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邬总得知张军把薛蟠千里迢迢地从镇江押运到北京时,北京正值最美的秋季,邬总终于明白了谭总为什么要在北京大肆购买旧厂房,要不这么大一个薛蟠都没地方安放。
没人告诉灵芸小时候曾经对她实施过性骚扰的亲大哥此刻就在离她不远的一个废弃厂区的废弃机修车间里,他被牢牢捆在固定在地台上的机器上,那台机器叫做锻锤,也叫空气锤,原理就是利用电动机驱动一个大飞轮,通过曲轴或者气动装置带动锤头做高速上下往复动作,对砧台上的金属块进行猛烈锤击,这种锻锤极其沉重并且坚固,薛蟠就是被牢牢绑在哪个砧台上,仰面朝天便能发现哪个锤头就在头顶,似乎可以随时猛地落下,把他锤打个稀巴烂。
薛蟠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如果此刻他的四肢和嘴巴都是自由的,他就会拱手朝着虚空的四方参拜,然后叨逼叨,“三老四少,在下薛蟠,不知道小的惹恼的哪位爷……”。
那天傍晚,薛蟠睡够了,起来召集回来的小乞丐们交费,就是让这些属于他管辖的小乞丐们把一天乞讨来的钱全部上交,自己管他们饭,管他们住,教他们手艺,就是说不光教育他们如何乞讨这门主课,还有顺手牵羊等选修课程。其实薛蟠觉得最重要的本领就是察言观色,例如有善良面相的人可以多要一点,相貌凶恶的一定要远离,嗯,就算是丐帮,同样也是欺软怕硬。
薛蟠能走到今天,三分靠天命,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
总结起来一个人如果想成功,最重要的就是狠和无情,恻隐心最要不得。上个月收了一个小姑娘,死活不让薛蟠近身,于是薛蟠指使几个心腹小孩,趁着小女孩睡觉打断了她的手腕,终于让薛蟠得偿所愿,恰好这时吴尊风的人查到镇江,恰好目睹了薛蟠的恶行。
所以我们不能怪邬总策划的让酒醉的探戈,不对是薛蟠在刘奎的桑塔纳疾驶而来时,踉踉跄跄走到车子前方的让他送命的行为,实在是这个灵芸的大哥罪不可恕,就该千死万死。灵芸肯定不会说出小时候她几次被大哥伸进自己衣服里的行为惊醒,哭嚎,然后毅然离家出走。
如果谭笑七知道薛蟠对小女孩的行为,肯定会想方设法让哪个空气锤重新启动,先砸断薛蟠的右胳膊,再砸断薛蟠的左腿,要是有办法,他肯定也会尝试怎么才能精准地砸烂薛蟠的作案工具。谭笑七觉得,让薛蟠喝醉了再被刘奎的车子撞飞,对这个混蛋来说,太仁慈了。
不要和谭笑七讲法律,单就薛蟠来说,在法律能够惩处他前,不知道会有多少小女孩被他祸害,留下终生阴影和回忆,多少小男孩被他打断四肢扔到街上去乞讨,一辈子残疾。但是薛蟠这件事后,谭笑七也给下属严加规定,接下来的复仇行动以攻心为主,要是能把仇人吓死,才算是最高境界。
薛蟠行动是智恒通系列复仇行动的第一起,万事开头难。
让意识不清的薛蟠走到马路中间,这事并不难,邬总知道有些草药可以让一个人意识模糊,又能遵从一些简单的口令,例如“向前走”,“停下”,“继续走”一类,这种口令看似简单,但是对于这次行动非常重要。在哪个废弃的厂房里,张军在崔鲲的腰上绑了一个很结实的绳子牵着他,他几个手下围在四周,拿邬总派人送来的汤药进行试验。
七十年代我国进口的日本电影【追捕】里就有这样的情节,被切除脑白质的病人在医生的口令下从楼顶一跃而下,什么昭仓不是跳下去了,唐塔也跳下去了什么的,说的就是这个意思。邬总的汤药能使得薛蟠短暂感受脑白质被切除的快感,这让谭笑七越来越感受到邬总的重要性,尤其是后来邬总以高超的医术挽救过危在旦夕的谭笑七,要是送医院抢救,小个子最少得死两回有余。
电影【追捕}的小说名字叫做,“男人,趟过愤怒的河”,作者叫西村寿行,因为他的小说里有非常多的描写暴力的情节,所以也叫他“西村兽行”。单就这部小说来讲,小说本身远远没有电影来得轰动一时,其实高仓健加上中村良子的演技为影片增色很多。尤其是七十年代的中国,肯为自己的男人在东京街头纵马支援的中国女人应该没有,这种行为深深打动了很多中国男人。谭笑七看过好几遍这个电影,让他痴迷的不是高仓健河真由美,他喜欢看东京的街头风景,喜欢看日本警察们驾驶的皇冠和公爵,喜欢看涩谷和新宿繁忙的川涌不息的街头。
当然那时的影片里没有展现给中国人观看,真由美是如何在宾馆里使用女人手段阻拦矢村警长进入高仓健藏身的卫生间。后来谭笑七通过其他途径看到这一画面时,不禁扼腕长叹,我去那些剪片子的人的大爷们。这时谭笑七突然兴起建立一家影视公司的念头,让堂姐谭晓烟当老总,她扮演的角色曾经风靡全国,后来堂姐的影视娱乐公司的演员们绯闻不断,热度始终居于高位,这都出于堂姐独具匠心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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