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从女子学堂毕业后,凭借着在学堂里出色的表现和扎实的算账能力,她被推荐到衙门工作。
当她第一次走进衙门时,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高大的衙门建筑威严耸立,门口的石狮子瞪着铜铃大的眼睛,仿佛在审视着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人。
然而,迎接囡囡的并不是热烈的欢迎,而是老书吏们的轻视和不屑。
“女娃娃家,懂什么朝廷账目?不过是来凑个数罢了。”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书吏撇着嘴,阴阳怪气地说道。
“就是,这衙门里的事,哪是她们能掺和的?”另一个老书吏跟着附和,脸上满是嘲讽。
囡囡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用实力证明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里,囡囡每天都早早来到衙门,主动承担起各种琐碎的工作。
整理账本、核对数据,她做得一丝不苟。
晚上,当其他人都回家休息了,她还留在衙门里,借着昏暗的油灯,仔细研究以往的账目,学习老书吏们的工作方法。
这天,漕运税的核算工作交到了囡囡手里。
这可是一项重要的任务,老书吏们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囡囡却不慌不忙,她想起楚知夏教的方法,认真地核算起来。
她先把漕运的各项费用一一列出,运费、装卸费、保险费……然后,按照楚知夏教的,将损耗率单独计算。
算盘珠子在她的指尖上下翻飞,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在演奏一曲美妙的乐章。
经过几天的努力,囡囡终于完成了核算。
她自信地拿着账本,找到负责漕运税核算的几个老书吏。
“几位前辈,我算好了漕运税,觉得之前的算法可能有些问题。”囡囡礼貌地说道。
老书吏们抬起头,一脸不耐烦:“小丫头,别在这里捣乱,这可不是你能懂的。”
“前辈们,我是按照新的方法算的,损耗率应该算在总运费外头。”
囡囡不卑不亢地解释道,“这样算下来,能给朝廷省下三千两银子!”
“荒唐!祖祖辈辈都是这么算的,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说改就改?”
老书吏们涨红了脸,大声呵斥道。
“可是,前辈们,这样算确实更合理……”囡囡还想继续解释。
“够了!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老书吏们气得拍桌子,“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就给我滚出衙门!”
囡囡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但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她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就在这时,赵大人来检查账目了。
老书吏们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满脸堆笑地迎上去。
囡囡鼓起勇气,也拿着账本走了过去。
“大人,这是我核算的漕运税账目,请您过目。”囡囡恭敬地把账本递上去。
赵大人接过账本,皱着眉头看了起来。
老书吏们在一旁暗暗得意,等着看囡囡的笑话。
突然,赵大人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了笑容,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好!好!比我手下那帮老骨头灵光多了!这算法清晰明了,还能省下这么多银子,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老书吏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囡囡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但这次是喜悦的泪水。
得到赵大人的认可后,囡囡在衙门里的地位一下子提高了。
老书吏们再也不敢轻视她,反而开始向她请教问题。
囡囡也不藏私,总是耐心地给他们讲解。
这天刚过晌午,囡囡正低头用楚知夏教的“复式记账法”登记粮仓出入,门“吱呀”响了声。
她抬头一瞧,王书吏背着手站在门口,青布褂子上还沾着墨点子,脸涨得跟庙里的关公似的。
“那个……囡囡姑娘,忙着呢?”老王搓着手,声音比蚊子哼还轻。
前儿他还拍着桌子骂人家“黄毛丫头乱改规矩”,此刻脚底下像踩着烙铁,挪一步都费劲。
囡囡停下手里的算盘:“王前辈有事?”
她看出老头眼神里的局促,往旁边挪了挪板凳,“坐吧,刚沏的菊花茶,您尝尝。”
老王梗着脖子不肯坐,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账本,手指头在“盐税”那页戳了戳:“你看这个……上月通州运来的海盐,账上记着入库三百石,可我咋算都差着五石。赵大人催得紧,我这老眼昏花的,算到后半夜也没找着错处。”
旁边抄账的小李“噗嗤”笑出声,被老王狠狠瞪了一眼。
囡囡却没笑,接过账本翻了两页,指尖在“损耗”那栏停住:“前辈,您这损耗率按往年的三成算的?”
“对啊,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海盐路远,三成损耗不算多。”
老王摸出烟袋锅,又想起衙门里不让抽,悻悻地塞回兜里。
囡囡拿起算盘噼里啪啦打起来,算珠碰撞声脆生生的:“您看,这趟船是新造的,舱底铺了三层油布,楚先生说过‘仓储条件改善,损耗率就得重新核定’。我按一成五算,正好差五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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