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松龄推了推眼镜，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他指着那群挥汗如雨的汉子，轻声说：“因为他们现在，是为了某件事而战。以前，他们是为了活命而战，那是野兽的本能。现在，大帅给了他们重新做人的机会，他们是为了尊严而战。这股劲儿，可比活命厉害多了。”
就在高旅长若有所思之际，张作霖的脑海中，一连串冰冷的机械提示音响起。
【系统提示：民间信仰模块已完全激活！】
【“大帅神话”系列传说（马圈羞匪、点匪成兵、金口镇鬼）已在东北三省广泛传播，自动转化为全军士气提升10%，新兵招募效率提升30%！】
【解锁奖励：东北民俗宣传队组建权限（可培训专业说书人、快板队、皮影戏班，用于神话故事的深度推广与传播）】
深夜，督军府。
张作霖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手里没拿兵书，也没看公文，而是一本崭新的《国际法简明手册》。
他看得极其认真，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窗外，马市方向的喧嚣还未完全散去，隐约传来一阵阵哄笑声。
一个卫兵进来报告，说是马市那边出了个新鲜事，不知谁家一只老母鸡跑进了笼子，把不可一世的孙大雷追得满地跑，屁股上都被啄了好几口。
张作霖听到这，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
他随手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他妈的，以前总以为，这江山是靠刀枪炮弹一寸寸打下来的。现在老子才明白……”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现在，是这千千万万老百姓的嘴，替老子把这江山给说定了，给坐稳了。”
话音未落，书房门被轻轻敲响，机要秘书拿着一份加急电报快步走了进来，神色激动：“大帅，柏林急电！”
张作霖接过电报，目光一扫，瞳孔骤然收缩。
电文很短，却分量惊人：“德国武官克里木秘密约见，愿以全套克虏伯重炮生产技术及图纸作为交换……指名要见‘东北真龙’。”
夜色渐深，奉天马市的喧嚣终于归于死寂。
铁笼中，那个曾经让整个东北闻风丧胆的孙大雷，此刻如同一滩烂泥，静静地趴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
连那只耀武扬威的老母鸡，也早已打着饱嗝离去。
月光惨白，照在他毫无生气的脸上，只有微弱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没人知道，当第三天的太阳再次升起时，等待他的，又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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