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环境卫生: 彻底清理驻地内外垃圾、污水,填平洼地,改造厕所,尽可能消除病菌孳生地。
这些措施在当时的八路军中,堪称惊世骇俗。尤其是焚烧尸体、强制隔离甚至限制人员流动,引起了部分干部战士的不理解甚至抵触。
“参谋长,把生病的兄弟隔离开,还不让家人探望,这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一位老连长红着眼睛找到我。
“老哥,”我拍着他的肩膀,心情沉重却必须强硬,“这不是人情冷暖的问题。不这样做,一个传十个,十个传百个,整个独立团,乃至周边的老百姓,都可能死绝!你想看到那样的局面吗?我们要用暂时的‘不近人情’,换来大多数人的活路!”
傅水恒团长则以其在团内崇高的威望,为我背书,强力弹压一切异议。“非常时期,行非常之法!陈参谋长的命令,就是我傅水恒的命令,就是团部的命令!谁再敢阳奉阴违,动摇防疫大局,军法从事!”
第三步:科学治疗与系统助力。
野战医院被迅速改造成隔离治疗区的核心。系统的力量在这里得到了最充分的展现。
我利用贡献点,兑换了首批宝贵的链霉素和磺胺嘧啶。这两种在四五十年代才广泛应用的抗生素,对于这个时代的鼠疫而言,几乎是“神药”。当然,我不能直接拿出药瓶,而是将其混入由草药煎煮的汤剂中,或者伪装成“特制解毒散”,由我亲自或指定最可靠的卫生员,给重症患者使用。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几位已经被传统中医判定为“脉象微弱,回天乏术”的重症战士,在注射了链霉素(我谎称是“提纯的解毒针剂”)后,高烧竟在一天内开始消退,淋巴肿大的症状也明显缓解。
“神了!陈参谋长,您这药……”野战医院的老院长,一位经验丰富却对现代医学一无所知的老中医,看着逐渐好转的病人,激动得胡须都在颤抖。
我故作高深地摆摆手:“不过是古方结合一些西洋药学的一点心得,侥幸而已。关键是后续的护理和隔离不能松懈。”
除了特效药,系统还提供了支持疗法的关键物资:静脉输液用的生理盐水、葡萄糖注射液,以及简单的补液技术教程。这使得因呕吐、腹泻导致脱水的病人得到了有效的液体补充,大大降低了死亡率。
我还根据系统指南,指导卫生员建立了简单的病历记录制度,详细记录每个病人的症状、用药、体温变化,以便于分析病情和调整治疗方案。
第四步:知识普及与心理疏导。
恐慌源于无知。我亲自编写了通俗易懂的《防疫三字经》、《防鼠防蚤歌》,让宣传队的同志到各连队、各村镇去教唱、宣讲。内容涵盖了“勤洗手、喝开水、吃熟食、掩口鼻、灭鼠蚤、有病早就医”等基本卫生常识。
同时,我和傅水恒、傅必元轮流到各营连进行动员,讲解鼠疫的传播途径和防控原理,强调“瘟疫可防可治不可怕”,稳定军心民心。我们公开表彰在防疫中表现突出的个人和集体,树立正面典型。
第五步:主动出击与情报配合。
我们不能只被动防御。傅水恒团长调动侦察连,化装潜入敌占区,重点侦察日军相关部队的动向,寻找其使用细菌武器的直接证据。同时,我通过系统兑换了针对鼠疫的灭活疫苗(数量有限,优先供给一线医疗和防疫人员),并尝试利用根据地能找到的设备,摸索简易的血清制备方法,以备不时之需。
防疫工作充满了艰辛与风险。隔离区内,医护人员穿着厚重的(相对而言)防护装备,日夜不停地忙碌,汗水浸透了衣背,口罩在脸上勒出深深的印痕。有人累倒了,有人不幸感染,但在科学的防护和及时的治疗下,绝大多数人都挺了过来。
我记得那个叫铁牛的小战士,才十七岁,感染后高烧不退,淋巴肿得如同鸡蛋,是我亲自给他注射了第一支链霉素。他醒来后,虚弱地对我说:“参谋长……俺……俺还以为要见马克思了……是您……又把俺拉回来了……”
我握着他粗糙的手,眼眶发热:“傻小子,马克思现在还不打算见你呢。好好养着,独立团还需要你扛枪打鬼子!”
经过近一个月的艰苦卓绝的努力,疫情终于被控制住了。新增病例从高峰期的每日数十例,逐渐下降到个位数,直至零。隔离营区里,康复的战士们脸上重新有了血色,开始进行恢复性训练。
团部召开的防疫总结大会上,政委傅必元激动地握着我和傅水恒的手:“老傅,老陈!你们真是……真是我们独立团的定海神针!要不是你们俩见多识广,指挥若定,拿出这些……这些闻所未闻却又行之有效的法子,我们这次,恐怕真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啊!”
傅水恒哈哈一笑,用力拍了拍政委的肩膀:“老傅,这都是全团上下齐心协力,特别是野战医院的同志们舍生忘死的结果。我和老陈,不过是出了点主意。”
我站在一旁,看着窗外逐渐回暖的春日阳光,心中百感交集。我们利用超越时代的知识和系统外挂,打赢了这场“特种防疫”战,最大限度地保存了独立团的战斗力,也保护了根据地的百姓。但我知道,这仅仅是开始。日军的残忍远超想象,未来的斗争将更加残酷。
“科学制胜……”我低声咀嚼着这四个字。在这个黑暗的年代,我们带来的每一缕科学之光,或许微弱,却足以刺破重重迷雾,为这片饱经磨难的土地,点燃一丝希望的火种。而我和傅水恒,将继续守护这火种,直至黎明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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