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系统警告:此次离别将永久关闭军事线!
凌晨四点,傅水恒背着打补丁的行囊走出营房。
哨兵认出他身影正要敬礼,却被他轻轻按住手臂。
“别声张,让我就这样走吧。”
走出营门时系统突然弹出:
【检测到核心人物脱离历史主线】
【军事科技树后续分支已锁定】
【10年后边境冲突死亡率将上升18%】
陈世根在望远镜里看着那个背影,攥紧了口袋里那枚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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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星还在铅灰色的天幕上孤零零地挂着,光芒清冷,如同凝结的冰屑。黔北群山依旧沉睡在浓得化不开的夜色与雾气里,万籁俱寂,只有远处山涧不知疲倦的流淌,发出亘古不变的、催眠般的絮语。营地里,除了固定岗哨,所有人都沉浸在黎明前最沉的梦乡中,连日的劳累和即将失去主心骨的茫然,让这睡眠也带上了一丝不安的滞重。
陈世根却醒了。或者说,他几乎一夜未眠。
他就和衣躺在指挥部里间那张简陋的行军床上,耳朵捕捉着外面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声响。时间像粘稠的胶水,缓慢地流淌。当怀表的时针终于颤巍巍地指向罗马数字“IV”时,他悄无声息地坐起身,没有点灯,借着从木板缝隙透进来的、微弱的星光,走到窗边。
他手里握着一副师部配发的、缴获自美军的军用望远镜,冰凉的金属外壳硌着掌心。
他知道,就是这个时候了。
傅水恒的离队时间,是严格保密的,只有极少数核心人员知晓。没有告别仪式,没有欢送队伍,甚至没有正式的交接。这是他自己的要求,也是组织出于各种考虑后的安排。一位功勋卓着的战将,以这样一种近乎悄无声息的方式离去,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壮与决绝。
陈世根将望远镜凑到眼前,调整焦距,视野穿过朦胧的晨雾,牢牢锁定在营地那头,那间曾经属于傅水恒、如今已人去屋空的木板房。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框构成的剪影里。
傅水恒。
他不再是那个身披硝烟、号令千军的傅团长。他换上了一身半旧的、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布料有些局促地绷在他宽阔的肩背上,脚下是一双同样半旧的、沾着些许干涸泥点的黑布鞋。这身打扮,让他看起来像一个刚从田埂上归来、或者即将远行的乡村教师,与这军营的氛围格格不入。他背上背着一个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洗得泛白的军用挎包,鼓鼓囊囊,装着他全部的行囊——几件旧衣,那面折叠整齐的锦旗,那枚用红布包好的奖章,还有那个空了的粗陶酒壶。除此之外,再无长物。
他没有立即迈步,而是在门口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微微仰起头,深深地、贪婪地呼吸了一口这营地黎明前清冷而熟悉的空气。那空气里,有硝烟散尽后残留的淡淡硫磺味,有泥土被雨水浸泡后的腥气,有战士们汗水的咸味,还有木材和油料混合的气息。这一切,构成了他十几年军旅生涯最底层的嗅觉记忆。
然后,他低下头,迈开了脚步。
脚步很轻,落在夯实的黄土地上,几乎听不到声音。他刻意避开了营房之间主要通道,选择沿着营地边缘、靠近山壁的那条僻静小路走。这条路,可以最大限度地避开可能早起的人。
陈世根透过望远镜,紧紧跟随着那个在晨曦微光中显得有些模糊、却每一步都踏得无比沉稳的身影。他能看到傅水恒微微佝偻的背脊,看到他那双曾经挥舞着驳壳枪、下达过无数冲锋命令的大手,此刻空空地垂在身侧,偶尔无意识地蜷缩一下。
营地很大。从住处到营门,不过几百米的距离,此刻却仿佛漫长无比。
就在傅水恒即将穿过一片用作临时训练场的小空地,靠近营门哨卡时,异变突生。
一名正在哨位上来回踱步的哨兵,似乎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警惕地转过头,端起了枪。当模糊的视线辨认出那走来的、穿着便装却依旧熟悉的身影时,哨兵明显愣住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猛地并拢双腿,挺直胸膛,右手迅速抬起,就要向这位即将离去的老团长,献上最后一个军礼!
这是一个战士的本能,是对统帅最崇高的敬意!
然而,就在哨兵的手臂抬到一半,指尖即将触及帽檐的瞬间,傅水恒动了。他的动作快如闪电,一个箭步上前,在那敬礼动作完成之前,伸出他那布满老茧的大手,轻轻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按在了哨兵抬起的小臂上。
动作戛然而止。
哨兵年轻的脸庞上充满了错愕与不解,嘴唇嗫嚅着,想说什么。
傅水恒看着他,缓缓地、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晨光熹微中,陈世根透过望远镜,清晰地看到了傅水恒脸上那种复杂无比的神情——有关切,有制止,有淡淡的请求,更有一丝深藏的痛苦。他用眼神无声地传递着一个信息:不要敬礼,不要声张,让我就这样,安静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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