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外婆临终前,紧紧攥着她的手,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和不甘,却只反复念叨着:“香囊…晚晚…藏好…别信…任何人…”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苏晚的脑海,让她浑身冰冷!
难道…当年母亲生病…根本不是什么意外?!是有人…下毒?!而下毒的东西…可能就混在…香料里?!外婆发现了?所以把手札藏起来?还在墨里留下了线索?!
就在苏晚被这个可怕的猜测震得魂不守舍时——
“哐当!”一声巨响从前面院子传来!紧接着是男人粗暴的吼声:“妈的!后院有人动过土!快!那丫头片子肯定在这儿!”
糟了!被发现了!
苏晚吓得魂飞魄散,一把将手札、照片和那把小铜钥匙塞进怀里,抱着那个空铁皮盒子就想跑!
“站住!”两个穿着黑夹克、一脸横肉的男人已经凶神恶煞地冲进了后院,手里拎着棍子,一眼就看到了躲在断墙后面的苏晚!
跑!苏晚想都没想,抱着铁皮盒子,转身就往杂草丛生的破院子深处钻!
“追!夫人说了!死活不论!东西必须拿回来!”打手在后面穷追不舍!
苏晚拖着伤腿,根本跑不快。眼看就要被追上,她急中生智,抡起怀里的空铁皮盒子,狠狠朝后面砸去!
“哐当!”盒子砸在一个打手脸上,那人痛叫一声。
趁着这个空档,苏晚玩命地冲出了后院,一头扎进旁边一条堆满建筑垃圾的窄巷!
巷子又窄又深,尽头是个死胡同,堆满了水泥袋和破砖头!
完了!没路了!苏晚绝望地看着身后追来的打手,心沉到了谷底。怀里的手札和钥匙像烙铁一样烫着她。
“跑啊!接着跑啊!”打手狞笑着逼近,手里的棍子掂量着,“把东西交出来!给你个痛快!”
苏晚背靠着冰冷的砖墙,退无可退。她看着步步紧逼的打手,又看看怀里外婆留下的手札,一股狠劲猛地窜了上来!白曼想要?做梦!
她突然把手伸进怀里,抓住那本蓝布包着的《苏氏调香手札》,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朝着旁边一个堆满垃圾、散发着恶臭的深绿色大垃圾箱扔了过去!
“噗通!”手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掉进了垃圾箱敞开的、满是泔水的黑洞里!
“操!你他妈!”打手气疯了,没想到苏晚会来这一手!
就在打手分神看向垃圾箱的瞬间,苏晚像头小豹子,猛地低头,朝着打手两腿之间的空隙撞了过去!
“哎哟!”打手猝不及防,被撞得一个趔趄!
苏晚使出吃奶的劲儿,从打手旁边挤了出去,没命地朝着巷子口狂奔!怀里的照片和那把小铜钥匙硌得她生疼。
“抓住她!”另一个打手也追了上来。
苏晚冲出巷子口,外面就是车水马龙的大街!她不管不顾地冲到路中间,张开手臂拦车!
“吱——!”一辆拉着泔水的三轮车差点撞上她,臭气熏天。
“找死啊!”骑车的老头破口大骂。
苏晚却眼睛一亮!泔水车!后面那个大铁桶!
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指着后面追来的打手,对老头大喊:“大爷!后面人贩子!抓我!帮帮我!”
老头一愣,扭头看到那两个凶神恶煞追来的男人,又看看苏晚这身狼狈的学生样,浑浊的眼睛瞪圆了:“妈的!光天化日抢人?!”老头也是个暴脾气,二话不说,抄起车座底下一根撬泔水桶盖的铁钩子,就跳下车挡在苏晚前面!
“滚蛋!欺负女学生!老子跟你拼了!”老头挥舞着臭烘烘的铁钩子。
两个打手被这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拦住,气得跳脚,又嫌老头身上太臭,一时不敢上前。
苏晚趁机,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拉开泔水车后面那个没盖严实的大铁桶盖子,一股难以形容的、能把人熏晕过去的恶臭扑面而来!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看都没看,把怀里那两张老照片和那个小小的铜钥匙,飞快地塞进了黏糊糊、黑漆漆的泔水桶深处!
盖子“哐当”一声盖严!
做完这一切,苏晚才像虚脱了一样,靠着臭气熏天的泔水桶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看着被老头拦住、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打手,脸上露出一丝惨白的、近乎疯狂的笑。
“来啊!抓我啊!东西在垃圾箱里,在泔水桶里!有本事…你们去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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