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睁大眼睛,忍不住好奇:“姐,那个……你是不是真有相好的了?”
她一直想问,之前贾张氏在,不好开口。
“呸,做饭去,瞎打听什么。”秦淮茹懒得理她。
腰疼得厉害,她站不住,转身一瘸一拐往里屋走。
本来心情挺好,全被贾张氏和一大爷搅乱了。
京茹却兴奋起来——姐姐没否认,那就是真有男人了!她更好奇了:姐姐看上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
一边做饭,一边胡思乱想,她真想亲眼见见那个人。
里屋,秦淮茹趴在床上生闷气。本来和韩春明谈得挺好,都说到扯证了,结果被槐花无意搅黄。
这还不算,贾张氏又来闹,一大爷也来添堵。唉,今天真是倒霉透顶。
她把旁边的布袋拉过来,趴在枕头上,眼神空空地盯着看。
心里又乱又急,担心韩春明不认账,又觉得自己太主动。真是心乱如麻。
“啊……”她忍不住喊了一声。
“噔噔噔……”
京茹跑进来问:“姐,怎么了?”
“没事,你忙你的。”秦淮茹闷闷地说。
“哦。”京茹只好又退了出去。
秦淮茹摸着布袋里的青铜爵,索性闭起眼睛。现在想什么都没用,明天就带着它去找韩春明,看他到底怎么想。
唉,心里还是乱糟糟的。她闭着眼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妈?妈?醒醒。”槐花轻轻摇着她的胳膊,小声唤道。
秦淮茹迷糊糊地睁开眼,揉了揉眼睛,愣了一小会儿才清醒过来。
她闻见空气中的香味,抬头问槐花:“你小姨把饭做好啦?”
槐花点头应道:“嗯,妈,起来吃饭吧,小姨炒的鸡蛋,特别香。”
秦淮茹扶着腰慢慢坐起身,感觉腰疼比之前轻了不少。
两人走到外屋,京茹正往碗里盛米饭。“姐,槐花,快坐下吃吧。”她说。
秦淮茹走到桌边,却没有坐下——腰还是不舒服,她打算站着吃。
桌上摆着一盘炒鸡蛋,秦淮茹夹了一筷放进碗里,低头吃了起来。
京茹有点不习惯:“姐,你真站着吃啊?”
“腰还是疼。”秦淮茹答道,“京茹,今天谢谢你了。”
要不是京茹在,她一个人还真对付不了贾张氏。
京茹扒了一口饭,笑嘻嘻地说:“姐,别客气。不过……看在我这么帮你的份上,缝纫机使用费能不能……”
秦淮茹无奈:“免了免了,哎,我可亏大了。”
“那……这个月那六块钱……”京茹还不死心。
“行啦,还想把钱要回去?”秦淮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心里那点感动顿时没了。
京茹讪讪地笑了笑,没再提钱的事,可心里还是惦记着那六块钱。
秦淮茹喝完一碗粥就放下了碗,今天没什么胃口。
她走回里屋,重新趴到床上。困意袭来,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就醒了。身旁的槐花还在熟睡。她摸了摸腰,感觉不怎么疼了。
穿好鞋,她走到衣绳前取下连衣裙,从头顶套了进去,又对着镜子照了照。
黑眼圈淡了不少,就是头发有点油。年前剪的头发现在已经长过肩了。
她用手捋了捋长发,还真有点“初恋”那感觉。
纯白连衣裙,长发飘飘,阳光洒在脸上……想着想着,她一个人笑了起来。
她拿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油,决定洗个头。
一大早院子里没人,她打了一盆水,在门前洗起头来。这回她没用肥皂,特意从空间取了飘柔——泡沫可真多。
光是冲洗就换了好几盆水,暖壶里的热水也用完了。
洗完后,她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往水壶里接凉水,放到炉子上烧起来。
毛巾搭在脖颈上,秦淮茹一边擦拭,一边看向小花园里的黄瓜藤。才一个多月,原本的小苗已经攀上枝架,长得比她还高了。
藤蔓上结满了密密麻麻的小黄瓜,她拨开叶子细看,不由倒吸一口气。
“不对劲,这也结得太密了。”
她想起前世家里也种过黄瓜,却从未见过这般丰产。难道是变异了?看着带花的小瓜,她犹豫要不要疏果。别人家的不用管,可自家结得实在太多,生怕营养跟不上,可惜了这些小瓜。
她又望向东边的西红柿苗,植株已快长到窗台高,却只顾长个儿,迟迟不见开花。这可不行,光长苗不结果,她还盼着早点吃上番茄呢。
她伸手掐掉顶端的嫩尖,又把弱枝清理掉。经过修剪,番茄株顿时稀疏不少,留下的都是壮实的枝条。
“阿嚏……”晨风微凉。
她揉揉鼻子,手上沾了番茄叶的气味,赶忙去冲洗。擦着头发进屋时,炉上的水壶正咕嘟作响。她灌好暖瓶,把锅放回炉上热粥。昨晚剩的大米粥,配上两个馒头,就是早饭了。桌上只有一盘昨夜的炒鸡蛋。
槐花还在里屋酣睡,被叫起来后,两人对坐用餐。一人半碗粥一个馒头,就着剩菜简单吃完。
饭后槐花又躺回床上想睡回笼觉,秦淮茹拎起布袋出门。站在自行车前她有些发愁,腰伤未愈,骑车仍不方便。想了想,索性步行。
走到外院,三大妈一见她就慌慌张张收起碗筷躲回屋里。秦淮茹瞥了一眼没作声,径直走出胡同来到公交站。
等车时她忽然一怔。
三大妈刚才的躲闪太明显——为什么要躲她?
定是做了亏心事。再联想到贾张氏前日的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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