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剿匪?我反手掏出喀秋莎!
陈世根参谋长在西南山区剿匪时,系统忽然提示解锁“喀秋莎火箭炮”。
傅水恒团长兴奋不已:“参谋长,咱们用这个轰他娘的!”
傅必元政委却坚决反对:“不行!会伤及无辜百姓!”
就在争执不下时,土匪俘虏突然狞笑:“国军特派员已经进山了...”
陈世根看着系统界面突然刷新的新任务,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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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部的作战命令,是在一个铅云低垂的下午送达二七四团前指驻地的。
通讯员满身泥泞,军装的下摆几乎被黄褐色的泥浆糊满,他把那份盖着师部鲜红大印的牛皮纸文件袋交到陈世根手里时,嘴唇都因疲惫和寒冷而微微发紫。陈世根,二七四团参谋长,接过文件,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纸张传递来的、属于山外那个已经宣告新生的国家的意志。他撕开火漆,抽出命令,目光迅速扫过那些打印得一丝不苟的文字,眉头渐渐拧紧。
“命令我部,”他抬起头,声音不高,却让临时充作团指挥所的这座废弃山神庙里所有参谋、干事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即日起,向云雾山、黑风岭一带纵深挺进,清剿盘踞于此的‘川湘黔反共救国军’第三纵队残部。限期……两个月。”
他把命令递给身旁早已伸过手来的团长傅水恒,自己则踱到那扇用木条胡乱钉补过的破旧窗棂前。
窗外,是黔北山区典型的、令人窒息的景色。山,无穷无尽的山,像一头头沉默而暴躁的巨兽,拥挤着,盘踞着,一直延伸到视野被更浓的雾气吞噬的尽头。墨绿色的林海波涛汹涌,其间点缀着嶙峋的怪石和深不见底的峡谷。细雨不知何时又飘洒起来,绵绵密密,将天地间的一切都浸泡在一种湿冷、晦暗的色调里。山路?那几乎不能称之为路,只是野兽和历代山民在绝壁上踩出的、泥泞不堪的羊肠小道,一侧是望不见顶的峭壁,另一侧,就是云雾缭绕、失足便万劫不复的深渊。
“狗日的,挑了这么个鬼地方!”傅水恒团长看完了命令,忍不住骂了一句。他身材高大,纵然是多年的征战风霜也未能磨去他身上那股属于三湘子弟的悍勇之气,只是此刻,那双惯于在战场上寻觅战机的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和深深的疲惫。他把命令往旁边一递,政委傅必元默默地接了过去。
傅必元政委推了推鼻梁上那副断了腿、用胶布缠了又缠的眼镜,凑在光线昏暗的油灯下,逐字逐句地读着。他的脸色比傅水恒更显苍白,那是长期劳心劳力、睡眠严重不足的痕迹,但他的眼神,却始终保持着一种知识分子特有的沉静与审慎。
“‘川湘黔反共救国军’第三纵队……”傅必元轻声念着这个番号,嘴角泛起一丝复杂的意味,“就是原来刘老黑那伙土匪,加上溃退下来的国民党军散兵游勇,还有被他们裹挟的一些本地青壮。司令,还是那个外号‘穿山甲’的田大榜。”
“管他田大榜还是刘老黑,老子这回非把他捶成肉饼不可!”傅水恒一拳砸在铺着军事地图的破旧供桌上,震得上面的搪瓷缸哐当作响。“问题是,这鬼地方,重火力根本展不开!迫击炮班扛着底座和炮管,走这种路都得拆开用人背,一个不留神就滚下山崖!没有炮,难道让战士们纯靠步枪和刺刀,去啃敌人躲在石头缝里的工事?”
一股压抑的沉默笼罩了整个指挥所。只有屋檐滴落的雨水,敲打着下面接水的破瓦罐,发出单调而冰冷的“嘀嗒”声。是啊,没有炮。在这片被千山万壑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土地上,他们这支从北到南、打赢了无数硬仗的英雄团队,仿佛被捆住了手脚的巨人,空有一身力气,却难以施展。土匪们凭借熟悉到极点的地形,神出鬼没,打了就跑,依托天然石洞、悬崖隘口修筑的简易工事,往往只需要几挺轻机枪,就能封锁住整条山谷。
陈世根的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供桌上那张同样被雨水浸湿了些许的军事地图上。上面用红蓝铅笔标注的敌我态势,犬牙交错,那代表土匪活动区域的红色圆圈,像一块块顽固的牛皮癣,牢牢附着在等高线最密集、最陡峭的区域。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粗糙的地图纸面上划过,感受着那象征着海拔急剧变化的密集曲线带来的凹凸感。
就在这时——
【叮!检测到宿主面临“复杂地形条件下攻坚火力不足”困境。阶段性剿匪作战任务系统模块激活。】
【当前主线任务:肃清云雾山-黑风岭匪患(完成度 0%)。】
【任务奖励:根据最终评定(剿匪效率、民众伤亡、己方损耗等)结算积分。基础奖励:5000积分。评价S级,额外奖励3000积分及随机技术图纸一份。】
一个只有他能看见和听见的、泛着微弱蓝光的半透明界面,突兀地出现在他视线的右下角。界面的风格简洁而带着某种超越时代的科技感,上面清晰地罗列着任务信息和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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