觉得这就是一间真实的诊室,比真实的谎言还要真。
蒋依依和张建国说好,一个月最多两次,每次不得超过半小时,万一遇到患者突然惊醒的突发情况,不要慌,要温言安抚患者,就是说要用尽男人花言巧语的本事,把事情妥善终结。
二
1968年的蓝靛厂大搜查又过去四年,杨书逸带着张建国协同刑警总队三支队的战友们,凝视着被带进审讯室的许庆敏。此时距离当年北京日报报道的肉联厂冷冻车间挂尸案侦破已经过去整整十年。
用陈奕迅的“十年”的歌词,“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铁定死刑的许庆敏在地狱门前徘徊了十年,苟活了十年,而那七个聋哑人,四个在次年春节后就被押上刑场执行枪决,其他三个罪责较轻的被判处有期徒刑,那个会上树的小瘦子,昨天刑满释放,是这个犯罪集团里第一个闻到自由空气的人,此时的瘦子也才27岁,用监狱警察的话来说,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规划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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