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泰修仙传·第204章 九帝开天,道归尘凡
凌霄宝殿的金柱直插云海,殿顶琉璃折射出万道霞光,却驱不散弥漫三界的沉郁。九道身影并肩立于殿中,衣袂翻飞间,各自的道韵交织成网,将那来自鸿蒙深处的威压死死抵住——正是文泰、苏清林、小玉、秀秀、俊臣、英全、龙龙、徐凤腾与飞飞。
他们脚下,是九十九级由仙玉铺就的登天梯,每一级都刻满了上古符文,那是仙界亿万年传承的根基。而天梯尽头的龙椅上,昊天大帝面无表情,金瞳中翻涌着混沌色的气流,声音如同金石相击,震得殿宇嗡嗡作响:“文泰,尔等九人擅闯凌霄,私收门徒,搅动仙界秩序,可知罪?”
文泰一身青衫,发丝间还沾着方才闯阵时的星尘,他抬手按住身旁微微躁动的苏清林,目光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大帝此言差矣。修仙之道,不在于循规蹈矩,而在于薪火相传。我等九人,各执一道,收徒授业,从未扰乱仙界,反倒是大帝困守凌霄,视传承为桎梏,才让仙界灵气日渐枯竭。”
话音未落,俊臣踏前一步,银袍猎猎,手中折扇展开,扇面上山河社稷图流转生辉:“文泰兄所言极是。我收徒萧策,传其权谋之道,如今他在下界整顿秩序,护佑亿万生民;英全兄收徒铁战,授其铁血战技,北疆魔族不敢越雷池半步。这难道不是对仙界的守护?”
英全闻言,魁梧的身躯微微一震,玄铁战甲碰撞出沉闷的声响。他想起自己那憨厚的徒弟铁战,当初在乱葬岗被他捡到,如今已是能独当一面的战仙,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沉声道:“吾之徒弟,以战止战,从未滥杀一人。大帝若要问罪,先问这三界生灵答应不答应。”
龙龙身形灵动,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龙气,她指尖轻点,一道龙形虚影盘旋而出:“我收徒敖玥,传其龙族秘术,如今她镇守四海,平息水患,让下界风调雨顺。仙界本就该与下界休戚与共,大帝为何执意割裂?”
昊天大帝冷笑一声,龙椅扶手瞬间布满裂纹:“竖子妄言!仙界至尊,当超然物外,尔等与下界牵扯过深,只会让道心蒙尘,最终引来灭顶之灾。当年上古仙劫,便是因门徒泛滥,道统混乱所致!”
“那是因为传承失了本心!”小玉轻声开口,她一身白衣胜雪,手中玉笛轻晃,笛声袅袅,化解了殿中部分威压。“我收徒灵汐,传其草木之道,她以生机滋养大地,让荒芜之地重现绿意。秀秀姐姐收徒云曦,授其音律之道,以音化煞,净化心魔。这等传承,何来灾祸?”
秀秀闻言,温柔一笑,手中琵琶轻拨,清脆的音符如同甘霖洒落:“小玉说得对。我之徒弟云曦,曾是孤女,如今却能以音律安抚万千魂魄。修仙不是孤芳自赏,而是守护与传承。大帝若执意阻拦,便是与道为敌。”
徐凤腾一身黑衣,面容冷峻,周身剑气纵横:“我收徒剑尘,传其剑道真谛,他以剑斩妖除魔,守护正道。飞飞收徒羽灵,授其飞行之术,如今羽灵往来三界,传递消息,维系安宁。我等九人,九道传承,九位徒弟,皆是三界之福。”
飞飞身形娇小,背后双翼轻轻扇动,带起阵阵清风:“羽灵说,下界的孩子们都盼着能有修仙的机会,盼着能有人守护他们。大帝高高在上,根本不懂这些。我们收徒,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让修仙之道延续,让三界更安宁。”
昊天大帝脸色愈发阴沉,周身气势暴涨,凌霄宝殿的地砖纷纷碎裂:“冥顽不灵!既然尔等执意逆天,那就休怪朕无情!”说着,他抬手一挥,无穷无尽的仙力化作金色巨掌,朝着九人拍来,掌风所过,空间都被撕裂,露出漆黑的虚无。
“九道合一,护我门徒,守我三界!”文泰一声大喝,率先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宝——太极图。苏清林随之祭出玉净瓶,瓶中甘露倾泻而出,化作一道水幕;小玉的玉笛、秀秀的琵琶、俊臣的折扇、英全的战锤、龙龙的龙珠、徐凤腾的长剑、飞飞的羽翼,九件法宝同时绽放光芒,交织成一道五彩斑斓的防护罩,硬生生挡住了金色巨掌。
“轰——”
巨响声中,防护罩剧烈震颤,九人同时喷出一口鲜血,身形踉跄。但他们眼中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愈发坚定。文泰抹去嘴角血迹,朗声道:“大帝,你执掌仙界亿万年,却早已忘了修仙的初心。真正的大道,不是独断专行,而是兼容并蓄,是让每一个有梦想的人都能有机会追逐天道。”
“说得好!”
就在此时,九道身影从殿外飞身而入,正是文泰等人的徒弟。萧策手持玉笏,神色肃穆;铁战身披重甲,手持巨斧;敖玥龙鳞闪烁,气势磅礴;灵汐手持仙草,生机盎然;云曦怀抱琵琶,眼神坚定;剑尘背负长剑,剑意凛然;羽灵双翼展开,灵动非凡。此外,还有文泰的徒弟秦宇,苏清林的徒弟林小婉,两人一执书卷,一持玉簪,皆是气息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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