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里带着一种哽咽般的豪情。上级的关怀与“系统”的奖励,在这一刻形成了完美的互补与叠加。总部拨付的物资,解决了“有无”和基础保障的问题;而系统兑换的这些超越时代的药品和器械,则带来了“质变”和跨越式发展的可能。
说干就干。独立团战地医院的扩建工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展开了。地点选在了驻地后方一个更为隐蔽、靠近水源、且有多条撤退路径的山坳里。全团能动用的力量都投入了进来。战士们砍伐木材,搭建更为宽敞、坚固、甚至尝试着开了玻璃窗(用缴获的透明玻璃纸替代)的病房和手术室;各村支援的民工队伍,帮着平整土地,挖掘防空掩体和排水沟;妇救会组织妇女们赶制消毒过的棉被、床单和绷带。
总部派来的医疗队,由一位姓张的中年医生带队,他曾在北平的大医院工作过,经验丰富。当他看到我们仓库里那些系统出品的器械和药品时,这位一向沉稳的张医生也禁不住失态了。他拿着那套泛着冷蓝色幽光的不锈钢手术器械,手都在微微发抖,反复摩挲着,嘴里不住地念叨:“好器械,真是好器械啊……这做工,这材质,比我在协和见过的还好……有了它们,很多过去不敢做、不能做的手术,现在都有把握了!”
他又拿起一小瓶系统标注为“广谱抗生素”的白色药片,仔细看着上面完全不懂的英文说明(系统自动生成的伪装),眼神里充满了惊叹与疑惑:“这种药……陈参谋长,恕我孤陋寡闻,从未见过。但根据您提供的说明,其对多种细菌感染都有奇效……若真如此,这将是划时代的!能救回多少因伤口感染而牺牲的同志啊!”
我无法向他解释这药的真正来历,只能含糊地表示,这是海外最新的研究成果,通过特殊渠道才弄到的极少数量,必须用在最关键的时刻。张医生虽然满腹疑团,但作为一位真正的医者,他对能拯救生命的药物有着本能的信任和渴望,郑重地将那小瓶药锁进了特制的药柜里,钥匙亲自保管。
医院的架子迅速搭了起来。划分了门诊区、重伤病房、轻伤病房、隔离病房(主要收治疟疾等传染病号)、手术区以及消毒供应区。那两台系统兑换来的便携式高压消毒器和无影灯,成了手术室的“镇室之宝”。原本只能依靠自然光和马灯进行手术的医生们,第一次在稳定、无阴影的光线下,清晰地看到了伤处的每一个细节,手术的精准度和成功率直线上升。
变化是立竿见影的,并且以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为载体,清晰地呈现在全团面前。
首先受益的是一营三连的老班长,赵大脚。他在一次小型伏击战中,被鬼子的一颗手榴弹炸伤了小腿,胫骨开放性骨折,伤口污染严重。按过去的处理方式,清创、包扎,能扛过感染发烧就算命大,那条腿多半是保不住了,甚至可能因败血症牺牲。但这次,他被紧急送到了扩建后的战地医院。
张医生亲自操刀,在无影灯下,用那套系统兑换的精良器械,为他进行了彻底的清创和骨折复位手术。手术中,使用了系统提供的麻醉剂和止血材料,过程异常顺利。术后,当天就开始服用那种“广谱抗生素”。
几天后,我去医院视察时,赵大脚正靠在病床上,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头很好,见到我就要挣扎着起来敬礼。我赶紧按住他。“参谋长!”他抓着我的手,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张医生说,俺这腿……能保住!能保住啊!俺还以为,这辈子就得拄着拐杖了……俺还能打仗!还能跟着团长、参谋长打鬼子!”
他看着自己那条被石膏固定着、但显然正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的伤腿,眼圈红了。周围的伤员们也纷纷附和,他们有的是枪伤,有的是炮伤,都在这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良好救治。那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未来重返战场的渴望,弥漫在整个病房里,形成一股强大的、鼓舞人心的力量。
另一个显着的变化发生在应对疾病,尤其是疟疾上。总部拨付的奎宁数量有限,而系统兑换的、效果更强、副作用更小的抗疟药(系统标注为“高效氯喹”),成了关键时刻的“王牌”。警卫连有几个战士在护送任务中染上了疟疾,高烧不退,打摆子打得厉害,用了奎宁效果不明显。在请示了团领导后,张医生给他们用上了“高效氯喹”。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他们的体温降了下来,寒战停止了,苍白的脸上重新有了血色。
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不仅独立团的伤员病号得到了有效救治,附近活动的兄弟部队,乃至一些地方游击队,在遇到重伤、难治的伤员时,也会想方设法往我们这里送。独立团战地医院的名声,随着一次次成功的手术,一例例被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生命,迅速在太行山区传开。
傅必元政委负责医院的政工和后勤保障,他往医院跑得最勤。每次从医院回来,他脸上的笑容就多一分,跟我们说起医院里的情况,语气也愈发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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