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皮!王扒皮!给老子玩‘有毒保健品+群体性维权事件’组合拳?明朝版315消费者权益日提前上演是吧?” 陆子铭气得牙龈都快咬碎了,在健身房卖课最多被投诉退款,你们直接玩栽赃坐牢套餐?!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人群外围。斜对面的茶肆二楼临窗位置,几张熟悉的面孔正悠闲品茗。王员外那张虚伪带笑的胖脸格外清晰,旁边作陪的,正是瑞昌祥的周扒皮!两人偶尔瞥向混乱米行的眼神,冰冷而嘲讽。
“鱼儿都浮头了……”陆子铭攥紧滚烫的铜钱,“该收网了!”
米行门前堵得比健身房高峰期的力量区还夸张时,几顶气势不凡的青呢官轿分开人群,径直驶到了米行侧门。
轿帘掀开,最先下来的正是应天府衙那个曾在“夜香米”事件中来过的精干捕头。紧随其后下轿的,却是一个身着紫色团领便服、面白无须、眼神如鹰隼的老者!他身形并不算太高,但那股子睥睨精悍的气场,让喧闹的人群都下意识安静了几分。正是苏州城里真正的权力主宰之一——苏州镇守太监,司礼监掌印大太监冯保的心腹,陈寿安陈公公!
王员外和周扒皮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
陈公公看都没看外面哭嚎的人群,径直走入米行。捕头挥手,一群如狼似虎的衙役迅速接管了混乱的现场。福伯连忙引着陈公公一行绕过混乱的前堂,来到相对僻静的新库区门口。
陈寿安负手而立,打量着崭新气派、通风良好的库区和那些光溜溜闪着桐油光的“蛋白粉桶”(大木桶),眼神挑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陆家小子,就是你说……新米入库没几天就出了毒?”
陆子铭深深一揖:“禀公公,确有蹊跷!下毒之人其心可诛!然此毒绝非陆家所有!” 他毫不废话,指向那个散发着甜腥气息的巨桶,“毒物就在此桶之中!一夜之间,米质剧变!请公公法眼明鉴!”
陈公公微微颔首。自有随身带来的干练太监上前开桶验看。当那诡异的暗绿色呈现在所有人眼前,尤其是那股难以言喻的甜腥气扑面而来时,连见多识广的捕头和几个太监都下意识掩住口鼻后退了一步!陈公公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陆子铭!你好大的胆子!”王员外这时突然在人群后厉声喝斥,他不知何时挤了进来,指着陆子铭义愤填膺,“陈公公面前还敢狡辩?定是你们为了‘福寿金’骗银钱,采购了霉烂毒米!”
“哦?霉烂毒米?” 陆子铭猛地转过身,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挂起一抹健身教练盯住学员偷懒时的“和善”笑容。“王员外,您对米行库房事务……似乎特别上心?”
王员外一窒:“我……我是看你陆家快倒了,担心我的银钱!”
“是吗?” 陆子铭话锋一转,根本不给王狡辩机会,“陈公公!诸位大人!请细看!” 他抓起一把桶边缘看似“无异常”的新米,又抓起一把桶中央带着诡异绿气的米。炭笔、清水齐备!
他把两份米分别摊在两张雪白的生宣上。
第一份(边缘米):他用炭笔用力搓磨,米只是掉下些白灰。
第二份(桶心毒米):炭笔稍一用力,米粒表皮竟被轻易刮破,露出更深、更浓的暗绿色!更恐怖的是,刮擦过米粒的炭笔尖,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了明显的、妖异的绿色痕迹!
“这不是霉!” 陆子铭的声音斩钉截铁,“霉变渗透缓慢均匀!而这毒物,像水泼颜料,核心剧透,边缘如常!是人为强行泼洒浸染!”
他转身,指着那高大厚重的木桶桶壁!众人目光随之聚焦——在靠近桶顶的内壁边缘,几道极其微弱的、近乎透明的、如同干涸胶水或粘液的水渍爬痕清晰可见!从桶沿延伸向下至米中!
“桶壁痕迹!毒液是从桶顶倒入,顺壁而下,集中渗入中心区域所致!”
王员外和周扒皮脸色微变。
“强词夺理!”周扒皮硬着头皮喝道,“或许是装米前桶没干!”
“是吗?”陆子铭冷笑,从怀里掏出那枚一直被他攥在手里、此刻滚烫如火的铜钱!他眼神在人群中一扫,精准定位到一个穿着库房粗使短打、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年轻学徒身上——“阿贵!昨日最后锁米仓时,可曾看到谁靠近过这个桶?!”
那学徒阿贵本就做贼心虚,被点名一吓,“扑通”一声软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
就在众人注意力被阿贵吸引的瞬间!陆子铭眼中寒光一闪!如同猛虎出闸扑向猎物!他左手闪电般捏开王员外随身小厮下意识掩护的一个小包!同时,右手紧握的铜钱,以一种外人看来只是愤怒无意识的姿态,狠狠划过王员外掩在宽袖下的左手手腕内侧!
“啊!”王员外吃痛惊呼缩手!
但一切都晚了!
陆子铭左手已经从那个小厮腰间配包的夹层里,抽出一管细长的、空心的翠绿竹管!正是它散发出一丝与桶中毒米相似的微甜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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