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如土色,陆昊天哭得满脸泪痕,嗓子都哑了。
车在那边!马福祥大喊。
众人连滚带爬冲向残骸。
陆昊天还没看清车内状况就嚎啕大哭:老铁啊!往后董家老小我养着,你娘就是我娘......
闭嘴!蓝彩蝶狠狠拧他腰间肥肉,再咒小爷现在就送你上路!
这话更像是自我安慰。
望着支离破碎的车身,向来嬉笑的彩蝶再也绷不住泪水。
生死关头她才明白,无论少主如何不解风情,那些朝夕相处的点滴早已刻骨铭心。
彩蝶跪在树下痛哭流涕,泪水打湿了衣襟。”555……别这样……双哥你不能死……彩蝶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再也不捉弄你了!双哥,你说句话啊!她的声音颤抖着,双手紧紧抓着树干,指甲都嵌进了树皮里。
嚎什么嚎!谁看见小爷了?马福祥一声暴喝,震得树叶簌簌落下。
他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咱们小爷可是魁星转世!虽说眼下走背运,但哪那么容易死?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说着纵身一跃,矫健地蹿上枝头,一把拽开车门。
马福祥闭着眼睛把头探进车里,心里直打鼓。
可奇怪的是,竟闻不到半点血腥味。
他猛地睁开眼,车里空空如也。”老天开眼啊!盗门有救了!他激动得胡子都在颤抖。
传我命令!所有东北盗门的弟兄三天内必须赶到通化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马福祥声如洪钟,脸上的刀疤都泛着红光。
刘麻子应声而去,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作为盗门三当家,马福祥的话就是铁令。
无论是方家兄弟,还是各地响马,就连草原上的巴特尔和云强都不敢怠慢。
这尊杀神要是发起狠来,能把人祖坟都掘了。
陆昊天抹了把脸,掏出大哥大就给老爹打电话,让警方协助搜寻。
转眼间,黑白两道在通化县布下了天罗地网。
可事情远比想象的棘手。
上千号人马把通化县翻了个底朝天,愣是一个月都没找到无双的踪迹。
说来也怪,好几次搜寻的人马都和无双擦肩而过,偏偏就是碰不着面。
血!这儿有血迹!马二爷突然喊道。
石头上暗红的血迹触目惊心。”伤得不轻啊!马福祥眉头紧锁。
彩蝶已经顺着血迹往山下奔去,裙角在风中猎猎作响。
这山沟地处两国交界,景色宜人。
当地百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散落着不少村落。
有人在山里种人参,有人在江边养水貂,还有的靠采珍稀药材过活。
离鸭绿江不远处的渔村,村民世代以打鱼为生。
掳走无双的姑娘名叫朴金花,父亲是鸭绿江上的渔夫。
这丫头早早就辍学了,平日里跟着乡亲们捕鱼打猎,偶尔也上山采药补贴家用。
龙王屯依江而建,村民信奉水龙王,每次出船都要祭拜。
运气好时一网能捞够整月的收成,运气差时连喂猫都不够。
朴家虽不富裕,但父女勤恳劳作,倒也盖起了两间瓦房。
见女儿架回个血人,朴老爹还以为是遭了熊瞎子。
他忙把无双安置在西屋炕上,翻箱倒柜找伤药。
父女俩在门外用朝语嘀咕几句,老爹再进屋时已换上蹩脚的汉语:娃子安心养伤,想起家里电话就说。”
东 娘实在,金花跟前跟后伺候着。
她拧了热毛巾给无双擦身,唯独避开了私密处。”你这项链真稀奇,咋还刻着字?小姑娘歪着头问。”喜欢就拿去。”无双很爽快。”才不要呢,爹说你身上这件火貂坎肩,能换我们家整栋房。”
擦净血污后,金花发现这叔叔模样的青年竟格外英挺。
结实的臂膀,棱角分明的脸庞,下巴泛着青胡茬,腹肌线条分明。”双双,你练过武吧?少女眨着眼。”记不清了。”无双按着太阳穴,脑震荡让他记忆全失。
忽然,无双注意到窗边的香案。
供台上摆着鲜果线香,正中供着尊古怪神像:披蓑衣的男子手持古怪器具,乘着小船眺望东方。”别人家都供菩萨佛祖,你们这供的是啥?他忍不住问道。
“我爹说这是禹王,我也不清楚,反正他说能保佑咱们打鱼的。”
“禹王?就是治水的大禹吗?真有意思,南方渔民都拜妈祖,咱们北方倒是不一样,果然各地风俗不同。”无双努力回想着,隐约记得某个与自己有关的门派似乎也供奉大禹,可一时想不起是哪个。
“你这几天别乱动,我爹刚给你上了药,打了夹板。
乡下条件差,没法打石膏,不过我爹的药很管用,过几天腿就不疼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期间你不能下地,有事就喊我,我爹让我在家照顾你。”小姑娘年纪不大,却挺会照顾人,像极了马丫,只是更年轻些。
这一夜无双睡得不安稳,一闭眼,那些似曾相识的画面便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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