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业脸色惨白,兀自狡辩:“冤枉!大人冤枉啊!小民…小民都是按前朝律法行事…那些刁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守城…守城是保境安民啊大人!”
“按前朝律法?”张卿儿冷笑一声,拿起一份盖有前明东乡县衙大印的田契,“此契上写明,张老栓祖传水田十亩,作价纹银五两卖于你杨家。
可据查,当日你只付了五钱银子,便强逼张老栓画押!
保境安民?保的是你杨家的不义之财,安的是你鱼肉乡里的心!来人,传苦主刘氏之女,传当日被逼画押之保人,传杨府家丁头目!”
随着一个个证人上堂,泣血控诉,杨守业的罪行被彻底剥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张卿儿环视堂下激愤的百姓,又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杨守业,朗声道:“杨守业!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依我张家军《安民抚境新政令》及《保宁军管条例》,其行已触残害百姓、聚众抗法之重罪!
本官宣判:杨守业,斩立决!其家产,除留其家眷基本生活所需外,全部抄没充公!所侵夺之田产,立即发还原主或纳入待分之田册!”
“青天大老爷啊!”堂外顿时爆发出震天动地的哭喊与欢呼,无数百姓跪倒在地,朝着堂上的张卿儿叩头不止。
“带下去!押赴市口,明正典刑!”张卿儿掷下令签,声音斩钉截铁。
军士拖死狗般将瘫软的杨守业拖出大堂,张卿儿并未停歇,继续审理其他几桩劣绅侵占田产、欺男霸女的案件。
每判一案,必公示其罪状,抄没其不义之财,或发还受害者,或登记入库以备分田安民。
州衙门口,不断有军士押解着面无人色的豪绅前往监牢或刑场,也不断有捧着失而复得田契或得到补偿的百姓,含泪走出。
更有一车车从这些劣绅家中抄出的粮食、布匹、铜钱被运往官仓或“平粜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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