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沉静,点了点头:明白,中队长。就像真的要去掏狼窝前,先远远地看上几眼,撂下点记号。我们会把握好分寸,既让他们发现,又不让他们起疑。
对,就是这个意思。傅水恒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与此同时,我们会通过其他渠道,放出一些模糊的风声,比如有老乡看到几个带短枪的利索人在野狼峪那边转悠。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不怕他们不上钩。
那真正的行动呢?我问到了最关键的部分。
傅水恒的手指从野狼峪那个预设的陷阱点,猛地向旁边一划,落在了大约三里地外的一个无名高地上。这里,才是我们真正的目标。
我和都凑过去看。那个无名高地位置很刁钻,视野开阔,可以俯瞰很大一片区域,包括通往野狼峪的几条路径。更重要的是,根据我们之前掌握的情报和傅永恒系统的模糊感知,那里似乎有一个鬼子临时设立的秘密观察点,位置极其隐蔽,很可能与监视、传递情报有关。
您的意思是...山魈似乎明白了什么。
围点打援,或者更准确地说,敲山震虎,顺藤摸瓜。傅水恒的声音冰冷,当他们认为主力被吸引到野狼峪,准备钻他们的口袋时,他们的注意力,他们潜藏的力量,必然会向那个方向集中。而我们,则派出真正的精锐,不是去野狼峪,而是直扑这个无名高地!
他看向:你的小组,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大张旗鼓地做出准备袭击野狼峪物资中转站的姿态,把戏做足,把敌人的眼睛牢牢吸在那里。另一部分,由你亲自带领,携带最好的装备,秘密潜入无名高地附近。一旦确认那里有敌人的观察点或者特务,立刻动手,以最快速度端掉它!争取抓到活口!
那野狼峪那边的同志...我有些担心佯动小组的安全。
放心,傅水恒成竹在胸,他们的任务就是佯动和牵制,绝不会真正进入野狼峪的核心伏击圈。一旦无名高地这边打响,或者判断敌人伏兵出动,他们立刻就会利用预设的撤退路线撤离。敌人被我们要了一道,又丢了重要的观察点,必然阵脚大乱。
一环扣一环,真真假假,虚实互换!这个计划大胆,精密,充满了风险,但也蕴含着巨大的收益!一旦成功,不仅能拔掉敌人的眼睛,还可能顺藤摸瓜,揪出潜伏的特务网络,甚至重创的残余力量!
干了!山魈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烁着猎手般的兴奋光芒,这帮龟孙子在暗处盯了我们这么久,是时候让他们尝尝厉害了!
细节,我们再推敲一遍...傅水恒俯下身,我们几颗脑袋凑在地图前,压低声音,将每一个步骤,每一种可能出现的意外和应对方案,都反复商讨、确认。从侦察的时间节点到佯动的具体方式,从无线电联络的暗号到撤退路线的安排,每一个细节都被反复斟酌。傅水恒甚至动用了系统进行战场模拟,推演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接下来的两天,王家峪内外,一切如常。麻雀战依旧在零星进行,只是的身影似乎出现的频率低了一些。但在看不见的层面,一场无声的较量已经悄然展开。
的佯动小组,如同最耐心的猎人,开始在野狼峪外围活动。他们留下的那些微不足道的痕迹,如同洒下的诱饵,等待着鱼儿上钩。同时,关于有神秘短枪队在野狼峪窥探的消息,也通过几个的渠道,若有若无地传了出去。
我和傅水恒在指挥部里,如同坐在风暴眼中,感受着外围逐渐凝聚的紧张气氛。傅水恒偶尔会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应着什么。他告诉我,系统捕捉到了一些异常的信号活动,指向野狼峪和无名高地方向,但很微弱,无法精确定位。
信号特征显示,对方使用的电台非常先进,而且经常变换频率。傅水恒在第二天傍晚告诉我,这说明对方很专业,也很警惕。不过,只要他们继续活动,系统就能逐步锁定他们的位置。
鱼儿,似乎闻到味儿了。
行动的前夜,格外漫长。我检查了无数遍作战计划,确认了每一个联络信号,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出现的纰漏。傅水恒则一直沉默着,坐在角落里,像是在积蓄着最后的力量。我知道,明天的行动将是对我们判断力和指挥能力的严峻考验。
凌晨时分,天色墨黑,正是人最困倦的时候。整个王家峪都沉浸在睡梦中,只有指挥部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开始行动。傅水恒下达了最终命令。
无线电里传来简洁的回应:明白。
猎杀,开始了。
我和傅水恒守在指挥部,耳朵紧紧贴着无线电接收器,捕捉着任何一丝微弱的信号。桌上的马灯被调到了最暗,只在桌面上投下一圈微弱的光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面万籁俱寂,只有风刮过屋角的呜咽声。这种等待比正面交锋更加折磨人,我的掌心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突然,无线电里传来一阵极其短暂而急促的电流噪音,这是佯动小组发出的已就位,开始诱敌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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